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乳山董旭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日】山东省乳山市白沙滩镇小滩村农妇董旭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及家人遭受严重迫害,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

现年五十六岁的董旭女士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中,十几年来遭受了无数次骚扰,先后四次被绑架,并被非法劳教两年;她的家人也遭受精神、身体上的巨大伤害,瘫痪在床的母亲,得知女儿被绑架后,失去生存意志,很快去世。

以下是董旭女士叙述自己及家人遭迫害事实:

我在修炼法轮功前,患有多种疾病,手不能干活,脚不能走路,神经衰弱,头痛的睡不着觉,一天到晚昏昏沉沉。病痛的折磨,加生活上的困难,使我觉得活得很苦很累。

一九九七年六月,一亲属告诉我炼法轮功能使人心胸宽广,身体健康。我以前练了其它气功,但不见效果,因此对练气功没有信心。在亲属一再推荐下,我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就看了法轮功著作《转法轮》,这一看书学法,我明白了人为什么会有病有痛苦,也明白了以前练其它气功为什么不好病的原因,是因为没有正法理指导,不懂得修心性。从此以后我按书中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炼了不长时间,就达到了无病一身轻,心胸也变得开阔,不再悲观厌世,面对不公,我能宽容忍让。由于我的变化,亲戚邻居都很认可大法,都称法轮功神奇。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不顾法轮功给亿多人带来的身心巨大变化,一意孤行发动了这场迫害佛法修炼的邪恶运动,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邪恶指令下,十几年来我遭受了无数次的骚扰,两次被抄家,四次被绑架 ,两年劳教。给我和家人造成身体、经济和精神上巨大的痛苦。

多次骚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发生后,边防派出所警察指使村里治安人员监视我,警察也不断上门骚扰,逼我交法轮功书籍,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白沙滩镇政法委的人也不时来我家,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派出所也经常传我去问话,说是问话,实则是威逼恐吓,有时还把我扣押在派出所不让回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六日,我到北京的亲属家去看望我的父母,他们以为我去上访,边防派出所、驻大陶家哨所的所长许志伟,和白沙滩镇派出所司机刘建波到我亲属家强行把我带回,夜里两点被押回白沙滩镇派出所,当天夜里又被大陶家边防哨所带走非法关押,第三天又被送进乳山拘留所,被非法关押十六天,这期间,遭到拘留所所长的多次辱骂,还遭到公安一科人员的非法提审和恐吓,勒索二百元钱后释放回家。

此后,边防哨所的警察经常到我家骚扰、恐吓我,使我全家人不能正常生活、工作,哨所的干事李春到我家抢走了我的身份证,一直没还给我,后来家人去要,他们说丢了。

二零零一年春天,我在亲属家的果园里帮忙给苹果授粉,我村的村干部带领边防哨所的一群警察来到果园,把我推搡着、拽着、拖上警车,关到哨所罚站一天。晚上儿子放学回家,听说妈妈又被绑架,骑着自行车赶到哨所要人,乳山公安局一科的冷红心呵斥我儿子道:你再说把你也一块关起来。冷红心把我劫持到乳山看守所,儿子也骑着自行车追赶到四十多里路的看守所,天已经黑了,看守所大门紧关着叫不开,儿子一直在大门外等到天亮也没见到妈妈,只好无奈地回家了。

我被关进看守所后,遭到无数次辱骂、恐吓和非法提审,被威逼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最后勒索一百元钱,十三天后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天,乳山公安局警察六人闯进我家,把我从炕上拖下按倒在地上 ,我没穿鞋,给戴上手铐抬上警车,拉到边防哨所后,他们又回去抄我的家。抄走大法书籍,又把我拉到乳山公安局。在公安局的大厅里,一大帮警察对我破口大骂,骂的都是脏话。威胁我说不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就要劳教我。直到晚上才把我放回家。

野蛮绑架

二零零七年十月三十日凌晨四点钟左右,十多个便衣开三辆警车闯到我村,他们把村干部也看管起来,怕他们通知我,一部分人埋伏在我家门口小园里。 五点多钟,我丈夫刚开门出海去了,乳山国保大队宋向军带领一帮警察伙同大陶家哨所两名警察似土匪般的闯进我家,把没穿外衣、没穿鞋的我拖下炕按倒在地,把我的双臂强扭向后背反铐着,向外拖拉。我反抗着、喊着没起床的儿子,儿子听到我的急叫声,没顾上穿衣服,跳下炕推开房门,一群警察蜂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双臂反扭,脸按在地上,害怕周围邻居得知他们的恶行,还用力掐我儿的脖子,不让他出声,致使儿子的脖子肿疼的好长时间都不能说话。

