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弟子诉江过程中的感悟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九日】五月底六月初,明慧网陆续发表诉江文章,我意识到诉江序幕已经拉开了。我从知道这一正法形势到投递诉状,经历了两个月的时间。对于像我这样没经历过“七二零”,没经历从“黑窝”中“出生入死”的弟子来说,能够突破层层的干扰与阻力走出来诉江,过程中的感悟实在是太多了。写出来与大家分享。

为便于理解,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的实际情况:我是二零零九初在A同修的引导下得法的青年弟子,工作优越、稳定。作为全家唯一一名大法修炼者,来自家庭方面的压力还是不小的。

一、初闻诉江,觉得此事离自己很遥远

和一部份同修一样,诉江大潮伊始,我的第一感觉是:这是遭受过直接迫害的同修要做的,与自己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发正念。坦白的说,当时对诉江一事并没有太清晰的认识,静观其变的成份居多。大概过了半个月,A同修和我交流了要诉江的想法,同时也建议我尽快参与進来。我直言以我目前的境界和状态,还达不到这个认识,不太想做。A同修走后,我还是隐约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从法理上我知道作为大法弟子,诉江是责无旁贷的,可还是觉得自己离诉江一事很遥远。彼时的我,认识上还停留在做好三件事这一层面,其实这本身与诉江并不矛盾,不是非此即彼的事。

二、直面诉江,第一次感觉修炼实在是太难了

一晃到了六月底,A同修及一位与我很熟识的老年B同修相继完成了诉状并收到妥投签收的信息。之后的一次交流中,B同修提出我也应尽快诉江的想法,而我直言不讳的说出了我的顾虑。交流快结束的时候,B同修对我说:我觉得你一定没问题。当时我嘴上没说什么,但心想:这一次你太高看我了,我可能会让你失望。回家后,压力空前的大,这应该是自修炼以来第一次面对如此大的压力了吧。之所以有压力,是因为我明白在修炼的道路上我“卡”在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环节上。表面上看,不诉江不能算大是大非的问题,其实则不然,这是一次放下自我,与“人”中的一切决裂的机会,同时也是师父给弟子树立威德,成就弟子的一次机会。无论哪一方面,皆可谓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从法理上似乎都能想明白,但一落到行动上,还是被一个“怕心”挡了回去。于是我开始深挖自己“怕”的根源是什么?我没有想过被绑架的问题,我觉得环境已经变了,邪恶已经少到不足以形成绑架的气候。那“怕”的是什么呢?我发现导致我不能诉江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怕自己丢了安稳的工作无法面对父母。特别是害怕父母一旦知道此事,根本接受不了,特别是我的父亲,受邪党毒害很深,对中共非常惧怕。以前他就说过:你信大法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出去乱说(指讲真相),你一旦有个三长两短,你爸就是在大街上跑的疯子。此外我也很怕邪恶派人到单位去骚扰我、让领导开除我,我无法面对那种单位里一下“炸”开、“满城风雨”的那种场面。噢,原来是怕丢工作和“爱面子心”啊!

于是我问自己:你怕失去工作么?不怕。因为工作和大法比起来太渺小了。那“怕”什么呢,我终于找到了“怕”的根源是“情”,是过不了父母的这个“情”关。自小我就是个“情”特别重的人,不要说亲情、父母情、爱情,就算是小学时一个一般关系的学生转学,我都会很不舍为此会寻思好几天。同时性格中善良的一面又使我从来不愿伤害任何人,凡事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别人难过。直到修炼我才明白,今生旧势力在情上可谓是煞费苦心地做了细致的安排,回想起来好像从修炼一开始就在过情关,常常觉得我的生死关就是情关。

在情的重压下,我假想着父母那种崩溃的场面,以及因此造成对大法的仇恨而没有了未来时,我退却了。一方面我清楚这件事不做是有漏的,是必须要做的。另一方面又像是被情魔点了死穴而无法挣脱,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压力真是太大了,第一次感受到修炼实在是太难了。

三、决心诉江,过程中并不轻松

这种心态持续了很久,直到七月三十日早上我看到了正见网上的两篇文章,其中都是青年弟子的诉江事例,这深深触动了我,特别是其中一个同修和我的情况很相似。我就在内心叩问自己:为什么人家能做到,而你不能?同是弟子,你差在哪呢?一直以来在修炼上都觉得自己是个能豁得出去的人,无论在坚持发真相资料还是讲真相上几乎没打过折扣,唯独此事大打折扣。想到这,我决定立即动笔。很快地,中午前就完成了诉状,随后发信息致A同修,让其晚上帮我看一看,没有问题的话八月一日投递出去。

