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年五十岁的张连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健康,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是民众中公认的好人。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以来,张连存六次被绑架、关押、酷刑虐待,其间曾一度流离失所,后来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多年的迫害给张连存的家庭造成的经济损失更是无法计算。由于家人整天生活在高压和恐惧中,给他们心灵造成的伤害无法言表。
以下是张连存在控告书中陈述的理由和被迫害事实。
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
我叫张连存,一九九六年有幸接触法轮功。通过阅读法轮功的书籍,深深为书中所阐述的“真善忍”的法理折服,从此开始修炼法轮功。在生活中我努力实践“真善忍”的准则,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下面仅举几例:
1、我在做生意时,和我合作的一个工厂老板因近视眼,常有算错帐的情况。凡是他算错了,多给我的钱,我都给他退回去。在一年多的时间给他退回八千多元钱,因此他对我非常尊重。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他和别人聊天时就说:“这样一个好人,还今儿抓、明儿逮的,这是什么社会呀!”
2、一次我装完活开车从顺义往家赶。已是中午一点多钟,行至顺义李各庄大桥处,一个年轻人有气无力的抬手拦车,我一看一定有事,我姐说别停车了,家里两个孩子还没吃饭呢!我说不行,我是修法轮大法的,别人有事求助怎么能不帮忙呢?我就把车靠边停住。小伙子过来赶紧说大哥我给钱,麻烦您把车给我拉上来。原来小伙子的车陷在沙子里了。小伙子满脸焦急,我说你别着急,钱我不要,只要能拉我一定给你拉上来。我们来到他的车旁,我和我车上的工人合力把他的车拉出来了。小伙子激动的要给钱,我说我不要钱,但请你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小伙子高兴的拍着手跳起来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真好!
3、一次我在回家的路上,走到顺义沿河乡潮白河大堤处一个苹果园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小姑娘在路边。男子挥手拦车,那时太阳已落山,那条路上这个时间没有公交车了,连出租车都很少。我把车靠边停下。原来男子和小姑娘是想去北京。我说:“我把你们送到930车站,你们坐930就能到家了。”男子说:“行,那太好了,那您送我们一趟要多少钱?”我说不要钱。男子说:“那怎么行?”我说:“没关系,谁还没有不方便的时候。”爷儿俩上车后,我就和他们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男子说:“不瞒你说我就是主抓(迫害)法轮功的,我们那的法轮功学员也跟我讲过这些,但我不信,总认为他们是有求于我才和我这样说的。今天你我素不相识,你帮助我而且不要钱,这回我相信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930车站后男子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使我明白了为什么法轮功遭到镇压。”我说:“既然知道,一定要善待你身边的法轮功学员!”他说:“我一定会善待他们的。”最后他说我相信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看到他高兴的样子,我感到很欣慰。类似这种事情太多了。
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患有眼疾和支气管炎等疾病,吃了几十副汤药也不管用,后来在燕郊冶金医院和北京263医院确诊说要做手术。修炼大法后这些病都不治而愈了。
六次绑架拘禁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一天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绑架,后送到看守所继续迫害。大约七天左右被放回家。
一次我们村大队书记xxx带田曙光和两个警察到我家,杨某让我骂我师父,我不骂,杨某他们大怒,连拉带拽将我拖出屋,连鞋都没让穿就把我绑架到燕郊公安分局,把我铐在暖气片上,后来亲戚托人请客才把我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前夕,我去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被天安门前便衣警察暴打后送天安门派出所,后由燕郊镇政府接回非法关押。绝食抗议数天后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我在顺义做生意时,我村xxx带着警察来绑架我,我发现后及时走脱。这次迫害使我价值二千多元的BP机丢了,手机进水没办法用了。从此我被迫流离失所,好好的生意也不能做了,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精神创伤。
流离失所后,一天夜里我回到家中,次日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镇综治办xxx带领一大群人跳墙闯入我家绑架我。我当时想走脱,xxx带人追了我大约有三里路把我追上,然后用我的裤带把我双手倒背绑起来塞进面包车里,绑架到燕郊行宫宾馆洗脑班非法关押。每天有分局警察看守、强制看诬蔑法轮功宣传品、威胁恐吓、软硬兼施,目的就是强迫你放弃信仰。数日后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顺义被三河国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绑架到三河市看守所,数日后被绑架到廊坊洗脑班。
