炼功前,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病、肾病、类风湿,冬天盖三床被子垫三床褥子还冷得象泡在水里一样。起床了,三层毛的、一层棉的再外加一件大衣,依然冷得发抖,真是有点活不成的样子。炼功不到一个月,全身的病都好了。真是太神奇了!我就更加坚定的要炼下去。
那时只是在家炼功,因为我文化低,几乎没怎么好好学法,我老伴提醒我说:你一个人在家里炼,炼得对不对哟?我一想是啊,我应该去炼功点炼啊。那时候我家周围有很多炼功点,我就到附近的炼功点去炼功。到炼功点一看,别人的层次都提高得很快,那我也得跟上呀。以后我就一直坚持去炼功点学法炼功。
炼了法轮功,不光我的病很快好了,更让我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要按真、善、忍的法理去严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我家是重组家庭,夫妻双方各有一个儿子,当时继子(大儿子)十四岁,我儿子(小儿子)七岁,修炼后我善待任何人,处理好家庭关系,对孩子们没有继子、亲子之分,家庭关系处理得很好。
二零零九年大儿子要结婚,准备装修房子,跟我要钱,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我拿不出钱来,他叫我去向我姐姐借,我没答应,当时正在吃晚饭,他一碗劈到我的头顶上,立即血流满身,老伴吓坏了,一看头顶砸了一个很深的大口子,要送我上医院,我说不用,我有师父管呢,不会有事的。当时,我心里没有对大儿子的一丝怨恨。就拿清水洗伤口,洗了三盆血水,老伴看着这么深的伤口说:这样严重的伤不上医院能好得了,那我真是更要相信法轮功了。接着我就开始学法炼功,发正念。我不敢睡下去,怕睡着了主意识不强,被邪恶带走了。到第二天,整个头、脸全肿了,脸肿得眼睛成一条缝,不能看书学法,我就听师父讲法录音。整整三天三夜我不敢睡觉。整天就听师父讲法录音,炼功,发正念。在师尊的加持下,硬是挺过了这一关。十几天后,我的伤就全好了。现在一点后遗症都没有,连头皮上都没留下一点疤痕。
这件事对我周围的亲人、朋友、街坊邻居以至居委会人员震动都很大,他们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也看到了修炼人的善良、忍让和宽容。当时居委会人员还让我去告大儿子呢。这件事使我老伴完全被折服了。
大儿子结婚后,还请我去帮他带孩子,我二话没说一直帮他把孩子带到三岁。这都是修炼了法轮大法后才使我有这样的胸怀,才能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
我的善良也向周围的民众无声的证实了大法,也改善了我周围的环境,使人们对我从前反复的被抓、被关、被劳教,还始终坚修大法也更能理解了。更知道江泽民犯罪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是多么的无理,多么的邪恶!使以后邪恶对我的监控也形同虚设。
我们地区也是邪恶迫害的重灾区。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大家失去了集体学法环境。我想集体学法是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形式之一,是要给后人留下的修炼方式,很重要。二零零三年我决定在我家成立学法小组,我说我这个学法小组谁都可以来学,只要你想学。
那时我住在老房子里,很破旧地方又小,只能在家的阁楼上学,一下来了十几人,有时多达二十几人。老伴见了说人这么多楼板会压垮的,我说来的都是大法弟子,不会压垮的。
开始学法不是每天都学。一天,我小儿说:你们学法还兴休息啊?怎么不天天学呢?我悟到这是师父在借他的嘴点化我呢。从那以后我们就改为每天晚上学法。(因为那时我还没退休费,靠做衣服维持生活,白天没有时间)谁来谁学这种方式一直坚持至今。有新学员早晨四点到我家来炼功我也照常接待,为新学员提供了一个炼功环境。
由于来学法的人多了,居委会、安保人员开始注意上我家了,因老房子坐落在一个大杂院里,他们就在院子的入口处,也不知从哪弄来那么多的闲杂人员,坐了两排人,中间只留一个人可行走的过道,户籍警还明着对我讲:就在你家门口设个监控点。我想我们学法炼功做好人,又没做坏事,应该堂堂正正的。于是我就在家高密度发正念,并请师尊加持解体邪恶的监控与迫害。我也对来参加学法的同修说:只要你们敢来学法我这里照样开门,大家来时一路发正念就行。
大部份同修正念都很足,坚持来学法的每位同修都是一路发着正念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对学法小组的迫害与监控。监控人员指着走过通道的人说:这个是来我家的,那个是来我家的。时间长了他们都熟悉了,根本就不管了。后来还互相打招呼,有时还善意的提醒我们。在大家整体的正念作用下,更是在师父的加持下,硬是把这片的环境正过来了,邪恶终于解体了。表现在这个空间就是这个监控点撤除了。学员们又可以自由的进出我家了,学法小组的人又多起来了。