做完这一切,觉得很轻松。可是仅仅是轻松了一阵,当晚A同修看后觉得诉控的意味不明显,交流稿的成份多一些,让我再修改一天。次日也就是七月三十一日,我修改了几乎整整一个工作日,这一天思想业与负面因素不断地一波波袭来,我必须隔段时间就要应对这些不好的东西。期间我没有意识到这些是思想业与负面因素,而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又动摇了,我不断地用法理提醒自己借此加强正念,如:大法弟子必须无条件完成师父要的;只在大法中索取而不付出算什么大法弟子;师父给了我那么多,而今名誉仍被恶毒的诋毁着,难道不该控诉吗;诉江是师父给没走出来弟子的一次机会等等。可心态似乎还是不稳定。

就这样到了晚上,我拿出白天修改的稿件给A同修看,我们对稿件的选用及投递方式上产生了小分歧,当时我有点灰心,头脑中不断涌现不好的画面,顿觉自身空间场都是乌黑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对A同修说,明天先不投了,把邮寄快递的信封买回来先装好封上,等哪天我正念强了就去投。说完这句话,我一下子意识到这就是思想业和旧势力加重我负面因素的结果,这不是我,我并没有动摇控诉的决心,是这两种感觉太容易混淆,又不容易分辨所致,真我在法理上是完全明白的。于是我对A同修说,明天按原计划,一切照常。

当晚,我一夜没睡好,回想自己修炼以来,从跟头把式摔得够呛到后来稳健地做着三件事,以为修炼就是这样了。一直以来却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没有意识到作为一个修炼人在根本上是要与“人”的一切决裂的,这里不是指那些容易察觉的各种执着与人心,而是把未来的修炼之路设定在一个既定的框框里,具体说,就是不经历所谓“大风大浪”,也不存在“放下生死”,按照既定方式平缓地走到法正人间的那一天。诉江一事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原本设想的“平静”道路,使我必须面对决裂“人”中一切这个问题。因为隐藏得太深了,以至于没有诉江一事,是无法察觉的。我知道,对于一个修炼人而言这是一个“分水岭”,做到与“人”的一切决裂你就是神,走不出来你也就是个人。

四、理性升华感受良多

次日,也就是八月一日,早上确定了网投这一方式后,我学了两遍《精進要旨》中的<挖根>,又与A同修学了《转法轮》的第七讲,之后我们共同配合,在师父的加持下,顺利在最高检的官网上控告了江魔头。当系统显示“您向最高检察院举报的信息,系统已经接收”后,我感觉到无比地轻松,浑身被巨大的能量包围着,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高大。

我最深刻的感受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一是,空间场清澈。之前所有的负面因素与思想业基本被清除,本来这就是演化出来的假相,你诉成了它也就没了;二是,明显感觉自己又提高了一大块,那种彻底与“人”决裂后的轻松是修炼以来从未体会过的;三是,感受到师父给我消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质,使自己心态更加祥和、慈悲,仿佛感觉到师父的大手抓起我一下把我提得很高很高;四是,做救人的项目时,怕心和顾虑心又少了很多,正念也更强大了,大魔头都起诉了,别的还有什么可怕的。五是,对修炼有了更清晰的认识,真正体会到了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的:“你的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修炼中”。

最后,还有一个体悟与同修分享一下,这也是我在诉江后才认识到的:在诉江的前后,师父一直在给我铺路并加持我的正念,表现上先是让A、B同修与我交流,埋下诉江的伏笔;此后A同修下载的网上投递流程意外地被我看见,开启了我网上投递之门(流程是给别的同修准备的);再次是七月三十日看到了正见网的两篇文章,由此下定控诉的决心(我不是天天上网)。这一步步师父都是铺垫好了的,只是弟子悟性太差,事后才悟到这一点,不争气的弟子又让师父操心了。伟大的师父啊,为了弟子们的修成真的是一个劲儿给我们铺路,并不断增添树立威德的机会,把正法修炼的每一件事都引申得无比的伟大。

同修们,拿起笔来写诉江状吧!对于我这样一个后得法的弟子来说,诉江前后的感悟实在是太多了,诉状投递成功之时,发自生命内心深处的激动用尽人的语言难以表达。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

层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