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集体学法
从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大法后,我们这个地区一直没有形成整体的学法修炼环境。二零零八年的时候,我克服困难在我家组织了学法小组。历经了九年的被打压,同修们又重聚一堂集体学法,真是感慨万千。可是九年的迫害,也使同修们对集体学法的严肃性,存在着认识上的不足。一周一次的学法,有的同修要等卖完货再来,有的同修先逛街后来学法,有的因为睡懒觉学法迟到,还有的学员要早回家做饭,要求早点学法,等等,所以学法小组情况也不好。
学法小组成立不长时间,我的家庭矛盾就接踵而来,直接針对学法小组的。
我对上述等诸多问题和大家提出来,希望大家能整体向内找,归正不足,维护整体学法环境。可当我向大家提出这些问题时,大家异口同声的对我说:“你应该向内找。”我就找啊!找啊!找到了干事心、显示心、妒嫉心、争斗心等,可是无论我怎么找,学法小组环境没有改变,家庭矛盾没有减轻而且越演越烈。当我再次提出大家向内找,严肃对待学法,要警醒这是邪恶冲着我们学法小组整体而来的干扰时,大家更严肃的向我说:“你应该向内找”。并且大家给我提出了很多不足,让我向内找。
大家提出的不足我真的都有,我就再向内找。可是这些不足不能在很快的时间内一下子都去掉的,不管我怎样努力都还有不足。大家都看到了我还有不足,都帮我向内找。
就在我真的想修好自己向内找的时候,这时一个不理智的同修,也来参加了学法。这个同修一来,大家都不敢来了,小组被迫解散。我的家庭矛盾加大了。亲戚强行占有了我租的房子,变卖了我的家产,我一无所有了。我认识到集体学法是师父安排的路,是大法弟子该走的路。我也知道向内找,可怎么就这样了呢?虽然向内找,可我就觉的哪里不对劲?大家知道我的情况,还是告诉我向内找。我找呀!找呀!最后找懵了,不知怎么找了。再后来我被邪恶利用家庭干扰,迫害的很严重,使我连向内找的事都想不起来了,最后不找了。再后来别说向内找呀,连学法都困难了。可是无论怎么难我生命的深处,都有坚定的一念:集体学法是师父安排的路,必须维护、必须走正!
二零零九年我又参加了一个学法小组。这个小组的大多数同修都是在我家学法的那些同修。大家对学法的严肃性的认识有了一定的提高,但并没有根本的改变。这时主人家的同修也出现了家庭矛盾,非常严重。同修们时聚时散,有时来有时不来。
我当时家住这个城市的西南边,而学法小组却在东北边。我每次学法来回要用三~四个小时路程穿过市区参加学法。有一次风雪交加,路面积雪很厚。我下夜班很疲劳,公交车很不好乘,我仍然坚持来学法。主人同修说我是最远的一个,却是最早到的一个,也是能持之以恒的一个。真的有很多时候,学法点就我自己一人去学法了。当时我只是粗浅的知道:就我一人能与主人同修一起学法,也是集体学法,是在维护整体环境,在走师父安排的路了。悟不出太高的法理,就是不想让在我家发生的事情,再在同修家从新出现。当时还悟不到怎样否定迫害。就只知道坚持、坚持。
这时我朦胧的觉的,不应该只是站在个人修炼的角度一味单纯的自己向内找。敢不敢提出整体中存在的问题,也是维护法的一种体现。我觉的我认识对的应该提出来,可是又觉的不对,这是向外看。就在这种矛盾不定的心理状态下,我向同修们提出了我的想法,不要再走在我家学法的老路。我话一出口主人同修张口就说:你还没放下呀!你还记着那些事呀?修自己吧!我胆胆突突的说:“要记住教训呀!”
