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看到、听到身边的同修说自己在消业或遇到磨难时,我总是想,我怎么不消业?我怎么没魔难啊?记得有一次,有个同修说,她拉肚子难受的不行,我马上说,“拉肚子好啊,我一直盼能拉肚子消业呢,但一直都没盼到。”
再加上修炼环境太安逸,平时又不太注重修正自己的思想念头,在思想业的干扰下,修炼上越来越放松,甚至炼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法也很少学,做的项目更是减半。
这期间,我内心一直在挣扎,心里真的非常想精進,但是,被各种思想业干扰着、拽着精進不起来,那时,我时常想肯定要遇到一个什么大关大难来对我進行棒喝,才能把我打醒,要不,凭我个人的修为很难摆脱这种松懈状态,这个想法在同修们面前说过多次。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底,我终于把难“求”来了。一直对我呵护有加的先生因为有了外遇,瞬间对我翻脸,要求我马上搬出去,并拿出离婚协议书要我签字,我一下蒙了,当时我没签,又因为一时没租到房子。他开始对我恐吓、驱赶、断网、换掉家里的钥匙不让我進家门。把家里几辆车全部开走了,家里所有贵重的东西也全部拉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子,他还是不放心,每天都会过来对我進行驱赶,恐吓叫警察过来抓我。虽然我有合法身份,但由于不懂当地语言,又不会英文,还是被吓到了,有时在楼上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我都会全身发抖。
最后,我找了律师,律师给我写了一封给当地警察和政府的保护信我才安心一些。
那段时间我感到非常迷茫,由于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一下子身无分文,又无处可去,我不知自己以后该怎么生存下去。最关键的一点是:我始终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一向温和善良的人,会突然间变得如此绝情绝义,我无数次的问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我深感人生于世祸福无常虚幻如梦,人间的情感是如此不堪一击,看似恩爱的夫妻瞬间变为陌路甚至仇敌。
就在我最迷茫无助时,师父的《洪吟四》发表了,当我读到《用歌声告诉你》中的诗句“创世主的法音已在天地间回荡”[1]时,我一下惊醒了,泪水夺眶而出,我怎么就忘了我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时时在身边看护了?!还有师父讲:“全宇宙的神都在瞪着眼看着,无量无计的神都在看着这小小的地球,注视着每一个生命的一思一念。”[2]
那一刻,我愧疚自责起来。我问自己还是修炼人吗?作为创世主的亲传弟子,大法的场、正的力量几乎是布满了整个空间场,师父的法音回荡在天宇间。我还怕什么?担心什么?我不但有师父保护,还有满天神佛不眨眼的看着。我是多么幸运幸福啊!我是全宇宙都羡慕的生命啊!!
那一刻,我的正念出来了,怕的物质瞬间消失,深感自己作为大法弟子的骄傲荣光,这点魔难又算得了什么!
这之后,我多次打电话给他,希望能和他好好谈谈,辞掉我请的律师,只用他请的律师来办理我们的离婚事宜:我想即使缘份尽了,毕竟夫妻一场,也应该好聚好散,但他始终不肯见我。这期间,他还多次叫他的朋友找我,对我進行恐吓威胁,说他宁愿把钱拿来贿赂法官律师,也不会给我。
同修的无私帮助助我走出阴霾
师父说:“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3],师父还讲:“修炼是严肃的,一关一难绝不会象玩笑,修炼人出现什么麻烦时一定是有原因的。”[4]
师父说:“我告诉大家,无论出现什么样的矛盾,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那肯定是我们自身有漏。那这一点是肯定的。如果没有漏,谁也钻不了这个空子。”[5]
我知道遇到这场魔难错在自己,但我始终找不出到底是什么人心执着,导致自己陷在这场魔难中走不出。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好似掉到一个深不见底的泥潭中,左冲右突走不出来。我不断发正念向内找,却非常沮丧的发现,我所有的人心执着都在,不知该如何找起。但我感觉自己所能发现的、认识到的人心执着,都不足以引起这场家庭魔难。
那段时间无论学法、炼功,脑子里都在不停往外翻腾:“他为什么会这样对我,他为什么不愿和我面对面谈谈?”期间有个声音两次提醒我:“不能拿常人的理来衡量这件事。”我只好安慰自己:“或许上辈子把他害的更惨,欠他的业债,该还的还了。”
進入二零一六年,我找到合适的房子搬了出来,好在我一直在做媒体,马上申请了生活补贴,才得以维持生活,我深感师父对弟子的慈悲呵护,我相信这是师父早为我准备的一条生存之路,对师父的感恩无以言表。