我被强行抬上警车,拉到边防哨所,不让我下车,把我一人锁在车里,他们又返回去抄家。我被反铐着,按倒在车的座位上,趴着,脸被按在车的座位和靠背之间不能动,呼吸困难,我差一点窒息,在车里挣扎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他们才抄家回来,又把我拉到乳山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警察逼我照相、按手印、穿囚衣、报数,因我不是犯人,我拒绝这一切,一陈姓警察狠狠打了我两个耳光,我被打的天昏地旋,差一点栽倒。还有一次因我拒绝穿囚衣、报数,看守所警察曹渊指使两个犯人,将我的两只手分别铐在墙壁上的两个铁环子上,站不起,坐不下,只能半蹲着,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四天四夜才把我放下。在这期间遭到宋向军多次非法提审、威胁。一周后宋向军要转送我到拘留所等待送去劳教,我不服从,宋向军、陈姓等四、五个警察把我拖到拘留所扔在地上,我的鞋子和袜子都被拖碎了。在拘留所天天遭受孙姓警察辱骂。

女儿质问:我妈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什么抓她?

本来我和女儿约好三十一日上午去学校接她回家休假,因为我被绑架,我妹妹去接我女儿,女儿问她小姨:我妈怎么没来接我?她小姨怕她伤心没敢告诉她我已被绑架,女儿回家找不到我,问她爸爸妈妈去哪了,她爸爸实在没办法,只好告诉女儿妈妈被国保警察绑架。

17岁的女儿下午就坐车去公安局国保队要人。女儿质问国保队长王刚:为什么抓我妈妈?我妈犯了什么法?他们呵斥我女儿快走,不走就要把我女儿从六楼上扔下去。我女儿仍不走,王刚等人把我女儿推出门外锁上门不让进去。女儿就在走廊里哭喊着:不给我妈妈我就不走,我妈炼法轮功做好人,为什么要抓我妈?她爸爸不放心女儿一人去要妈妈,也跟着赶来公安局,一看女儿在走廊里哭,也没人理,只好拖着女儿回家了。

女儿回学校后,宋向军跑到学校把我女儿叫到校长办公室,告诉我女儿我已被非法劳教,让我女儿不要再说法轮功好,其目的就是给我女儿施压,让我女儿从此不再为我和法轮功说公道话。我女儿没有被吓住,就给在场的老师校长讲了法轮功真相,老师、校长都没吱声,只是听着我女儿说。宋向军他们对我女儿施压不成,就给学校老师施压。老师把我女儿从原来的座位调到最后面,我女儿因学习成绩一直是前几名,老师也很重视。从这件事后,老师再也不管不问我女儿的学习了,对我女儿很冷漠、歧视。最后学校直接就不让我女儿上学了,让她在家自学。

丈夫被打昏、儿子遭暴虐

十一月十二日大清早三、四点钟,警察高喊着:快起来。我被喊醒。他们告诉我赶紧收拾东西上车走。我着急上厕所。姓孙的警察就大声辱骂我,让其他犯人把我抬上车,其他犯人都明白法轮大法好,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所以都不动手,孙姓警察就大骂,犯人被逼的没办法就开始抬我,我挣扎着,他们没抬住,我重重地掉在了地上。这时上来几个警察连拖带拽把我弄上车。当车子开到大门口,我丈夫已等候在那里,丈夫拦着警车质问他们:为什么不给手续,不通知家人,不让我们送被褥,就这样偷偷的把人送走。他们根本就不理会我丈夫的问话,车上的警察就打电话找来一些人,把我丈夫打昏在地,趁机开车跑了。我在车上眼睁睁看着被打昏在地的丈夫,根本没人理会他的死活,我干着急没有一点办法,心在流泪。

车开到看守所南近十字路口处,我儿子也赶来了,看见一辆警车就拦下,正是拉我的警车,儿子看到我被戴着手铐脚镣就大声说:“我妈修炼真善忍、做好人还被劳教,没有天理了。”我儿子一头趴在车底下不出来,并说:今天不放了我妈我就不出来。车上的警察又打电话叫来武警,这时上班的人越来越多,我儿子突然爬起来大声喊道:“大家今天都看见了,这就是共产党干的好事,什么手续没有,好人当坏人抓,快快退出邪党组织啊!法轮大法好!”这时上来几个警察用力揪着我儿的头发,捂着我儿子的嘴不让喊。