我又陷入迷茫当中,可是这些事却印在我心中很深。我不知我错在哪里,也不知怎样向内找,但我就是多难我都参加这个小组,维护这个集体学法环境。这个小组也真的历经坎坷坚持下来了。
学法小组坚持下来了,环境稳定了,同修们提高了。由原来的学法小组逐渐发展成为资料点,同修越来越多了。随着资料点的不断扩大,供应越来越广,又有了新的问题,就是安全问题。当我提出要注意安全,资料点单线联系,注意手机安全时,几乎所有同修都向我提出:“你有怕心。”在我再次用法中悟到的法理与同修交流时,几乎所有的表情和回答都是:“你向内找。”后来发展到一提到“有怕心”,几乎就是我的代名词,而且在同修中传的很广。
我很苦恼,我知道我的怕心没有去掉,我有不足。同修们也确实很了不起。但是这和注意安全是两码事。
有一次我去找其他同修办事,同修不愿理我,言语表情充满蔑视。后来得知是大家背后相传我有怕心,把我视为另类。我哭了,我压力很大。但不管别人怎样看我,我就是注意安全。手机不对打,不带到资料点上来或卸下电池。同修用强势的口气要求我:“把你的手机号给我”。我不给,可是我该办的事,都没耽误。
来资料点的同修越来越多,协调同修、取资料的同修、学法的同修、帮做资料的同修,交替着来。到二零一一年做神韵光盘时,资料点越干越大,加班加点的干。我再次提出:“要注意安全”,同时注意干事心 ,提出要停下来向内找调整状态,并建议资料点要遍地开花。当我向资料点同修提出这些问题时,同修却以“救度众生不能停”为由,十分排斥。
资料点同修确实很辛苦,很了不起。风雨中、邪恶的打压下,为了众生他们挺起来、坚持着,无畏无惧。我对资料点的同修很尊重,感情也很深。可是修炼是严肃的,路走的正不正是关键问题。我左右为难,看到问题不说是对法不负责任,可是说出来又人单势孤,特别是在同修中“有怕心”已经是对我公认的了。面对的同修又是资料点的主力。怎么办?我的话能听吗?
我知道问题已经很严重了应该继续说,可是同修对我的态度也很强势,阻力也真的很大。在反复的思考中,强迫自己来到同修家,再次提出干事心和注意安全的问题。结果我一张口,资料点同修就说:“你别指挥我。”正当我尴尬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时,协调同修来了。我又把我的想法和协调同修说了。协调同修虽然没有反对,但看的出来并没有真正的重视起来。结果不长时间,我们资料点所供应的一个地区出现了一次重大迫害事件,太惨烈了。我虽然没有制止这件不该发生的事,但我意识到了维护法的重要性。
这次出现的迫害事件让我深刻的反思自己,我究竟在维护法还是维护人?这些年我走的路正不正?什么是正法修炼?什么是个人修炼?站在什么基点上向内找?找什么?我把我这些年走过的路从新思索了一遍:在我家学法的时候,我找的是什么?是我有显示心、争斗心等。可我就是不敢坚持提出整体存在的不足,归正不足,坚持维护整体环境。就是怕同修说我有不足,怕同修说我修的不好,所以一味的修我自己,放任邪恶钻整体的空子,为维护我而修。可是我的这些显示心、争斗心等,真的没有修掉,好象越修还越强。
到新的学法小组我能认识到维护整体环境,坚持参加集体学法。有安全问题时,我能提出注意维护资料点安全建议。可是当整体压过来不同意见时,我心里是胆怯的,眼神是懦弱的。为什么?我怕!怕什么?怕同修说我有怕心,怕同修说我修的不好,怕同修那种蔑视、冷漠的眼神。
当看到资料点同修有干事心时,我不敢坚持我的意见。我怕伤了同修的感情,以向内找为名,放弃坚持原则。再向内找到最后:我是为了维护我而修,不是为了维护法,路走的不正。原因是我怕。我是站在个人修炼的基点上向内找,修我自己、为私而修。
从理性上认识到这个怕,要修去它。可是从感性上却是真难哪!因为面对的是同修,真的是一个学法、实修的问题。我想起了以前同修给我讲的发人深省的一件事。那是在二零零一年,我被绑架到看守所。同监室里有一位同修,他给我讲了他的经历。他被绑架前在我市一个最大的资料点做项目。由于供应的地区太大,范围太广,同修们学法修心都跟不上了,而且出现了明显的安全问题。这时很多同修都接受到了师父的点化,也都想到了资料点搬家或暂停调整。但是很少有人说出口,把看到的问题提出来。为什么?因为怕!怕什么?怕同修们说自己有怕心。当这个资料点真的被破坏时,很多同修都想起了师父的点化,和自己的想法。但是晚了,悔恨交加!当时的损失是相当大的。这位同修把这个事情说给我,就是让我记住这个教训,提醒同修们和我自己。他知道我能很快出来传给同修,警醒后人。他意味深长的表情,让我至今难忘。
(二)放下人心 坚定维护法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有这样一段话:“弟子:面对旧势力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凝聚力是非常重要的,怎样才能整体上迅速提高?
