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证实法,被劫持到了石家庄看守所。法轮大法弟子为了抵制这种非法关押,开始集体绝食,我也是其中一个,绝食到第三天时,狱警将我带到审讯室,我对他们说:“我是来上访的,向国家反映法轮大法好的真实情况,你们却把我当犯人一样关在这里。”一个女警冲到我面前就扇耳光,我当时就感到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头晕目眩,被扇了多少下已记不清了。她又揪着我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并强制我跪下,我想:大法弟子不能给他们下跪。他们就冲上来对我暴力殴打……
我从小在父母百般呵护下长大;在学校是成绩优秀的班干部,备受老师、同学的喜爱;在工作中业绩突出,受到领导上级的赏识,修炼后身心受益,现在大法却遭受江氏集团的迫害,我本着对政府的信任,想告诉政府大法给修炼者及国家带来的美好,不但不让我说话,却遭到非法关押,又遭受无端的毒打,心想“这个政府怎么了?”
那天,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监室的,功友们看到我脸肿的,眼睛一条缝,臀部又黑又肿,象个黑茄子,不能坐、不能躺,夜里我又开始发烧、头疼、右耳听不到声音。当地派出所的人把我送回本地后,不但不放我回家,又把我关進了看守所,在那里我持续高烧、咳嗽使我夜不能寝,刚吃的饭,一会就吐出来,嘴里长满了水泡,眼睛、鼻子都流着脓水,右耳流着绿脓,整个人骨瘦如柴,象一滩烂泥躺在床上。
监室里有一个经济犯,刚進来时,象躲瘟疫一样,不敢靠近我,观察几天后,她看我不象电视里说的那样,就凑到我跟前对我说:“你现在已经七窍生烟了,还不快用药,这样下去,我看不死也得残废了。”我说:“不会的,我是炼功人,大法是超常的,只要学法炼功,一定能恢复健康。”她说:“不可能,你已经一只耳朵聋了,再这样下去,你绝对残废了。”我说:“回家后,我用事实向你证明大法的超常。”
十五天后回家时,是家里人架着我進门的,母亲见我这样,眼泪不停的流,以为我活不了了。姐夫和小叔子见到我这样,强行要将我送到医院,我说:“我不去”。姐夫气愤的说:“今天,抬都要把你抬到医院去,你看你现在就跟电视上演的一样,都快不行了,还不上医院,你想在家等死啊!”我告诉他:“电视上演的都是在造假,我这是中共迫害造成的,只要学法炼功就能好。”姐夫说:“你都站不起来了,还炼功呢。”我说:“我现在就站起来,”说着就站了起来,家人看我这样,就放弃了送我去医院的念头。
我在自己的房间,不让他们進来打扰我,能坐一会,就盘一会腿。慢慢的烧退了,我就站起来炼动功。炼到第二套功法时,有些支撑不住了,就靠着墙炼完第二套功法,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实在站不住了,就停下来歇一歇,再接着炼第三套。到第四套功法时,我根本蹲不下去,蹲下去就要摔倒了,但我坚信,一定能坚持炼下去。
第二天、第三天就没那么痛苦了;一个星期身体基本恢复健康;又过了几天右耳不流绿脓了,并能听到声音了。家人看到我这么神速的恢复,都感到震惊。特别是亲眼见我没吃药,没打针,却恢复的这么快,也没留下后遗症,更是赞叹大法的神奇,也为母亲后来得法奠定了基础,父亲也开始看真相资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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