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史》记载:“(赵)抃长厚清修,日所为事,夜必衣冠露香以告于天”,“人问之,公曰:‘吾自少来,昼有所为,夜必拜告于天。不敢告者不敢为也。’”他说从年轻时起就这样做了,自己白天所做的事情,每夜一定恭敬地拜告上天,若是不敢禀告的事情,他就一定不敢去做。人们称他是一位表里如一的真君子。
赵抃初来虔州(江西赣州)任知州,时虔州大旱,树叶枯黄,田地干裂,贡江数月无雨近涸,沿江码头舟船阻塞无数,尽皆涸困于浅滩。赵抃于是亲率衙门文武官员赴水东嘉济庙祈雨,虔诚向上苍祈祷,当夜果然降下瓢泼大雨。贡江、章江、赣江三水一日“清涨七八尺”,虔州数月之旱顿然释之,百姓们为赵抃建生祠以示纪念。赵抃体恤百姓,简易为政,重视文教,与虔州通判周敦颐共同创办了清溪书院等院校,并亲自执教,当地民风渐趋淳朴。使当时难于治理的虔州出现了“属民自耕其田、自得其乐”“岁丰无盗、狱冷无冤”的社会清明景象和繁荣时期。
赵抃在虔州任职时,看到当时在岭外做官的一些人,有的因受不惯瘴气而死,多无法归葬故乡,其家小也不能够返家。他就打造了上百艘船,发公文告知各郡说:“各处有做官的人家,有在任上去世不能归葬故乡、其家小不能够返家的,都由我来帮助办理。”于是求助者络绎不绝,赵抃都给他们一艘船,并提供他们路费。
熙宁年间,吴越一带发生严重旱灾。赵抃知任越州,虽未立见饥荒,他已妥善安排救灾部署,环环紧扣,周到周全。在救灾期间,主持赈济,早晚操劳,从未稍微懈怠,事无巨细,亲自处理,把灾荒的灾害减到最低程度,使“生者得食,病者得药,死者得葬”。“是时旱疫,他郡民死者殆半,独抃所抚循,无失所。”当时因旱灾与流行病,其他郡的民众死亡者大概有一半,只有赵抃所救灾的地区,没有流离失所的情形。对此,曾巩写有《越州赵公救灾记》,称赞他:“其施虽在越,其仁足以示天下;其事虽行于一时,其法足以传后。”
赵抃曾五次入蜀任职。他首次出任时,看到“蜀地远民弱,吏恣为不法”,就“禁吏为奸”,防止属下胡作非为。他以身作则,并到各地巡查,安抚百姓。“其为政,善因俗施设”,他因民众的需要而设立这些政策,“以宽为治,蜀人安之”,风气为之一变,没有人敢作恶,蜀地州郡安然无事。他“崇学校,礼师儒,民有可与与之,狱有可出出之”,重视教育,建书院办学校,亲临授课,写下劝学诗篇,如他在《劝学示江原诸生》中写道:“古人名教在诗书,浅俗颓风好力扶。口诵圣贤皆进士,身为仁义始真儒。”其为学、为人、为官的主张尽在诗中。宋英宗嘉许他说,“赵抃为成都,中和之政也。”
赵抃每次赴任时,行装十分简单,随身携带的东西仅有一张琴和一只鹤。古琴放在一只布袋里,白鹤放在一只竹篓里,分两边驮在一匹马上,其他就是两袖清风。赵抃也以“一琴一鹤”的清廉名垂青史,“一琴一鹤”后来也成为形容廉吏的成语留传下来。在中国传统的语境里,琴比高雅,鹤喻高洁,苏轼称赞赵抃“清献先生无一钱,故应琴鹤是家传。”宋神宗即位后,对赵抃赞赏说:“闻卿匹马入蜀,以一琴一鹤自随,为政简易,亦称是乎!”赵抃最后一次出任成都太守时,“蜀人既闻公来,男呼于道,女欢于灶。吏民欢呼,唯恐其去”“所至善治,民思不忘,犹古遗爱”。
赵抃后任天章阁待制。原先朝廷下令招募乡兵,过了期限也未能完成招募,主管的官员被判罪的有八百多人。朝廷下诏让赵抃督办,赵抃上奏说:“黄河以北地区连年丰收,所以应征的人少。请求宽限治罪,等待农闲的时候再行招募。”获罪的官员们都被免罪,而招募乡兵的事不久也就完成了。
赵抃任殿中御史时,为人耿介,敢于直言,“弹劾不避权幸,声称凛然,京师目为铁面御史。又称为‘铁面春风’”。他曾上疏曰:“朝廷事有轻重,体有大小。财利于事为轻,而民心得失为重。”他认为:“小人即使犯了小小的过失,也应当尽力遏制阻绝他;君子不幸有所贻误,也应当保全爱惜,以成就他的德行。”宰相韩琦称赞他为“世人标表”。
中国传统文化非常注重修身,赵抃入蜀经过青白江时曾咏志说:“吾志如此江清白,虽万类混淆其中,不少(稍)浊也。”他躬行圣贤之道,每日将所做之事恭敬地拜告于天,而“不敢告者不敢为也”,正是他自律修成的浩然正气的体现,表明他敬畏上天,敬天道、守良知、持操行,眼中有天地,心中有众生,民胞物与,仁者爱人。
反观当今中共邪党破坏传统文化和人们的正信,不让人敬天信神,不让人相信善恶有报,使人为满足个人私欲什么都敢干,“不敢告而敢为”,使各种社会败象百出。中共无恶不作,特别是对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广大善良民众的迫害,使社会道德沦丧,妄想把人拖向堕落的深渊。然而,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中共必遭天谴。现在越来越多的中国大陆民众认清其邪恶本质,并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此举顺应天道,顺应民心,是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源自《宋史》《太上感应篇例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