这期间,本地同修和同一栏目组的同修,给了我方方面面的鼓励和帮助。有身边同修把车借给我开,还有同修给我法理上的启语和鼓励。最让我感动的是天国乐团有两位同修在繁忙中放弃自己宝贵的时间,多次无私的帮助和鼓励,还不停安慰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还有同修告诉我,她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事叫我不用客气,尽管找她。
在如今这个世态炎凉的十恶毒世中,我不但有慈悲伟大的师父时时呵护,还有这么一群真诚、善良、为他的同修。这份超越亲情的情谊让我深受感动,也给了我走出魔难的勇气和信心。我觉得穷尽语言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感恩,以及对同修们的感激、感谢,是你们的无私帮助、关爱,助我走了这片阴霾。
突然明白了魔难的来由
九月份,我签证遇到了问题,协调同修叫同一栏目组的同修帮我发正念,虽然大家散居世界各个角落,但我仍能感觉到特别大的能量场,而这种超强能量围绕在我身边两天才散去。这期间,我意识到了自己长期存在的两大执着:一是:依赖心﹔二是:没主见。
我相信这两个执着是我遇到这场魔难的主因,因为自己一直没有重视,所以被邪恶因素钻空子迫害。之前,就有同修提醒过我这些执着,但我没往心里去。在我遇到这场魔难时,这两大执着充份的暴露了出来。
我自走入修炼,一直都把身边同修看作亲人一样的信赖。当遇到这场魔难后,更是想找同修依赖,无论见到谁,我都去诉说我遇到的魔难,希望同修给一个建议,结果每个人的认识不同,自然建议也不同,而我像墙头草,风往哪吹就往哪倒,当接收到不同建议时,整个人都乱了,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而这两个人心执着已经让我到了弱智的地步。
去年底,当我身无分文和我女儿一起在外租房后,我一个人再也没有出过门,处处事事都要我女儿陪着,甚至我请的律师都是没有和我联系过,都是我女儿帮我一手操办。我女儿多次讲过我的依赖心给了她很大压力,并告诉我,再这样下去,她也要离开我了。
当时,我并不在意,认为她是我女儿,而且二十多岁了,应该帮我,但没意识到她和我一样,不善于与人交往,而且一个朋友都没有,她也需要关爱和帮助啊。
其实我有美国十年的签证,完全可以直接去美国,但是,我怕去美国以后要麻烦别的同修。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和我女儿分开。如果我去美国的话,也要办难民。那样的话,我们两人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面,所以决定留了下来。
九月份,我办理本地签证遇到阻力,正好有一个中国同修来到当地,也要去办难民。我觉得这是师父在帮我,给我指明一条出路,我可以和这位同修一起去办难民。因为我习惯了处处找人依赖,如果这位同修不去办难民,就是我女儿陪我,我想我也不会去办理。
尽管这位同修刚从国内出来,而且她家乡的同修告诉我,她在国内坐了六年监狱刚出来,离开父母一个人不会生活。但是,我还是觉得她能帮我。
当我们一起出门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地铁、巴士都不知道该怎么坐,而这位同修却会买票,还会看站点,我觉得她很了不起,所以出门两天,我都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回头仔细想想,这和我平时的生活有很大关系,在国内,我没做过工,却一直过着挥霍无度的安逸生活,二十年前,我妈就认定我是散财童子转世。而且无论遇到任何事,我从来没有自己去思考过,不管家人说什么,不管对错,我都会盲目照做。
还有一点就是,这些年来,我几乎是天天泡在网上养宠物、玩游戏打发时间,沉溺在虚拟的网络空间中,生活完全与现实脱了节。
来到这个国家七年多时间里,除了单独开车去集体学法点和练乐器的地方外,我一个人几乎没出过门,对我先生的依赖更是像幼童对自己父母的信赖不打折扣。家里大小事我也从来没有去管过或过问过,甚至对他言听计从,即使他把黑的说成白色的,我都不会去反驳。
现在悟到,就是因为我对他的依赖心太重,再加上自己很多变异思想没有意识到,在修炼路上没有走正,不但没有做到“截窒世下流”[6],甚至还时常纵容他的出轨行为,导致被邪恶因素钻了空子,把他推向反面。
之前,我心里还一直对他怨恨不已,一直不能接受他的绝情绝意。甚至在九月初,我去难民署排队时,还在伤心流泪,想着自己把深圳的房子都卖掉了,来到异国他乡,把一生都托付给了他,如今他却把我害的无家可归,走投无路。
当认识自己这两大执着并决心去掉时,不但对他的怨恨消失了,反倒觉得太对不起他。自己作为一个大法修炼者,因为法理不清没有做好,还害了、毁了自己身边人。
其实一九九九年四月份我就修炼过大法,看到过并体验过许多美妙殊胜的景象,如经常看大大小小的金光灿灿旋转的大法轮,炼功时,时常看到天仙散花,我身边飘落厚厚的粉色和白色花瓣等。而且当时只看了几页书,我一直靠吃药来缓解的严重胃溃疡,一瞬间神奇痊愈了,即使以后我没修炼也没再犯过。