师:大家知道我从来不讲“团结”二字,因为那是常人的强求,是形式。修炼人是讲心性的提高,根本上的提高。一个修炼的人应该怎么做都知道,没做好我说就是法没学好,是不是呀?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我们自己不清楚吗?其实应该清楚啊。”
修去这个怕需要勇气,要放下自我,真正的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资料点同修是一位快七十岁的老同修,非常能吃苦,工作量很大,人很善良。同修有困难有求于他,他都热情帮助。可是渐渐的同修们对他生出了依赖心,这位资料点的老同修的承受能力也到了极限成度。有一次一位同修遇到了难关想要调整,就长期住在了资料点的同修家。这时又一位同修也遇到了困难,也上资料点的老同修家来住,理由也是调整。老同修压力大了,身体、精神、心性等状态都不好了。这时有其他同修提出老同修应该向内找,包容理解难中同修。可老同修的状态却越来越不好了。
我觉的哪个同修开创了一个好的环境,建立了资料点,应该是大家维护的地方,不应该是大家依赖的地方。修炼中谁遇到难关与大家短暂的交流和需要一定的帮助是可以理解,也是应该的。长期住在谁家调整,或者一有难处就上同修家住着学法,我觉得不合适,而且也容易被邪恶放大魔难钻空子拖垮资料点,拖整体后腿,也阻碍了自己提高。
这个想法我是有了。可是这个话要真的说给两位正有难处的同修听,还真不好出口,而且这两位住在这里的同修也知道不该来,但不愿面对魔难,总是躲躲闪闪回避问题。
我想我应该分担资料点的压力。这其中也是我突破情面,为同修负责、维护整体的一个修炼过程,我提出把两位同修接到我家。初期的时候两位同修很为难,也不愿意离开资料点。我一再坚持下他俩来到我家,我和他们谈了我的想法。鼓励他们真正的向内找,能站在为他、为整体的基点上,跳出事情的本身看问题,可能就是柳暗花明又一番景象。
我不着急改变他们的状态,给他们时间平静的思考。一个同修反思自己后走了。另一个同修一段时间后也回家了,而且环境都很好。
这个善良热情、非常能吃苦、承担很大工作量的资料点的老同修,已经认识到不能大包大揽了,可是同修们的依赖却没能在一段时间去掉。在前几年神韵光盘大量发放时,有一个较年轻的,家有电脑的同修,提出要在这个资料点加人加量做神韵,扩大光盘量。老同修善意的拒绝后,这个年轻的同修又辗转让我为他说情,加入这个资料点。我严肃拒绝,并谈了我对依赖心和遍地开花的认识。同修有些不甘愿,但我坚持我的看法。这过程中我对同修间的人情,有了一些突破。
又一位很善良、在整体配合中付出很大、在同修中威望很高的同修。有一次拿来一个严正声明让我发表。我一看不符合明慧要求,这样的声明不严肃。我就对这位同修说了我的看法,请他拿回去,让当事同修重写。可是这位同修一再坚持让我发出去,我犹豫了。我想起了几年前发生在我俩之间的一段往事。