戴着手铐脚镣的我看到丈夫被打昏,儿子又被暴打,心疼着急,从车上滚落下来,几个恶警又将我抬着摔上车,我再一次滚落下来,满嘴是血,警察摁住我的头不让我抬头,喊叫着让武警把我抬上车,几个武警见此情景,边退缩着边说: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我儿子着急了大声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我要妈妈!”警察怕众多的人听见,他们把我儿子按倒,就往我儿子嘴里塞沙子,用衣服裹住我儿子的头,用脚踩我儿子的脸,我儿子的手、腿、脚还有嘴都被打破,淌着血。

十字路口来往人多,又是上班的时间,这时围观的路人已水泄不通,很多围观的人都流下同情的眼泪,七嘴八舌地说:太惨了,太惨了。恶人们理亏,就欺骗我儿子说:这样吧,我们回去问一问手续的事。

当车停在拘留所门口时,他们已把我儿子双手反铐,控制起来了。因为我儿子反抗,他们又将我儿子按倒在地,脚踩着我儿子的头和脸,用力揉搓,我儿子满脸都是沙子和血,几个恶人掐住我儿子的脖子,我儿动弹不得。这时拉我的警车,慌慌张张的就开着跑了。姓孙的警察和司机一直不停的辱骂、恐吓我:等着吧,你丈夫和你儿子都得被关起来,不能轻饶了。

看到前面发生的这一切,作为妻子、母亲,我的心就象刀割的一样,痛苦的心情无法形容,我的精神几乎崩溃。这一切都只因为我要修炼做好人,致使我的亲人也跟着遭受迫害。后来得知,我被拉走后,我丈夫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自己苏醒过来,丈夫和儿子都被恶人们非法关押到下午才放了,我儿子回家后,家里的亲人看到我儿子脸上都是沙子和血,嘴里也是血,都心疼得直流泪。

凌辱灵魂的劳教所

到了劳教所后,警察又挑动劳教所狱警说我怎么怎么不听他们的,怎么不好,不能轻饶她,使劲整她。

进入劳教所后,我被非法关押在洗澡间,一天到晚强迫坐在小塑料板凳上一动都不让动,找来几个在他们迫害下承受不住而邪悟的人,灌输歪理邪说,强迫观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各种宣传,强迫洗脑,逼着骂师父、骂大法,逼着写放弃法轮功的保证书。不写就不让上厕所,不让洗刷,每天晚上熬到半夜,不让接触其他人,地上放一块木板就在洗澡间的地上睡,早晨三、四点钟就逼着起床。

因为不让家人看望,不让和家人联系,他们又用亲情折磨我说:你不放弃,不写保证,就不放你的家人。大约十五天后,在失去学法炼功的情况下,在高压逼迫和亲情多重压力下,我以前的头痛毛病又犯了,折磨得我头痛欲裂,在此痛苦中承受不住,被迫说了违心的话。我的心里实在是太痛苦了,这样好的师父和大法,给我带来身心的健康,却要逼着我放弃还要按照他们说的写污蔑的文章。

后来我又被逼着做奴工,每天干到晚上十一点多,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经常加班到夜里一、二点钟。三天两头大队长,小队长开会辱骂师父、大法,用脏话侮辱我们,用加期威胁我们。每周还要写污蔑法轮功的周记,每写一次都是对我良知责难,都深深地刺痛着我的灵魂。在这样的痛苦挣扎中熬过了两年的漫长时间。

从此母亲再没说一句话

听说我被非法劳教两年,八十八岁的老公爹一下子病倒了,医院诊断是脑血管阻塞,需要马上住院治疗,但因我被非法劳教,丈夫照顾不过来,只能回家打针。

我母亲原已瘫痪在炕上,她见不到我,一直追问我怎么不回家伺候她。家人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她,我母亲听说我被绑架后,天天流泪,不肯吃饭。从这以后,我母亲再没说一句话。一个月后,带着对我的牵挂遗憾的走了。

父亲因失去母亲和思念与担心劳教所的我,整日以泪洗面,人消瘦的不像样子。直到我回来后,父亲才逐渐的好转。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丈夫在家里一人干着两人的活,劳作一天回来还要自己做饭,照顾我公公。因身体劳累和精神的重压,一头的乌发掉的溜光,累得腿痛,还患了肾炎,我丈夫几次走到平塘想寻死,但想到年迈的双亲,失去这唯一的儿子,一定无法接受,想到两个孩子无人照顾,再想想被关押在劳教所的我,回来见不到丈夫,是什么样的痛苦心情,想到这些,他才几次打消了轻生的念头。

这场迫害给我和家人造成的心灵伤害至今都无法痊愈,给我和我母亲造成的遗憾永远无法弥补。同时也给我们经济上造成巨大的损失。

这些也只是我能表达出来的,还有的感受无法表述清楚和形容。

我要控告江泽民犯下“反人类罪、使用酷刑罪”,希望有良知的检察官、法官依法追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令其得到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