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长寿区又有85位法轮功学员控告江泽民

更新: 2017年08月23日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重庆长寿区法轮功学员纷纷控告前中共党魁江泽民。据跟踪统计,现又有八十五位法轮功学员给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寄出刑事控告状,同时控告状副本已发往明慧网存档,他们中有退休干部、工人、教师、农民和个体经营者。他们要求对迫害元凶江泽民进行公诉,将其绳之以法。

以下部分法轮功学员们在控告状中叙述了遭受迫害的事实。

教师陈明矩遭绑架、抄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重庆市长寿区葛兰镇“610”官员周康,叫我交出法轮功书籍,不许炼法轮功。我说:我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祛病健身,没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为什么不能炼了。他说:上头说不准炼就不能炼!此后,他又多次伙同我校领导骚扰我,不许我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长寿区葛兰镇“610官员周康、江国成,葛兰镇派出所所长余成龙一伙,强行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到葛兰镇派出所,掠走我炼法轮功用的磁带、录音机和我身上的二百多元钱。第二天又把我绑架到长寿区看守所刑拘七天。在狱中犯人端着满盆冰冷的凉水,不断的、狠命的冲泼我赤裸的后背,冷得我不断的倒抽冷气,几乎憋不过气来。警察还逼迫我写保证,放弃修炼法轮功。出狱后,葛兰镇“610”官员江国成,还逼我向葛兰镇“610办公室”,葛兰镇派出所,葛兰镇中学写出书面“检讨”,并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作书面检讨,还要我在节假日每天向葛兰镇派出所报告行踪。之后,葛兰派出所还叫我盖手印留指纹,并多次上门骚扰。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晚六点多钟,长寿区葛兰镇“610”一伙人企图强行闯入我家非法搜查未遂,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多钟,葛兰镇“610”和葛兰派出所一伙人强行闯入我家搜查结果一无所获,灰溜溜的走了。

中学教师陈自全遭绑架、劳教、关洗脑班

被绑架、抄家:二零零四年六月九日凌晨,被非法关押到九龙坡区华岩看守所,刚一进看守所的门,就遭到警察的狂吼、推搡,大吼:双手抱头,蹲下。然后,被扒光衣裤,野蛮搜身;搜走皮带、皮鞋,让我光着脚走进监室。白天强做奴工,有一天,莫名的被一个在押人员重重的给了一“剃皮”(就是狠狠地在后脑上打了一掌)、并遭辱骂,强迫写心得体会。

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四年七月九日,被非法押送到人和转运站(实际利用恶习深的劳教人员黑整人、让人产生恐惧的地方)。刚一进门,就被劳教人员从背后猛蹬一脚。然后,同时多人一起被罚军蹲。一动就遭乱打,被打后还不知是谁,警察在一旁不闻不问。在那里报数、点名、训练全部都由凶狠的劳教人员来完成。

几天后,被铐着双手从人和转运站押送到西山坪劳教所。警察安排两名“包夹”(专门监控法轮功学员的劳教人员)二十四小时监控我。夏天气温炎热,口渴也不给水喝。同年八月的一天,我遭到姓王的组长,指使一个劳教人员,莫名的打我,用脚踩我,欺负我。同年的十月下旬,因被子折叠“包夹”不满意,就扇我耳光。用手很打我头顶。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组长赵屹楠、朱家龙,他们多次向我勒索钱财后,在最后一次我拒绝了,却遭致一场拳打脚踢。

绑架到洗脑班:二零一一年八月底,被九龙坡区“610”、谢家塆街道综治办和单位人员一起,把我绑架到白市驿白鹤宾馆洗脑班迫害。

a、一到洗脑班就马上被强迫去医院体检。医生说查出有高血压、心脏病,要马上住院治疗、吃药。药都开好了,被我拒绝。一位女医生端来一杯开水,非要我服药不可,并说:不吃药后果自负。我说我儿子是医生,不能随便乱吃药,硬抵制,他们才罢休。

b、有“专人”用伪善的手段给我洗脑,综治办主任亲自出马,和他一行来的几个人,都强迫我写“四书”。我不写,就把他们写好的“四书”给我签字。还强行拍照,被我抵制。最后把我送回家。

