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秀丽女士说:迫害给我造成经济损失四万三千余元。下面是她自述其遭遇:
一、面对不解的人生,喜得宝书《转法轮》
我叫彭秀丽,原是佛教居士,由于婚姻不幸,丈夫有外遇,吃、喝、玩、乐在外多年,饭店旅店是他的家,挣钱不养家。我又下岗,经济上的拮据,精神上的压力造成我身体多病。
一九九五年十月十二日,丈夫在外喝完酒回家,见我念佛珠,他大发脾气,又打又骂,扯断佛珠散落一地。当时我很冷静,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回想几年来走过的路,为了寻找修佛法宝,找过所谓名师指点,去过五台山,受过五戒,面对着百思不得其解的人生,不知不觉有些委屈,我拿起电话向一位居士叙说我的不快,她告诉我说,新宾佛教主任赵某某来清原,让我去县幼儿园。晚上,我在清原县幼儿园喜得宝书《转法轮》。
我如获至宝的读着这本书,很快放弃了原来所修的法门,转变了原来的观念,苦口婆心劝导丈夫,原谅丈夫的不良行为,丈夫虽不给我和孩子生活费,但我因学炼法轮功,身体健康,完全可以打工挣钱养活孩子,支撑家里生活开销,日子过得也算可以。
二、警察半夜私闯民宅,野蛮绑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为了说句公道话,我背着丈夫进京上访,在辽宁阜新,被警察拦截非法押回当地清原县公安局,被非法扣押在车库里。逼迫不学不炼才让回家。丈夫借此以我炼法轮功为由提出与我离婚。九九年八月,法院竟判我净身出户,女儿还得归我。每月孩子爸只给一百元抚养费。我只好带着十五岁的女儿,租着房子,到处打工维持生活。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日深夜十一点多钟,我劳累了一天睡得很实,女儿突然叫醒我,“妈妈有人敲大门!”同时有个女声音在叫我的名字,女儿说:“妈,你别说话,我问问是谁!”女儿问:是谁?对方说:我是公安局徐金荣,找你妈。女儿说:我妈没在家,不给开门,对方说:我是公安局的,不是坏人。女儿说:深更半夜来我家,邻居们听到会误会我们母女的(徐金荣当时是公安局嫖办的),你们明天来吧!
这时我听到房前屋后有很多人在走动,有个男警想从东院邻居家跳杖子进入我家,被邻居阻拦。听一个男的说:撬锁。接着大门锁被撬开,房门玻璃被砸碎,破门而入闯进我家,有徐金荣和阮丽两个女的,男的有八、九个,进来就开始翻箱倒柜,连装碗的柜,枕头,生火做饭用的炉子,装鞋用的小纸盒都不放过,家里被翻得一片狼藉,但没有搜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阮丽训斥我,带我走,我不配合,这帮警察土匪般的连拽带推把我绑架到公安局。
三、威逼恐吓,企图枉判
在清原公安局,阮丽训斥,恐吓,强行逼问我,做什么事了?我说:“没做违法的事。”阮丽又训斥说:“你知道你是什么罪吗?你老实交待。”我说:“没做违法的事,不知道。我犯什么罪了?半夜把我绑架来,放我回家,我孩子这么小,又是女孩,有什么事你要负责!”阮丽于是大发雷霆:“不审了,送大沙沟看守所。”我不走,被一个男警察强行把我拖进警车,送进看守所。
在看守所里,阮丽又来所谓提审我,问我什么时间学的,接触哪些人,女儿学不学,我说:“因婚姻不幸身体多病才学的。”书呢?送出去了,送谁了?想不起来了,阮丽又说现在学不学,我说:“我已离婚,带着女儿租房住,靠打工生活,没书咋学?阮丽大怒拍桌子喊道:刘洪利去你家几趟?我说:“不认识。阮丽于是站起来大声叫道:“你不交待还狡辩,你太狡猾,你等着判吧,你够判了!!”