尽管有过许多超常体验,但中共打压法轮功后,我还是放弃了修炼。现在悟到,之所以会放弃,就是因为我的弱智性格,根本不配、也经不起国内那种残酷、恐怖的考验。
坚定正念跟师父回家
最近,还发现了自己一直没有意识到的党文化变异观念,相信这个也是导致我陷入这场家庭魔难的原因。刚来進入那个家庭时,我总觉得我先生吝啬、做事斤斤计较,想不明白这么有钱的人为什么会这么小气,所以不自觉的会流露出蔑视表情来讲他的所为。
记得去年五月底,从欧洲回来时,他要去换税票,我认为只有几十欧元,却要跑很远排队,没必要兑换。他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发雷霆,以后,遇到类似事件我再不讲了,但不是我认识到自己不对,而是不想与他有矛盾冲突。而这个党文化和变异观念,是我最近听明慧广播是有关神传文化章节中才知道“奢侈是最大的恶行”。
我之所以一直认识不到这个执着,应该与我曾经排斥过师父这方面的讲法有关,记得二零一零年第一次去纽约开法会,当师父讲到:“很多学员哪,你叫他赚钱他不会,可是花钱却非常顺手,(众笑)多少钱都敢花,花的非常顺,不计后果,不考虑这钱是哪来的,也不管你以后怎么样,没有责任心。这样的做法,神都愤怒的在看着这样的人。”[7]
听到讲这段讲法时,我当时心里一震,觉得师父在说我,但我的思想业马上控制着我的主元神否认了,安慰自己,“修炼后我已经非常节俭了,师父不是说我,这段讲法与我无关。”
在这近一年剜心透骨的向内修、向内找中,感觉自己这一年来明白的法理比我前六年领悟的还要多,感觉自己现在才是在真正的在实修,而以前只是在学没入过心。
回头再看看自己修炼的七年多历程,一直没有真正明白什么是旧势力的迫害,以及怎么样才能破除旧势力的迫害,把这场魔难当作了人对人的迫害,尽管有时口里讲着是旧势力的迫害,但还是用人的观念想法,认为就是他对我的迫害。
通过不断学法向内找,明白了修炼人,处处事事以法为大,做好三件事,就是在破除旧势力的干扰,也明白不管是邪恶迫害也好,还是这方面造业太多遭到报应也好,在修炼上都是好事。
师父讲:“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修炼者不能带着人心、带着业债、带着执著圆满。”[8]
师父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9]
现在还明白“学”法和“信”法完全不是一回事,虽然很多法理自认为的确是明白了,并能背诵下来,但遇事总是不能遵照大法去做,总是动摇不定,想找身边同修出主意。其实就是因为自己没正念,没有做到百分之一百信师信法,总是学人不学法。我知道这些人心执着都能在我做好三件事中归正。
我还悟到,师父用了“将计就计”[10]的法理,利用旧势力对我设置的这场魔难,对我進行锤炼,希望我能在魔难尽快闯出来,尽快提高上来,铸就成为一名金刚不动、坚如磐石的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这期间,我每次看师父法像时,都看到师父对我微笑,这也给我走出这场魔难的勇气和信心。今生有幸得遇高德大法,并有慈悲伟大的师父呵护,深感自己是这个宇宙中最最幸福幸运的生命。
最近一段时间,有一个非常奇妙的感觉,觉得自己的心被密封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遥远的地方,遥远的甚至喜怒哀乐都不能触及它了。
师父讲:“还有我们许多学员哪,在思想中顾及的很多问题啊,这些事那些事的,其实一想就已经是掉了境界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管。师父是慈悲的,一定会给你安排的最好。(鼓掌)你不用想那是师父慈悲我们,因为那是你修出来的,那是你自己的威德造成的,师父才给你们做的。”[11]
当我找到以上几大执着并完全放下一切心,把一切交给师父后,十月底,我的麻烦消失了,他突然又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痛哭流涕的找我谈,希望我能原谅他的过错。这让我感慨万千,修炼人遇到事真的太不可思议了,这些比电影情节还要跌宕起伏的情节,真的让人大跌眼镜。
谢谢师父和在这期间鼓励并帮助我走过阴霾同修们,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 四》〈用歌声告诉你〉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休斯顿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普照〉
[7]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8]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会〉
[9]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1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