几年前,我地区传出一个不是明慧发表的光盘,叫“过渡政府”。其中这位同修就参与了这件事情。我提出制止这种做法,可同修坚持自己的认识。虽然光盘停止发放了,但在这位同修的心里却留下了一些芥蒂。今天我看着这个严正声明,想了很多:如果我不给发出去,会不会加重我们之间的隔阂?如果给发出去,这也不符合明慧要求呀?经过再三考虑我答应给发出去,这个同修很高兴。但发出一周后,我把明慧发表的所有严正声明的全部名单通通下载,拿给这个同修看,上面没有他让发表的声明。我让他转告当事同修必须重写,明慧没给发表。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同修却说:“你给发了就行,不用管了。”我说这是不负责任,可是他已不听我的话了。我很懊悔不该给发表,我看到了我的顾虑心导致的不负责任。
我想起了多年前我经历的一件事。九九年迫害刚开始时,我地区召开了一次切磋交流会。当时来的人很多,有许多其它地区的同修,有很多人不认识。会上我发言了。会议结束后,由于人多大家陆续往门外走。这时看见一个不认识的小伙子,走到门口却不出门,而是站在门里等着谁。当我走到门口时,小伙子笑着拽住我的手,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说:“同修,你发言时表情不善。”十七年了,我再没见过这个小伙子,想必他更成熟了吧!当时他的话是那样的轻,而十七年后他的话是那样的重,重重的敲在了我心上,敲的是那样的响。我已记不清他的模样了。今天借明慧一角向茫茫人海中的小伙子,说一声迟到了十七年的谢意:“小伙子谢谢你!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为他、什么是无我、什么是责任。”
还是那个让我发严正声明的同修,有一次又拿来一堆三退名单。我仔细一看里边有很多人名不符合退党网站的要求。大概如:李小姐、张小姐、李老头、赵老头、小丫、胖子等。象这样名单我片区一直都有,上网点的同修反复说仍无济于事。我这次把符合要求的名单发表声明,把不符合要求的名单挑出来,请教明慧。明慧回信明确提出这样名单不严肃,不能发表。我把明慧回信打印下来多份,分发给多个同修。也给了这个让我发三退名单的同修,同时把不符合要求的名单一起给他,希望他转给当事同修引起注意。没想到他拿到这些我退给他的名单,当着我的面撕个粉碎,然后把脸转到一边去。
我很难过,但不是为我被伤害难过,是为同修难过,是为我不能修出更大的慈悲和智慧而难过,是为我不能更有力的为整体、为法负责而难过。
这位同修是个很了不起的同修。为了大法、为了整体他放下生死、舍尽一切、无畏无惧,很是受人尊重。可就是在有些问题上,放不下情面和有些不理智。后来同修们对他的依赖和崇拜,使他的干事心越来越强,他的资料点越干越大。最后被邪恶钻空子,导致了一次非常严重的迫害。警察在非法抄他家时说:“这简直是个小工厂了。”这个同修很了不起,后来正念走出。但损失是惨重的,教训是深刻的!
