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血雨腥风的年代,当我第一次走出黑窝,回到自己的工作室时,社区书记和当地派出所的头儿、片警及社区的其他人员,闯進我的工作室,社区书记态度十分嚣张,拍着我工作室里昂贵的医疗设备叫嚣着:我这是八百万人口城市里的“先進”社区,年年都是“先進”,到目前为止,在我的社区里,还没有一个炼法轮功的人敢去天安门上访。你这一進京,我这“先進”社区怎么办?!
当地派出所的头儿也跟着狂叫着:她的房子是买的还是租的?把她的房子没收,把她撵出这个小区……旁边的片警说:她哥是咱政府办公厅的,房子是她哥帮她买的。这时,所有的人都不说话了。
这个片警是我哥哥的朋友,在以后的那个邪恶的形势下,没有过多的为难我,邪党人员很不满意,就把他调走了。后来又换了一个片警,也是我哥哥的朋友,也尽量的不为难我,又调走了。哥哥的保护也是很有限的。
就这样,我上了邪党的黑名单,每到邪党的所谓“敏感日”,社区的人及片警就来骚扰。我居住的楼房的位置被恶人包围着,前面三十米远就是社区书记的家,左边一百米处,就是社区的办公室、楼上的租房户就在此社区上班,随时敲我的门,楼下还安了监控器。当年我被绑架到洗脑班时,就是社区书记在她楼上的窗前,看着我走出楼门后,用电话指挥街道办事处的人跟踪绑架的(这是绑架我的人后来告诉我的)。
当时,由于我刚刚走進大法修炼,迫害就发生了,对法理还不十分清楚,但我就守住一念:不能给大法丢脸,不能让我的亲朋好友、大学同学看到我这个大法弟子被邪党迫害的流离失所,要走也得他们走,我凭什么走?
这种坚守是有一定的难度的,当时女儿只有十三岁(未修炼大法),邪党人员骚扰都是很猛烈的敲门,女儿很害怕,我告诉女儿:不用害怕,大法弟子都是好人,邪不压正。总有一天,妈会去敲他们的门。
当时的形势十分险恶,周围的同修都陆续的被迫流离失所了,我丝毫没有动摇,随着学法的深入,那种常人的勇敢逐渐的被正念所取代。接下来,我就在邪恶的眼皮子底下建立了家庭资料点,同时还把迫害大法弟子的恶人一个个的都在明慧网上曝了光。
每当社区紧跟邪党指示,在社区宣传橱窗贴出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标语或图片时,我都在第一时间内把它销毁,贴出多少,就销毁多少。同时,我还向社区的书记、网络长及其他人员寄真相信、贴真相不干胶、及往门上挂真相资料。
随着正法形势迅速的向前推進,当年那个嚣张的社区书记也在“恶人榜”上被曝光后,被邪党抛弃了。在小区内,再也看不见她了,听说在她儿子、儿媳家当保姆,现在也有家不能回。
现在的我仍然在这个小区居住,几年来,邪党的追随者们再也没敢来敲我家的门。当年被敲门吓的很害怕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每当女儿买来水果时,女儿都是先给师父供上。她还把自己的男朋友劝退了中共的团、队。
在此深深的叩谢师父的慈悲苦度!弟子会做好师父所说的“三件事”,不辜负师父的慈悲救度。
个人体会,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