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七年,在三河市看守所被关押了一年多后,我被非法判刑三年。之后我被送往冀东监狱二支队迫害。在那里被四个“包夹”寸步不离的看着。不许和人说话、不许单独行动,没有一点自由空间。长期的高压迫害,我的血压始终在高压170~240左右,低压记不清了,也是很高(这个监狱有记录)。在这里我度过了三年零五十多天的非人生活。此次迫害中我的面包车被扣押至今仍未归还。
酷刑折磨 饭里放不明药物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燕郊公安分局把我绑架到一个小屋里。关了几天之后,由于我不放弃修炼,一天早上八点左右分局警察把我铐在了院里的电线杆上一直到晚上。晚十点左右把我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睡的是潮湿的水泥地、洗凉水澡,晚上睡觉时犯人们把方便面佐料放到我鼻子里,呛得出不来气。上厕所就几分钟时间,吃的是窝头和带泥的白菜汤。大约七天左右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顺义被三河国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绑架。在三河市看守所关押数日后被绑架到廊坊洗脑班。燕郊镇政府派两名所谓“陪教”看着我。我被囚禁在一间屋里不许出来。为了强迫我放弃修炼,610头子韩志光、赵丽华等威胁恐吓,还整天强制看诬蔑法轮功的电视节目等。不许洗澡、洗衣服。他们还往我饭里放了不明药物,导致我头昏脑胀、两眼冒金星、多日闹肚子。每天晚上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就会听到从我右前方的屋子里传出一个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连数日。其中燕郊一个“陪教”很恐惧的说:可别到这里来!后来我给他讲真相。他说:好就在家炼吧,看你们遭的这罪。
在廊坊洗脑班被迫害五十多天后,三河国保又把我绑架到三河市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十多分钟我就被犯人们群殴暴打。晚上,一个犯人从我身后猛一脚把我踹倒,还逼我用毛巾擦一百遍监室的水泥地面。在这个监室关押了二十多天,看守所的杨姓所长又把我调到一个死刑犯监室,那里的犯人很多戴着脚镣,横眉立目。在那里强迫做繁重的劳动,做花圈,做不完不让睡觉。由于监室人多卫生状况极差,长时间不让洗衣服,很多人得了疥疮,我也是其中一个,浑身上下奇痒难忍。在这里上厕所每次只给两三分钟时间,甚至更短,有时连一分钟都不到,在那里有一句话叫:蹲、擦、起。到晚上睡觉更难熬,你刚一睡,值班人员就踩你耳朵。后来把我耳朵都踩肿了,到现在右耳朵还是硬梆梆的。因为人多不能平躺,只能侧着睡,在那里边叫立板睡。
由于长时间被摧残,后来我经常感到腹股沟起包疼痛,数日后我疼得实在受不了就大喊起来。他们怕担责任就把我送到三河市中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疝气。给我做了手术,手术进行了三个小时。手术后不到三天,看守所就像偷人似的把我从医院抢出来。抬我时根本不顾及我刚刚做完手术的伤口,疼的我大叫,医院的人都惊呆了不知道咋回事。抬到车上,车里坐着三个人,一个比较正直的人说了一句话“这家人太老实了,要是我,门儿也没有”。他的意思是说这些人没有人性。在这里,家里给存的钱自己基本花不着,大部分都是牢头给强占了。吃的是烂白菜汤、窝头和黑不黑白不白的馒头,菜汤底下还有泥根。
家人遭受迫害 父亲含冤离世
我的父亲于一九九八年正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体很健康。自从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三河公安局、燕郊分局等多人无数次的到家里进行恐吓、骚扰,加上我多次被绑架、关押以至判刑迫害,老人家常年生活在担惊受怕中,于二零零三年六月含冤离世。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日,我在顺义被三河国保警察和燕郊分局警察绑架,他们当着我妻子和未成年的儿子给我戴上手铐塞进车里。这件事在我儿子心中留下了阴影,多年后提起此事还有些恐惧。
由于对我的迫害,我的家人受到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我年迈的母亲受到严重打击,儿子看到我被绑架的那一幕,心情无比沉重,从此不想念书,开始辍学打工。我女儿也在高中下半年辍学了,也开始打工挣钱,承担家庭负担。所有这一切都是江泽民流氓集团对法轮大法的非法迫害造成的。
江泽民罔顾国法发动的这场残酷迫害,给我和家人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我一次次的被绑架、关押、酷刑虐待、饱受流离之苦,给我肉体和精神上都造成了巨大伤害!我年迈的父母及妻儿常年生活在高压恐怖中,还要承受我被迫害的伤痛,心灵饱受折磨!这么多年的非法迫害,也使我们无法正常的生活,经济上造成的损失无法估量。江泽民对我和我的家人、对所有法轮功学员及其家人犯下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因此我申请最高人民检察院依据宪法和法律的有关规定,严惩这场迫害的罪魁祸首江泽民,早日将其绳之以法,并赔偿我们的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