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正行 不配合邪恶
面对七~八个人突如其来的绑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不配合,在我双手被抓住撕扯的过程中,左边拽我胳膊的人把腿伸進我的胯下想摔倒我,当时,我本能的反应(因为我少时习武),迅速的用左脚锁住他的小腿,此时我只要向他小腿上蹲,他的小腿就得伤掉。我马上意识到我是个修炼人,是大法弟子不能伤害他人。修炼人首先要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1]。当时的争斗心很强,完全把这次迫害当作人的行为,那个心简直沸腾的了不得。
在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坐在冰凉的铁椅子上,我的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向内找,可是心里乱糟糟的,知道自己不符合法的地方太多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从黑窝里出来,一直被情色欲干扰的很厉害,学法炼功发正念也没跟上,救人的事也很少做,造成修炼的懈怠。心里很是后悔,可是光后悔有什么用?师父说:“我不喜欢你们自责,一点用都没有。我还是那句话,摔倒了别趴着,赶快起来!”[2]我心里和师父说:弟子知道错了,我从现在起一定做好,不配合邪恶,堂堂正正证实大法。
抓我的派出所把我移交给另一个派出所,他们来了不少人,问这问那的,我一概不回答,只告诉他们迫害法轮功是犯罪,是违法的,他们骂骂咧咧的,我就发正念,解体操纵警察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同时向内找,发现自己没有慈悲心,没有把警察当作众生,没有想他们才是这场迫害的真正受害者。随着向内找,法理越来越清晰,心里的怨气也渐渐的消失了,对他们也不那么恨了。
二、放下人心 讲真相救人
“讲真相是万能的钥匙”[3]。我悟到应该跟他们讲真相了,但是对派出所的警察还是有顾虑,我就先和看守的小特警讲,他们都在二十岁左右,刚刚踏入社会,为了打消隔阂,我就和他们先唠家常。
刚开始,他们显得很紧张,有点不知所措,他们的小组长问了我两个问题:“天安门自焚”伪案和“四二五”中南海上访。我给他们详细的讲述了事实的真相,并引导他们去思考“自焚”伪案的几个疑点。小队长说:我明白了。
他又问钱上印的“天灭中共”,“三退保命”的事,我给他们讲了三退的实际意义,看他们当时互相有戒备,我又告诉他们自己办理三退的方法。当时派出所的警察不在屋,我们唠得很投机。小队长告诉我,他们昨天晚上就蹲坑把守路口,到今天十点抓到你们,才知道是抓法轮功。看得出来,他对抓法轮功也挺反感的,我又告诉他们,法轮功在中国都是合法的,现在越来越多的律师站出来为法轮功做无罪辩护。告诉他们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为自己选择未来。他们听了默默的点头。
下午来了一个大个警察,一進屋,冲着我就骂,我正视着他,他还骂,我正告他,警察骂人是犯法,他骂得更欢了。我继续正告他:我会把他的行为曝光,并控告他。他突然笑嘻嘻的说:你告哇,谁看见了。
面对这种流氓行为,我意识到我被他带动了,我是个修炼人,应该是心不动的,我能被带动,一定是有人心。他为什么在我面前这么表现呢?是冲我哪颗心来的呢?是争斗心、怨恨心、分别心,对,就是分别心。在我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警察是直接迫害者,不愿给他们讲真相,可师父告诉我们,救人不能挑选,“挑选不是慈悲”[4]。
想明白了,我就先对着他发正念,同时请师父加持我正念,给我创造讲真相的机会。沉默了好一会,他突然开口问我多大岁数了?我想机会来了,我默默的谢过师父的安排,就和他唠起嗑来了。
因为我们是同龄人,共同经历了那个艰苦的年代,我就结合着《九评》的内容从毛魔头的残暴到中共走投无路的改革开放,再到六四屠杀学生,讲到共产党的腐败和现在社会的乱象,他都很认同,但讲到法轮功的问题,他有很多不解,我又详细的给他讲了法轮功真相,并告诉他现今中国认定的十四种邪教没有法轮功,法轮功在中国是完全合法的。告诉他我们不配合你们完全是为了你们好,因为去年中共颁布了“公检法人员办案终身负责制”,中共已经把屠刀举向了你们,让你们基层的警察做替罪羊。看得出他听明白了,频频的点头。再后来的行动中,他没有往前抢只是敷衍。
三、走正路 证实大法
警察把我拉到医院要给我体检,我不配合,我发正念解体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我是主角我说了算,我对医生说我不体检,医生夹着体检单就走了。这下警察愁了,没有体检单,看守所不收。我生出了欢喜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他们请示局长后,还是把我强行送進看守所。