单纯的维护资料点还是达不到法的要求,不能使更多的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我学技术、教技术、遍地开花、最后到普及技术,使更大范围的同修能上明慧网,跟上正法進程。这个过程我走的很辛苦、很艰难,直接面对的就是同修之间的人心。这个过程也存在着路是否走正的问题。我从细心、耐心到冷静、拒绝,经历了无数次心灵的碰撞和是否能为法负责、为同修负责的严肃考验。
缺少技术同修是大陆普遍存在的问题,能有人愿意出来学习担当技术项目,是个很值得鼓励的事。
有一次教一个同修学技术。这个同修有些技术基础,年龄较大、热情能干、信心很足。可是在教的过程中发现这位同修有很强的浮躁心、糊弄事、急于求成的心,这种心态和做技术项目要求的平稳、踏实不太符合。如果我顺着他的心,让他继续这样一股猛劲干下去,是对同修不负责任。如果我让同修先停下来放平心态,又很容易打击了同修的热情。修炼是严肃的,来不得半点人心。我最后决定在急缺技术同修的情况下,让这位同修停下来,平稳心态调整自己。当时这位同修很有想法,我心里也很难过。但必须这样做,必须为法负责。后来这位同修真的在法上提高,修下去那些浮躁等人心,成为一个片区的技术同修,担负起了自己的责任。
是不是在维护法的同时,指出同修存在的问题,就会永远形成间隔呢?那个当年说我“你别指挥我”的那个同修在给我回信时说:“只要是真修弟子,所有的矛盾都会在大法中归正、化解。”就是这位同修他用在大法中修出的宽洪大度、善良包容、吃苦无私,与我在法中体悟的,冷静、理性、严肃,形成了互补。在后来的整体配合中,我们相互补充圆容,共同维护着整体环境,同时也在维护着法,是我配合最默契的同修之一。那个我让停下来的学技术的同修,后来在与别的同修交流时说我是他接触的技术同修中,最平稳、踏实、负责的技术同修之一。
我坚信:间隔、误解,在大法弟子面前会被炸的灰飞烟灭,矛盾、摩擦终将成为走向成熟的阶梯,成为更加理性的经验教训。
我们是为助师正法而来,是为救众生而来。我们的路走的正不正,是不是真的在维护法,这已经是非常严肃的问题了。在大陆同修的整体配合中,依赖和崇拜同修、注意安全和有怕心不分、盲目的干事不修心性等现象,真的是不同程度的存在着。这些问题也真的起到了干扰我们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作用。我们怎么从中修自己,这让我想起了神韵晚会中的一个节目:《孙悟空三打白骨精》。孙悟空拥有火眼金睛,能辨识妖魔,白骨精的三次变化都被他识破。可是在他除魔的过程中,却遇到了来自整体内部的阻力。唐僧肉眼凡胎不识邪魔,几次对悟空除恶加以拦阻,还念起“紧箍咒”,甚至中了反间计不惜把孙悟空赶走。猪八戒呢,我觉的出于妒嫉和懒惰自私的本性,在师父和师兄之间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最后孙悟空被赶走了。孙悟空在这个过程中是怎么做的呢?他没有被来自内部的阻力影响,整个过程他都坚定正念一心除恶。在他被“紧箍咒”折磨的痛苦难当之时,仍然一跃而起杀了白骨精。他心中牢记的始终是自己护唐僧取经的使命。记的《西游记》里孙悟空说过一句话:“身在水帘洞,心逐取经僧。”是说他即便被唐僧赶走也没有委屈与怨恨,回到花果山,心中惦记的仍是自己的使命。
从法中我们知道,我们的路很窄。越到最后,法对我们的要求越高、越严肃。我们应该有超越孙悟空的火眼金睛,能够识辨正邪。师父说:“我跟你们讲过一句话,我说,什么是佛?如来是踏着真理如意而来的这么一个世人的称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卫者,他将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负责。”[2]风雨十七年,倾注了师尊的多少点化、看护、心血、操劳,为了我们、为了众生,还在延续着正法时间。
我们很多大法弟子真的放下了生死,付出了一切。可是我们如果真的能再進一步放下自己、走正我们的路,那也真能减少很多损失。我对自己说:“我能放下自己吗?”我的回答是:“我放的不够。”但我知道:“必须放下。”才能跟着师父走到最后、走到永远、走到亿万年。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导航》〈美国西部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