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听这话,向后退了一步,态度立即变软了,说:“你知道不?你炼法轮功是违法的?我们抓你也是依法办案。”我说:“全世界100多个国家人炼法轮功都不违法,我炼违法?我违背哪一条法了?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你就是执法犯法。”他当时就没话了,自我解嘲的说:“你这是法轮功……坐下,别站着。”并很客气的给我搬个凳,亲自擦了擦,让我坐下。
他在法律上讲不过我,又换个话题:“那你也得为孩子想想呀?为你的家庭想想呀?你现在服软还不晚,我可以放你一马。”我说:“人各有命,家破人亡也是被你们逼的,妻离子散也是你们拆的,你自己该想想:做了这么多坏事,你怎么偿还?”
我一直是零口供,零签字,一个月后,陷害我的案子到了法院。开庭前,有人告诉我:“你家里人已经给法官送了钱,上下都打点好了,你千万记住:在法庭上就说一句话:‘认罪服法’,别的什么都别说,只要你说了‘认罪服法’这句话,案子就可以判三缓四了,你立马可以出来了。”并 一再叮嘱我:“千万记住呀。”
师父的法打到我脑子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想到师父和大法,我心里特有底气,也很心酸:师父为度我,真是太操心,太不容易了。我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放心,弟子不会给您丢脸,一定要坦坦荡荡走好正法路,不管家里人怎么安排,恶人怎么使招,我都不配合,就按大法要求做,绝不向邪恶低头,坦坦荡荡像个大法弟子样。”我想,一个有骨气的常人都不会欺师叛主,我是大法弟子呀。
开庭那天,我义正词严,给法官讲大法真相,讲大法洪传世界盛况,讲修炼真善忍没有罪,做好人没有罪,有罪的是你们这些正邪不分的法官。我质问法官:“宪法上说‘信仰自由’,我信仰法轮功,自由吗?你们为什么判我?你们不是在违法吗?中国的哪一条法律上说不能炼法轮功?你们敢把你们的判词公布于众吗?”
我一顿棒喝,使法官措手不及,不知说什么好。在场的几个家里人,一看我的态度,有的吓得直哭,有的给我跪下了,妹妹拉着我手哭着:“姐呀,你咋啦?监狱是火坑呀,你愿意往里跳吗?你疯啦?”在场的亲戚直给法官求情。我像一座巍然的金刚一样,立在法庭之上。过了一会儿,法官看着我,口气缓和的说:“你?不认罪服法?”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给我台阶下,并说:“你别站着,坐下来慢慢说。”我说:“什么认罪服法?学大法有什么罪?大法的每一句话都是对的!你们想让我歪曲?办不到!我服什么法?你们才是犯法,你们才有罪。”
我被非法判三年,但我不后悔,法庭上这关键的一步,我在维护师父、维护大法上,我问心无愧,做的坦坦荡荡。如果我“认罪”了,就等于大法错了,师父错了,那我能干吗?
我被送到监狱后,先是被关進攻坚队,这是第一道鬼门关,然后再送到车间干活。攻坚队不仅酷刑齐全,各种软手段也很厉害:比如:互相之间不准说话,反复放歪曲大法的录像,再强行洗脑学习,关小号,强行不让睡觉……几个回合下来,人就有些发懵,许多人撑不住就妥协了。再加上学不到法,能背下法的只有一点点,发正念也不静。强化洗脑时,队长吆五喝六,包夹咋咋呼呼,真是邪气嚣张。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到这里就是要斩妖除恶,救度这里被邪恶迷惑和利用的警察及众生。
我跟同修私下交流,鼓励大家的正念,别像霜打茄子整天低头无奈的样子。我的交流,被队长发现了,他们就怕大法弟子抱团。他把我叫到办公室,拿起电棍,吼道:“为什么不让你说话,你偏要说话?”当时我一点不怕,我反问他:“你是执法的,哪条法律规定不让人说话?你以为不让我们说话,就不能沟通吗?告诉你:我们一个眼神就足以了。”没想到,我这句话对他震动很大,他召集攻坚队的所有警察,开了一上午会,专门研究我这句话:“怎样防范大法弟子用眼神沟通呢?”
一次,队长在所谓“上课”时,手里拿着《九评共产党》,他嘲讽的说:“你们传的《九评》,上面都是一些污蔑之词,共产党是你们说的那样坏吗?”我想,不能让他信口雌黄,说:“队长,你错了,《九评》上的哪句话是假的?哪件事是编造的?哪一段话不是事实?共产党就是说假话骗人的恶魔。”队长质问我:“那你说说?哪件事是假的?”他这一问,我胸有成竹,就说:“大跃進那年,共产党造假说:亩产达万斤,在座的有不少是农村来的,你问问大家:谁家亩产达万斤?说出来也让我们长长见识?”大伙偷偷的笑,队长很尴尬。接着,队长又说:“那……张思德烧炭总是真的吧?你们《九评》上是咋污蔑的?”《九评》上是咋说的?我还真忘了。坐在我身后的一个同修小声说:“种大烟,大烟……”我一下想起来了,大声说:“张思德明明是给恶党这些高官种烟土,是毒贩子,死了还贴金,说是烧炭的,这丢人事你就别说了,共产党干的那些缺德事……”
由于我不买帐,敢棒喝,环境变化很大,同修之间交流机会也越来越多,有几个其它地区来的同修,还真硬气,大家互相鼓励,不断形成整体,那些看似很凶的警察常常凶不起来,同修被打的也少了。只是,在那种环境里,觉得时间很漫长,只有心在法上,才能闯过一道道险关。
一次,队长见我软硬都不转化,当众把我叫出来,说:“我就不信,你就不怕死吗?”我说:“不怕!”“真不怕吗?”“不怕!”队长阴险的说:“那好,今天我就见识一下你这块骨头,咱们立个军令状,我用电棍电你,把你电糊了,你敢签字吗?”不少同修,有的给我发正念,有的为我担心。我很坦然,心想,谁想害我都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对另外空间的邪恶说:“我是大法弟子,你们是什么?啥也不是,还不够我一个小指头捻的。”当我正念十足面对邪恶的叫板时,邪恶真的啥也不是,队长看着我,收起电棍,说了几句下台阶的话,蔫蔫回办公室了。从此, 不再管我了。事后想,这件事的出现,是邪恶看我还有争斗心,用它们所谓的“标准”来衡量我,想打掉我的争斗心,它们就会这个。
在监狱的三年里,警察对我是害怕的,见我是个不怕死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利用一切机会给警察和犯人讲真相,给五十多人三退了。遗憾的是,我一直没找到被迫害的原因。
写出一段经历过程,意在交流,有偏颇之处,恳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