一到看守所,我那个心呀,别提啥滋味了,人心都出来了,这是第三次進这地方了。真恨自己不争气,那种负面思维也随着上来了,在黑窝里遭受迫害的恐惧又浮现在脑中。我努力的排斥这种想法,摆正基点,我知道要想解体迫害,只有信师信法,师父讲过在迫害发生的时候,大法弟子首先应该想到的是救度众生,基点摆正了,正念足了,邪恶解体了,怕的物质没了。
作为修炼人无论在那里都应该堂堂正正学法炼功,这是修炼人的本份,管号的狱警很爽快的答应了我的炼功要求,也答应了我不穿囚服的要求。但我的面子心没去,导致我答应他只在过号时,穿一会囚服,就这错误的一念还是没有彻底的否定迫害,也是我能被迫害四十六天的主要原因之一。
有了正念,也得有正行,我就想从现在起,我要绝食反迫害,从進看守所的门起,我就不吃不喝了。我没有犯法,我也不吃犯人的饭,这里也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
第二天,狱警叫我出去照相、体检,我告诉他们我是大法弟子,我没有病,我不体检,我不是犯人,我也不照相。他们无奈只好让我回去。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我说不饿,其实我也真的不饿。这时,同号的人就说三道四的,说法轮功一進来就绝食,他们就会这个。我听了心里很难受,这时狱警叫我出去提审,走在回来的走廊里,我就在想,这么大的法,难道就只有绝食这一条路可走?大道无形,大法无边,整个社会都是我们的炼功场,我为什么不选一个适合我的路呢?而且绝食,世人会误解成是自杀自残,弄不好还给大法带来负面影响,那我选哪条路呢?最后我选定了发正念。过去同修被迫害,我们都要坐车来这里发正念,如今我已经在他们的黑窝里了,而且有的是时间,你邪恶一天不解体,我就发到你解体为止。我就要用发正念的这种形式来证实大法,来实践这部法。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真的是翻江倒海,什么都往上返,起初我连一分钟都静不下来,实在发不了了,我就背法,背《洪吟》、背《精進要旨》,向内找看看自己基点在不在法上,就这样不断的找,不断的发,不断的背法,渐渐的干扰少了,法理清晰了,念力强大了。那时每天就这几件事,背法、炼功、修心(向内找)、发正念,有机会也讲真相。
四、师父呵护 走过难关
到十多天的时候,这种寂寞涌上心头,那真的是抓心挠肝的难受,什么都不想做,就感觉什么时候是个头呀,对发正念也动摇了。
师父见我承受到了极限,就点化我。一天下午,看守所放录像,是解密前苏联利用远距离遥控功能的案例。看到这些我悟到,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一个常人的特异功能都能做到改变人的思维,大法修炼者的正念更应该强大无比,我为什么做不到呢?还是信师信法的问题。其中也有邪党文化无神论的因素。看到了自己修炼中的不足,就在法中归正自己。
五、善待他人 维护大法
在看守所里关押的人员可想而知了,多数是人品极差的人,那里的人按照当今社会人说的很现实。所以我在与他们相处的过程中,就是本着与人为善的,做事先考虑他人,吃饭时别人都往前抢,我往后退,每到改善伙食时,我都把自己的掰一半分给别人,上厕所时,我也是冲完厕所后,再接满一盆水给人备用,睡觉时,我也总是侧着身,尽量给别人提供方便。
一天,管号的刑事犯对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挺好的,在我们地区(外省)的一个站长,真的了不起,我很佩服他。他还说了一些同修善待别人,豁达乐观的事例。听了他对同修的赞誉,真的感到修好自己,维护大法的声誉对世人的得救有多重要。
六、曝光邪恶 解体迫害
在進看守所的时候,我就向管号的狱警提出要控告公安局的警察的违法行为,我悟到控告的同时就是曝光邪恶,解体邪恶、讲真相、救度世人的过程。在向一个男驻所检察官提出控告时,他的态度非常的蛮横,问我是因为什么進来的,我说是炼法轮功,他当时就火了,说如何如何。
我当时的情绪也很激动,告诉他:我现在是在告办案单位执法犯法,和我的信仰没有任何关系。可他连听都不听,早走老远了。
回头我向内找,明白了,是我的基点不对了,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控告也好、起诉也好、也只不过是在利用这种形式。讲真相救人才是根本目地。你带着一个要整治别人的心能行吗?只有摆正心态,慈悲众生,为众生负责。那才能救了人。
法明了,一切都在变,当我再找到另一个检察官时,他同意了。邪恶解体了,我也离开了看守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