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州凯里市三名法轮功学员遭强行采血

更新: 2016年11月16日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贵州报道)贵州省凯里市杨忠秀、张琴芝、周淑秀是三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杨忠秀、张琴芝都是七十多岁的老人,遭受江泽民集团十七年的迫害,二零一五年,她们先后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投寄《刑事控告书》,近两个月,他们均遭受报复迫害,被强制采血。

下面是杨忠秀女士、张琴芝女士和周淑秀女士自述遭受迫害的经过。

一、二零一六年十一月,杨忠秀老人被强制采血

杨忠秀,女,现年七十八岁,家住贵州省凯里市营盘西路,她说:

我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轮大法。修炼前,我满身是病,白细胞常年减少到两千,吃药住院都没有好转,医生疑似白血病,走路无力,体重减少到七十斤左右,面黄肌瘦,剧烈性头痛,胃病、血小板减少,下肢静脉曲张等等。”

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事先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对人宽容大度。修炼一段时间后,我的各种疾病不翼而飞了,全好了,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儿女孝顺,我快八十岁的人,走路一身轻,面色红润,牙不掉、背不弯,认识我的人都说:“这么多年没有变老,还象二十年前一样,比以前还要年轻点。”我笑着说:“法轮大法好!”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我和其他大法弟子一样遭受了十七年的残酷迫害。我曾四次被绑架。两次被凯里市610和公安绑架到凯里市的“法制中心”(即洗脑班,强制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法轮功的邪恶场所),两次被非法抓捕。

二零一五年,我将恶人江泽民控告到最高人民检察院和最高人民法院,高检、高院已签收。可是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一日下午四点多钟,贵州省凯里市国保大队罗鹏伙同凯里市城西派出所警察和两个女特警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到城西派出所“审讯室”强行采了我的血。

当时,我从街上买菜回家,他们早已在我家门口等着,我开门,他们就进来了,他们个个房间都看了,看到我师父的法像,罗鹏想动,我说:“不准动,是有师父和大法,我才能活到今天。”结果他没动,而把师父的法像用手机拍照下来了。

我给他们讲真相救他们,他们不听,见我不配合,罗鹏和两个特警强行绑架我,拖的拖,拉的拉,一边一个特警架着我的胳膊,罗鹏就在后面推,将我从楼上拖出商场,经过一段街道,将我强行绑架到警车上,拖往城西派出所。商场和街上买菜的过路人很多,都不知是什么原因把一个老太太绑走,我边走边喊:“法轮大法好!他们绑架好人,要抽血化验,想活摘我的器官。”

我被绑架到派出所,他们私设公堂,有三人坐成一排,前面有一张桌子上,有一台电脑,左角上有摄像机,马上从其它地方拿来一个手铐放在中间,叫我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我不坐,说:“你们私设公堂想审问我,我不是坏人,我也不违法,我不坐,你们绑架我,这应该是你们坐的。”

他们见不配合,就来一个女的(据说是指导员饶颖),手里拿着一个棉签和一个不知做什么用的铁针。罗鹏夹着我的胳膊,抓住我的左手,与两个特警按着我,抽了两次血,采完血,马上上网记录,一会儿他们都不见了,只有管段民警要求送我回家。

这事发生后,我受到诽谤和侮辱,商场的和街上买菜的人议论纷纷,因为当时把我当成犯人一样拖上警车带走,人们不知何故,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这老太太不是坏人;有的说这老太太是不是吸毒贩毒的;有的说这老太太是拐卖人口的;有的说是搞迷信的等等。我孙女听到他们议论,曾几次想跟他们打架,我制止了。

我一生光明磊落,工作认真负责,不占公家利益,不贪不腐,不嫖不赌。他们这样做对我,身体和精神压力太大。他们无理绑架好人,按中国刑法规定,他们犯了绑架罪、诽谤罪和侮辱罪,他们强行采血是建活摘器官库,我的人身和生命安全受到很大威胁。

二、法轮功学员张琴芝被强行采血

我叫张琴芝,七十多岁了。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四日下午三点多钟,八个凯里市城西派出所的人闯入我的家,要我抽血化验,我不配合,并讲真相。他们不听,把我的丈夫叫到屋里谈话的同时,另外三个人的把我按在凳子上,强行用刀片割出血,把我的血采了。他们这样对待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了,太没人性了。

三、法轮功学员周淑秀被强行抽两管血

我叫周淑秀,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炼功前,我一身都是病,如心脏病、脑袋昏、头痛、痔疮、血小板减少、下肢静脉曲张、胃神经官能症、风湿痛、坐骨神经痛、牙齿经常痛。炼功二十天后,这些病症都消失了,我觉的这个功太好了,我不知道我多大的缘份遇到了这个大法,就这样,无论中共怎样的疯狂迫害,我都一直炼下去。

二零一六年十月三十一日左右,凯里市洗马河派出所一伙邪警无证冲进我家来非法抄我的家,其中一个姓杨的警察把四张师父的法像搜走了,然后翻箱倒柜乱翻一阵。

七、八个警察把我拖到警车强行我把绑架到洗马河派出所,做所谓的询问笔录,然后,又七、八个警察抓住我的双手,强行抽两管血,整个过程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有一个警察还高声大叫:“你可以去告,你可以去起诉。”有一个警察拿着枪,只要我一说话,就威胁我不准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