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迫害占据了我整个学生时代

——大法弟子亲人的诉江心声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九日】我要对江泽民提起诉讼。我不是专业律师,不知道江泽民的罪行具体触犯了多少条国家宪法。我只知道,十六年以来,他对我的家庭以及整个家族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去衡量、去弥补的;我只知道,提出诉讼是一个中国公民能向国家政府表达诉求的唯一方式。刚才在屏幕上打出江泽民三个字的时候,也只有一个词能形容我的心情,就是对他:绳之以法。

接下来,几个完整或不完整的时间片段就是我要说的话。

一九九九年我上小学一年级,跟大姨一家人三口人住一起。有一阵差不多半年没看见大姨。直到有一天一个叔叔背着一个瘦的不成样子的女子走进当时我们一起住的小房子,旁边是我妈满脸是眼泪的叫她姐,大姨的女儿怯生生的叫了她一句阿姨。我知道那人是大姨,只是被迫害的连她的孩子都认不出来自己的妈妈。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迫害是什么,可能是让好人身上疼吧,我不知道是谁在迫害她,可能是坏人吧。

二零零零年我上小学二年级,还是跟大姨一家三口人住一起,只是我们搬家了,搬到旁边靠着好几条铁轨的砖红色墙面的房子里。每天火车的声音大得像开进家里,那时候我想起来,其实大姨家原来是有房子的,就在大姨、大姨夫教学的学校院里。那地方挺好的,我小时候总去玩。可是自从那场迫害开始之后,他们再也不是大学老师了,所以也就不能再住学校院里的房子。然后我好像知道了,迫害可能是不让老师再讲课,不让她在自己的房子里生活。我不知道是谁在迫害她,可能是学校的领导吧。

二零零一年我们分开居住,大姨家搬家;二零零二年大姨家搬家;二零零三年大姨家搬家;二零零四年大姨家搬家;二零零五年搬家……我问我妈为啥大姨家老搬家,我妈说因为警察到处抓他们。后来我才知道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叫流离失所。我不明白警察为什么要抓一个对谁都好的人,但是在去大姨家的路上还是会怕被跟踪,跟亲人打电话也不能透露大姨的位置,怕被监听,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翼翼,只知道有一种迫害让家人担惊受怕,有一种迫害来自“人民警察”。

全家的小心翼翼还是没有避开即将要开始的迫害,大姨在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九号被非法关押,后来被判刑关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五年,整整五年。家人每个月都会从这个小城市出发去省城去看大姨,因为想念也因为放心不下。

我不知道这五年里大姨在监狱里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我能看见的是每次会见时玻璃另一边原本满头黑发、善良乐观的大姨却头发变得灰白,脸很憔悴的。

我还能看见的是,这五年我的家里发生的事:身体一直健健康康的姥姥在大姨被非法关押的几个月就因承受不住打击得了心脏病去世了;曾经健壮的姥爷也得了严重的心脏病,因姥爷总是想大姨,想的不睡觉、总是哭。后来终因严重的心脏病也去世了;大姨夫一个人带大两个孩子又当爸又当妈;我看见我妈为了每个月都有会见的机会,找人托关系,看尽了人家的脸色;我看见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妇女喝多了被人送回家,躺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妈,姐啊,快回来吧!你们都上哪儿了?!”哭的人是我妈,可那时候,她是姥姥、姥爷的女儿,她是大姨的妹妹。

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真真正正的发现,所谓真正的迫害,不是让好人身上疼,不是让老师不再讲课,不是让人不能住自己的房子,而是,对法轮功学员精神上的摧残和身体上的迫害,及对他们的家人心灵最深处的迫害。

真正迫害她们的人,不是学校领导也不是警察,而是那个当年一意孤行以污蔑造谣制造了这场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灭绝人性的迫害的人——江泽民!

今年是二零一五年,我大学毕业,十六年了,这场迫害占据了我整个学生时代。

我要控告江泽民!我希望江泽民能尽早得到它应有的报应,希望最高法院早日受理,早日还给好人公道,早日还给所有法轮功修炼者清白,还给他们的家人、亲人一个温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