有一实例可证实师父对我们这个学法小组的加持和看护。来我家做衣服的一个客户也目睹了这一神迹。我家老房子,都是木板隔墙,上面糊着报纸,整个就是一个引火柴,而且电线又老化。有一天电线突然走火,在一面墙上燃起了一个很大的火团,在场的人都吓呆了,可就在这时火突然间的就自己熄灭了,这不是师父保护,我家早就烧个精光还要殃及四邻,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要不是师父时刻看护和加持,我们什么也做不成,说到这儿我再次从内心里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后来我想:要是多有几个学法小组该多好啊!真是师父就在我们身边,我们怎么想的只要是在法上,师父就会给我们安排最好的。大家在一起集体学法心性提高的很快,一段时间后,相继好几个有条件的同修也在自家成立了学法小组,我们这片环境真的越来越好了,有时很远地方的同修也跑到我们这片来学法。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因老房子被拆迁,我搬到了现在住的这座租来的旧房子里,地方更小了,但是我们学法小组没受到影响,小小的屋内,我们七、八个人席地而坐,照常学法。可是我从一条街搬到另一条街,户籍在老房子处,人住新家这条街,两条街的居委会、派出所都来干扰了。有一次,户籍所在处来了三人,新住处的居委会、派出所来了五人,六一零人员、街道办事处书记、委员都来了。那天我正外出买菜,六一零的人跟在我后面,我一路发正念解体邪恶的骚扰并请师尊加持,他们一群人一直跟到我的小屋。我和来参加学法的同修席地而坐,不理睬他们,立掌集体发正念,从早上七点一直到上午十点,邪恶不退,我们就发正念不止,他们终于顶不住了,自己走了。我们学法小组没被这些假相吓倒,大家依然坚持来我家学法。
二零一二年我拿到了退休金,虽然是最低级别的,但够我糊口的,我就不再依靠做衣服为生了,只是接点零散活,时间不受约束了,我能有更多的时间,精力,投入到学法、炼功、发正念及讲真相上。我们学法小组就改为每天从中午发正念开始学《转法轮》两讲,每晚学师父各地讲法和新经文,每个人都更加精進了。
二零一二年的某一天,街道办事处、六一零人员又上门骚扰,要我去办洗脑班,说什么办走读班,白天去晚上回,只是看看电视,听听录音什么的。当时我不在家,我老伴一时糊涂听信了谎言还同意了。我告诉老伴:你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怎么能配合邪恶呢?你应该配合我才对呀!我没有配合邪恶,没有去。他们又上门要我写什么东西,我从屋里跑到大街上,为了让大家都听到,就大声对着来人喊:你们不配来找我,我一个字都不会写给你们的,你们不管坏人专门来迫害好人!这时老伴的正念也出来了,对他们说:你们别把人逼急了啊!听后他们灰溜溜的走了,从那时起到现在再也没有人上门骚扰了。
从二零零三年至今,我们学法小组坚持了十二年多了,在这十二年中,我感慨最深的就是:一定要信师信法,一定要坚持不懈的发正念。有时学法人多了,每个人层次不同所带的物质也不同,有时会使学法小组的空间场不纯,大家走后我都要坚持发半小时以上的正念,直到我们家的空间场纯正清亮起来为止。有一同修好几天不能吃饭了,自己也感到很难闯过关,跑到我家来,我说那我们一起发正念吧,她在沙发上睡着了,在师父的加持下我一点瞌睡都没有,很清醒的给她发了一夜的正念。第二天一大早她吃了一大碗面条走了。我们只要信师信法威力是巨大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要有这个愿望就可以了。
学法小组也为不太精進的学员提供了一个提高的环境,有一个新学员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以前只要是发点点烧都要上医院的,虽然炼着功但吃药不断,来我们学法小组后有什么魔难、病业关提出来大家一起切磋,提高的很快。有一次她便血很严重,她到小组来讲出了她的病业情况,大家都在法上切磋,集体帮她发正念,她也一直坚持,加强学法,发正念,硬是闯过了这一关。她也感受到了集体学法的威力。还有一次她在家厕所洗澡时一下滑倒,摔得昏过去了,家里也没有人知道,她醒来后马上想到发正念,大声念正法口诀,很快自己从地上爬起来了。现在她已经养成了发正念的习惯了。
学法小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作用是:有什么需要集体配合的事情时,大家能及时得到消息。如整体对某个洗脑班发正念,对某个同修的营救等,大家可在第一时间及时得到消息,使三件事做得更好更及时。
这次诉江,当同修送来打印好的诉江控告信模版时,消息一传下去,我们这片学员,大约有一百多位,都及时来我家取走诉江控告信模版,每个人都积极的参与到诉江这一重大事情中来。从六月二十二号开始,我们小组的八个同修认真填写好诉江控告状后,集体发正念解体一切阻碍诉江的邪灵烂鬼,大法弟子一定要把江鬼送上历史审判台。然后两人一组分别到不同的邮局投递邮政快递EMS。顺利的寄出了我们的诉状,第二天大家都收到了高检签收回执。写诉状的那几天我的压力很大,那么多人,人来人往,我坚持高密度发正念:解体另外空间对诉江的一切干扰与破坏。并且对自身空间场也不断的用正念清理,不给邪恶一点可乘之机。
现在正法还没结束,学法小组的使命还未完成,我会一直坚守下去,直到修炼结束。
我文化程度低,几乎不会写字,更从未向明慧网投过稿,抓住这次交流会的机会,讲出我的部份修炼经历和体会,有不在法上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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