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非法劳教 吉林省农安县李延民自述遭遇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八日】我在读吉林省农业机械化学校期间,经历了脑垂体瘤开颅手术,术后身体状态不好,两眼流泪、胃积水、颈椎痛腰痛等,于是停学在家休养。1996年正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不到半年,所有病症都不见了,身体越来越好。而且自身许多不良嗜好、脾气秉性彻底改掉了,用“真善忍”标准来要求自己,善待他人。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当地派出所,村委会对我家骚扰不断,多次要挟我在“不炼功、不上访、不串联”的所谓保证书上签字,我感到压力很大。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2000年12月9日,我去北京上访,向政府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受益的情况。结果我被绑架到北京附近的派出所,当天转到房山县公安局拘留所,两天后,长春驻北京办事处人员又把我铐上手铐,劫持到农安县公安局,有警察把我身上一百四十多元现金抢走了,同时向我父亲勒索去北京回来的路费。我在农安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后,又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我在教育队被强制学习劳教所的所规所纪,五要十不准,强制我看诽谤法轮功的书籍,录像。我一时一刻都被包夹看着,连上厕所也不离开。由于劳教所的潮湿环境,有个阶段我的手指,脚趾,屁股及大腿根部长满了疥苍,钻心难受,就是这样还被强制坐小板凳。我在五大队(后勤)时,整天被强制劳动,背沙子,刨鱼池,用铁锨翻地,用人拉犁趟土豆子等。有个叫李晓飞的副科长,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因我们集体绝食),直到我同意吃饭为止。有个叫王伟的队长,有一天他喝了很多酒,把我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我(因我拒写五书),用脚踩着我的身体,直到电棍没电才停止,当时正好有个姓司的狱警(伙食科)进来看见。当我在劳教所两年期满的时候,因我不写五书,又给我加期四个月,送入严管班迫害,不让睡觉,队长张新用电棍电我颈部。

在九台劳教所的两年零四个月时间里,度日如年,身体状态极差,承受力达到极限,眉毛几乎掉光,精神恍恍惚惚,差点崩溃。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2009年4月11日清晨,我正在室内炼功,突然闯进来自称农安国保人员,没有出示任何证件,抢走我当时正在炼功的手机,把我和妻子及我母亲强行推上警车,在农安拘留所共同关押半个月后,我母亲被放回家,我妻子吕紫薇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我被劫持到长春朝阳沟劳教所迫害。

该劳教所与所外一家造纸厂联合,一车一车的纸拉进来,法轮功学员及其他犯人把这些纸页子折叠成书后,再搬运回车上拉走,楼上楼下来回搬,上下楼都困难。狱警高志禄在我出所前恐吓说:你要不“转化”,出了劳教所就把你送到洗脑班,不“转化”再劳教。

各种迫害、骚扰不断

在我去北京上访的同时,烧锅镇政府人员张仁、大队书记李占林、会计于成恩、治保主任张学伟到我家,把我2000年5月14日结婚时所买的彩电、冰箱、单放机都拿走了,他们还把我父亲家的老黄牛也牵走、卖掉。

2003年4、5月份,我从九台劳教所回来后的一天中午,突然农安国保人员闯进我家,问我都跟谁说了老牛、冰箱、彩电等被拉走的事,我告诉他们,周围的人都知道,谁问都说。后来他们把我拉到当地派出所做了笔录,才让我父亲把我接回家。

2008年奥运前,本村队长儿子来我家找我,让我到治保主任那去签个保证书,并恐吓说不去签字就报告派出所。后来村治保主任到我家敲大门,我没开门。老父亲知道后,到队长家替我签了字。这我才躲过一难。

2011年4、5月份,我与母亲从地里刚回到家,一群农安国保人员闯进家,说了一句“上边说你炼功”,就开始翻东西,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最后一个领头的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一连问了好几遍,我也没有回答。领头的气急败坏地说:“要炼就到拘留所炼去。”说完两个便衣过来架着我的胳膊要把我架走,这时领头的接了个电话,最后丢下一句话:“只要接住一个举报电话,发现一张传单,就把你抓走。”说完便气呼呼地走了。

2001-2003年期间的一天(具体时间记不清),派出所所长李震及警察李占春闯到我家,用警车拉着我母亲去找到我妻子吕紫薇,然后把我妻子关入拘留所。

2003年,我从劳教所回来不到两个月,我妻子在农安打工时遭人恶告,被绑架到农安拘留所,后又被劫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头几年每两会前或其他敏感时期,当地派出所片警及大队治保主任就到我家来骚扰,有时晚8、9点钟,有时甚至是半夜,片警突然敲门,看我在没在家,出没出去。

由于我家被多次骚扰抢劫抄家迫害,给我母亲精神造成巨大压力,她身体也受到严重伤害,于2014年正月胃手术,2015年8月5日又进行了胆全部切除手术,到现在刀口也不愈合,还躺在医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