程华堂、妻子彭云芳、次子程建波一家三人遭迫害

程华堂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被绑架到长寿看守所关押迫害、劳教一年。

彭元芳于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被长寿区国保大队刘兴志和渡舟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长寿拘留所非法关押九天,并被抢走大法书籍和收录机一部。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再次被绑架到长寿拘留所关押迫害十四天。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九日被第三次绑架抄家,被非法劳教一年。

程建波于一九九九年九月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绑架送回长寿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被罚款二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五日遭长寿区,国保大队和“610”警察以及渡舟派出所杨安全、甘心田、李正、袁碧波、黄志勇等人绑架到重庆市西山坪劳教所迫害一年,全家被洗劫一空,抄走大量的大法书籍,连随身的三百多元现金也被抢走,从未归还。

最令人痛心的是程建波的儿子程遂,二零零一年只有七岁,他母亲离婚出走了。程遂的婆婆、爷爷、父亲三人都被江泽民的爪牙弄去关起。一个七岁多的娃娃到处流浪,无人收留。

二零零二年八月八日,程建波再次被绑架,抄走电脑两台、打印机一台和大法资料,后被劫持到垫江监狱非法劳改三年,受尽非人的折磨。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十日第三次被绑架,家中的电脑、打印机一台被恶徒抢走,并遭非法判四年半冤狱劳改,由于程建波不放弃修炼,他的妻子也离婚而去。程建波先在垫江监狱,后又送重庆永川监狱继续迫害,后于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刑满释放。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日第四次遭渡舟派出所警察袁碧波、向全林等绑架到重庆市西山坪劳教一年多,直到二零一三年八月份劳教所全面解体后才放回家。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十六年中,程建波就在监狱中度过了十年半之久,无休止的迫害导致妻离子散,身体上精神上受到的摧残真是一言难尽。

黄正兰遭劳教、判刑、精神病院及药物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初,我去北京上访,在北京被绑架,后来重庆长寿八颗镇派出所将我抓回当地后,本地非法拘留一个月,被强行洗脑迫害半个月,警察并把我十一岁的女儿和女儿的爷爷绑架到洗脑班来作筹码,恐吓、威逼、诱骗我“转化”。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又去北京上访,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十四个月,后来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七年九月,我再遭绑架、被洗脑,被关押在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九年我再次遭非法劳教。二零一零年再次遭关押在精神病院迫害。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先后被铐刑床三次,关禁闭室四次。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底铐在刑床上并关禁闭室几天。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五月初,铐刑床几天后,换铐小土铐并关禁闭室约半个月。第三次是二零零二年一月中旬,铐在刑床在大监室。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日又被铐刑椅关特号禁闭室两三天。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铐刑椅关特号禁闭室两天半。

我在劳教所遭到药物迫害。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晚饭后,大队长胡晓燕拿来药叫我吃,我不吃,立即喊几个包夹来,将我压在地上,一人坐在我肚子上,双手卡压我颈子,其余压住我的头,手、肩、腿、脚,有的卡喉,有的捏鼻子、捏嘴,用牙刷把子撬我的嘴,撬牙,把牙齿撬出血,牙刷撬断一把,又换一把牙刷撬,把喉管都撬出血。过后,喉管痛很久,牙齿松动,痛一个多月。灌药后一会儿,我就开始喘粗气,心慌,气短、胸闷、头晕,逐渐的头开始摇摆,越来越强,喘粗气越喘越大并发出怪叫声,有点节奏性的前后摆一阵、左右摆一阵,越摆越强烈,狱警、包夹围观取笑,狱警还拿相机照了几张相,说:“我们把相片拿出去展览,炼法轮功原来是这样子。”后来我摆动得无法坐凳,怪叫声越来越大,包夹就捂住我嘴,持续几个小时,见我症状未减,就把我背到劳教所医务室。

劳教所无休止的对我残酷迫害了九个多月,将我保外就医。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九日将我释放。刚脱离虎口,还要求我每个月交一份“思想汇报”到劳教所去,要求我每个月到派出所报到。回家后我去看望我八十岁的父亲,在回娘家的路上,就听说:“在你被抓后不久,你父亲就去世了。”可我回家后,八颗镇政府610、派出所经常监控我,多次上门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