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这篇文章的摘录:
我以一种最没有想到的方式走上了我的精神之路。我自幼就是天主教徒,但是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的。我在教堂里看到许多伪善,于是在我青少年的时候,我骄傲的宣称我是一名不可知论者。我开始视宗教为权势者征服大众的工具。我认定,科学将足以作为我的世界观。我涉猎了一点点道家太极,但是纯粹是为了放松。我选择生物学作为我的专业,我对生态学、進化和自然保护特别有兴趣。我希望自己成为一名教授。一切進展顺利。我获得了慷慨的研究奖学金。
我在我的兴趣领域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和合作,找到了理想的野外研究场地。我真正感兴趣的是非达尔文進化模式。为了我的博士课题,我在马达加斯加進行实地调研,研究不同狐猴之间的显性杂交。从野外回来之后,我开始感到虚弱、抑郁,过了一段时间,我做简单事情的能力逐步退化。我使用微型实验室工具变的越来越困难。我想我是过度劳累,但是睡觉也没有多少帮助。
有一天我跑步的时候,我的双腿突然不好使了。我去了大学医院。我被诊断为格林-巴利综合症。我的免疫系统攻击我的周围神经系统,我慢慢的失去控制。这是一个罕见的神经系统疾病。我没有好转,也没有恶化,这个病没有已知的治疗方法。在入院的当天,我也被发现感染了寄生虫,后来又得了传染性单核白血球增多症。总之,我的身体糟透了。
艰难的六个月过去了。我眼看着我的职业生涯瓦解。我发展起来的学术合作泡汤了。我无法再好好的教课。我的坎坷不平的爱情也進一步受损。我回到我的家乡。在那里,我的母亲鼓励我尝试“替代疗法”。我照做了,但是没有效果。于是我回到我的大学城。在那里,在一个咖啡店,我见到一个老熟人。他曾经探索过很多东方法门。他给了我一张DVD,说那上面的东西帮助他治愈了慢性疲劳综合症。
我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观看那个视频的经历:那个视频介绍一种名叫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的功法,一种根植于佛家的中国气功。在尝试模仿这个动作缓慢的功法半个小时之后,我第一次感觉身体好转。这真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心灵、身体和思想都在唱歌。
我读了法轮大法的书籍,尽管最初我很难理解许多中国气功名词和民间传统。我所知道的是,在我一天天学会这些功法之后,我一天天感觉好起来。就在这时候,我意识到我的反射恢复了(反射消失是格林-巴利综合症的常见症状)。
几个月之后,我回到神经科医生那里检查。我永远忘不了他的话:“祝贺你。你已经完全康复。我无法解释。但是请继续做你在做的事情。”
学炼法轮功后,我体验到了《转法轮》中所描述的一些令我好奇的“现象”:在开始修炼一周之后,我开始厌恶香烟的味道;过了一段时间,我又开始厌恶酒精。
直到有一天晚上当我打坐的时候,我经历了一件事情让我真正走上法轮大法修炼道路。我的整个人生像放电影一样在我眼前一幕幕闪过。我看到我人生当中的一幕幕细节,从很年幼的时候开始。我就象看了一场电影,但是画面移动非常快。我在几分钟时间内就看到了我人生当中的许多事情。但是很奇怪的是:虽然它显然是我的人生,但是却不是我所记得的版本,不完全是。过了一会,我恍然大悟:这是通过我母亲的眼睛看到的我的人生。我很惊讶。我哭了几个小时。我的母亲和我有一种复杂的关系。我们爱彼此,但是我们不能心平气和的待在同一间屋子里超过十五分钟。通过这一次经历,我真的第一次了解了她,懂得了她的磨难和考验,懂得了她的痛苦和初衷。我也知道了如何修复我们的关系。下一次我回家的时候,我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就启动了修复过程。当然不完美,但是我们的关系变的完全不一样了:充满爱和尊重。
精神愈合和心灵救赎,然后我知道,我发现了一些深刻的东西。我从法轮功的教导当中懂得了,修炼是一个不断去掉执着心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获得更博大、更宽容、更善良的世界观。最初,我的身体获得痊愈。现在,我能够改变行为模式,我过去不认为自己有力量改变它。因此,我决定真正修炼这个法门。很棒的是,我在那些有组织的宗教当中碰到的问题在法轮功当中都不存在:收钱:被禁止;等级:没有。你只能对照(“真、善、忍”)的教导来衡量自己的進步,而不是对照他人。
通过学习法轮大法,我看到自己一天天变的更加真诚、善良和宽容。我走進法轮大法是因为身体康复的神奇功效,但是沿着这条道路,我发现了远远更深刻的东西——精神愈合。并且我敢说,从某种意义上,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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