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乌鸦以腐尸为食,民间流传乌鸦有邪恶不祥之兆,马三家的乌鸦成千上万,落地时,黑压压一片,飞在空中时,天都黑了。那天,我们纳闷,怎么突然天黑了,往空中一望,是一群乌鸦飞过,将天空遮住。
马三家里的声音鬼哭狼嚎,尤其是张磊、潘秋妍最狠毒,胆小的大法学员光听声音,就被吓“转化”。
“撑铐”酷刑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警察扒光我的棉衣,扔到地上,踩着擦地,第一次给我上“撑铐”,一面将三张床固定在一起,另一面将两张床固定在一起,床都是双层铁床,将我右手用手铐固定在三张床一面的上层,左手用手铐固定在两张床一面的下层,然后将两面床向两边推,人在中间站不起、蹲不下。
第一次撑了两个多小时之后,我的手已经失去知觉了,手便麻木,肿胀变色。警察张磊就握着我的手写污蔑大法师父的文字。
冷冻
之后,我去捡衣服,张磊把我棉袄踹到床底下。整天下午,让我在寒冷的天气下,只穿很薄的衬衣冻我。那时监室的墙上结着很厚的冰,却不准我穿棉衣,期间还给我拍囚照。
他们还有长时间不让睡觉、或睡在墙上结冰很厚的屋子、或睡冰冷潮湿的床铺,于小川还得意地说,“李淑梅,给你换床了,”就把我床的位置弄到贴近冰墙的位置。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于小川在天寒地冻之际,扒光衣服,往我身上泼自来水,不让我擦身,就命令我把衣服穿上。这次以后,她们对我的迫害方式就多了。
污言秽语逼“转化”
潘秋妍用污言秽语逼迫我转化,我说:“你要我往哪转,我由一个性格不好,打骂孩子的人,现在变得不打不骂了,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抢,不卖淫嫖娼,你让我往哪转?”潘秋妍说:“你要卖淫嫖娼还好了,你要卖淫嫖娼,我们还帮你。”
这三个月里,他们往我头上扣方便面箱,往我脸上写侮辱大法师父的文字、往我脸上贴污蔑大法师父的纸。
第二次“撑铐”
第二次抻和第一次形式一样,抻完之后,我手麻木得连买东西的卡都拿不了,并且不允许别的大法弟子帮我拿。
第三次“撑铐”
第三次,张君大队长、指导员张卓慧、董滨、潘秋妍、张秀荣、方叶红、邹晓光、王雪秋绑我,把我的腿脚固定在三张双层床中一张床下层的床头,两手分别铐在上层床两侧的栏杆上,手铐和栏杆之间可以滑动,警察用粗布条拴在手铐上,然后,董滨和一个男警察就拽拉布条,这样我的手就跟着手铐往前拉,把我的手抻到极限了,不时就有人边打我手边说:“你太不经撑了,你的手发乌了,你赶快转化了吧,再不‘转化’你的手就会废掉的。”
有时警察用脚踹我,还有男警察走来使劲拽拉,往上往前吊拉铐三个半小时之多。
他们下班后仍不放过我,不“转化”就不让吃饭。也有良心未完全泯灭的警察说,放下吧。此时,我的手早已失去知觉,浑身承受都已达到极限。一放下,我就趴在床板上,身体不受控制了。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木偶,脚一步步挪出去。
东岗迫害
之后,我就被调到一分队,过了十天左右,张环又把我调到东岗迫害,这次和大法弟子基本隔离。有十几天,从早上四点,到晚上十一点,我都在东岗被迫害,监室的人都睡着了,有一次他们把我手握成拳头状,用胶带缠住后,用笔往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猛插进去,结果穿透无名指和小指指肚。
同样是这六、七个警察,有按住头的,有把住脖子的……将我胳膊扭到背后面,把住我的手写“三书”,折腾一上午,地上已经有一团团大血团,看我不写,就拽拉着我的手,要按血书。看我仍不妥协,他们就扑了上来揪住我头发,没头没脑地打我,打得都忘了时间了,等他们没力气再打时,我被打掉在地上的头发一撮一撮的。
无论如何酷刑,我都不“转化”
因为我不“转化”,所以就连哭、回头望,都要被痛殴一顿。还有男警察用苍蝇拍打、把头往铁床上碰等等,这样也“转化”不了我。有四天半的时间,我从早上四点,吊铐至晚上十一点多,开始还允许吃饭,后来两三天不让我吃饭,每天都限制大小便,一吊就是一天。这样也“转化”不了我,就又给我加期十五天。
三个月强制“转化”期过了之后,我们还被强制参加超负荷奴役,没日没夜干活。那时我两手大拇指从指尖直至掌根都是麻木的,而且不灵敏,干什么活都要付出多倍代价。有一次,把化学染色剂染色的玉米苞搓成绳状的过程中,我皮肤接触这些化学染色剂时,手皮肤裂开,真是钻心的痛。后来我又做服装,做军大衣,长时间超负荷劳动,手皮裂开,手指关节骨的筋裂得很深却照样干活。
那次我倒垃圾,从翻斗车摔昏,手被刮掉一块肉,被喊醒后全身动不了,类似植物人,很长时间脚趾才会动,一点点恢复。第二天下午,警察就叫我从下水井掏大便、抬装满衣服的大箱子、做花等,一天都没休息过。
再一次“东岗”迫害
事隔十天左右,我身体根本就没恢复,又一次把我叫到“东岗”迫害。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抻的形式跟第一次抻类似,只是两面的床是平行放的,有人把床往两边推,这次抻的时候,我也不能看得那么细致,但胃都感觉被拉得很长,从我身上流出的我感觉不是汗珠,而是体内的一滴滴很大的油珠,参与施刑的是张磊、张卓慧、张秀荣、邺玲玲、乔石玉、庞博等人。
我基本处于被隔离状态。有一天,我说他们做的事见不得光,邺玲玲就揪着我的头发沿屋子转了一圈,破口大骂,凶残至极。
当我看到陆续送进来的法轮功学员时,我哭了,我扭头看了一眼,都要被罚被打,并且强行看各种污蔑法轮大法的东西洗脑等。
我们遭受了世人难以想象的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残害,难以言表。几个邪悟的人在我的影响下重新走入修炼。警察在我出狱时,让我写出狱签名,被我拒绝,有警察要给我送回监号,大队长张环看到说:“不行,赶快叫她走,好不容易把她盼到日子了。”意思是说,我不出去,会带动更多“转化”的同修重新修炼,他们的工作就不好做了,我还被大队长张君踹了两脚。
结语
在马三家期间,我饿得前胸贴后背,后背根本直不了,腿抻得走道筋都疼,上身抻得右胳膊一抬,筋就疼,右胳膊一动后背右边的一根骨头就像挪位一样痛。由于抻刑,两小臂内侧和大臂外侧鼓起大包。回家炼功、学法才逐步恢复。马三家气氛恐怖,大脑十分紧张。
我被绑架期间,给亲属家人造成极大的伤害与痛苦,智障儿子没人照顾,到处乱跑,增添了很多恶习,也遭受了很多伤害,姐姐为了安顿孤儿,耗费很大。由于我不“转化”,被剥夺探视权,我姐从丹东小镇大孤山到马三家,两次被警察拒绝见我,电话也不让打。姐姐以为我被打死或打残。大队长张环谎称我在里面撕东西骂人,姐姐以为我疯了,对姐姐伤害很大,也使家人对我误会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