非法拘留十六天后,又强行把我送进抚顺市武家堡劳动教养院转化班强制洗脑。在抚顺市武家堡教养院转化班,阮丽与一个赵姓男警所谓提审我,阮丽问我这段日子你想好了没有?要如实交代。我说:“交待什么?”这句话激怒了男警,他拍着桌子大声吼道:“我提醒你认识金铆刀吗?”我说:“不认识。”你不认识他叫你大姐?我说:“姊妹当中我老大都叫我大姐。赵姓男警失控般暴跳如雷道:“叫证人。我再问你条幅哪来的?”我说:“什么条幅不知道。”这时,从男队找来葛宝贵指证我。我说:“原来是个兜子呀,不知是谁扔我家大门里的,有一天早上看见捡起来放在煤棚里,见到你(指葛宝贵)问你要不要兜子,后来是你拿走的。阮丽又问我是怎么认识的,我说:是离婚后搬家雇板车认识的。阮丽说:“你撒谎,你怎么不雇别人?”我说:“我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别人也不敢雇,因为我是单身又带着女孩租房子。”赵姓警察叫嚣:“你不交待做伪证,等着判。”就这样结束了所谓提审。
接着,抚顺610高个子头目,抚顺政法委书记二人亲自到武家堡说是“谈话”,其实是所谓提审,610头目的满脸凶相,问我:“你老实交代,你都做过什么?”我说:“你把我吓着了,我没做什么。”他凶巴巴的说:“你参与了清原‘630’事件(也就是当年六月三十日,清原法轮功学员在楼顶打定时数米长大条幅时被抓捕,并惊动了市里,称为‘大案’)。市里非常重视,被列为法轮功“清原县‘630’事件”。你老实交代条幅哪来的?我说:“是捡来的,信不信由你们了。你们别再问了,再问我会很伤心。”这时,政法委书记说:“别激动,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什么原因学的?”我说是丈夫有外遇,身体不好才学的,丈夫一直想和我离婚,我学法轮功后做的好,他没借口,就因我进京上访,才提出离婚,现在我自己带着孩子租房住,七月九号晚十一点多钟,警察把我租的房子包围住,大门锁被撬开,房门玻璃被砸碎,闯进我家,把我拘留又送到这儿,我房租这月到期,不知房东还让不让住,女儿现在啥样我很牵挂,我就是捡个兜子吗?又没有做违法的事。”政法委书记自觉理亏,不再说什么。第二天,教养院大队长吴伟说把我退回,与清原县610刘冠乐联系,清原公安局不同意,吴伟说:“不把我退回将影响他们‘转化工作’”。九月十一日把我放回家,结束了所谓四十九天的“转化班”。
四、七天后又遭绑架,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日上午九点多钟,也是我刚从教养院回来的第七天,阮丽又带来两名男警察,再次闯入我家,当天我没在家,截住我女儿不让出门,恐吓、逼问我去哪了,不说就要绑架我女儿。
我女儿锁上大门,往外走,一名男警察也跟在后面,一直跟到大道,我女儿说:“你别跟着我,过路的人看见以为我小姑娘犯什么错了呢。你们警察找到家,我妈身体不好才炼的法轮功,你们还有完没完?刚回来,你们又来了。”
这时,邻居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说:“我看见你妈捡蘑菇去了。”后来警察在我家附近又蹲坑监视多日,我被迫流离失所。女儿只好辍学,投奔亲友。
五、恐吓亲属,再次流离失所
清原公安局长肖龙在二零零一年公安系统年终表彰大会讲话,把被迫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说成追捕法轮功在逃人员,名单登在清原县报上。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六日上午,抚顺国保支队伙同清原县警察找到我前夫询问我亲属住址,找到我的二妹夫,把二妹夫带到清原客运站保卫科,用恐吓、威胁的手段,逼迫二妹夫说出了我打工地点,便衣警察一行五、六人来到我打工地点盘问老板娘,老板娘说:“我这没有叫彭秀丽的,是叫庞秀丽,离婚的带个女孩,她今天没来。”
在老板娘的保护下,我顺利走脱,警察又找到我四妹,四妹说:“大热天的你们热不热,累不累?我看你们身上出这么多汗,你们是又累又热,我姐她离婚了没有点信仰,没有个好身体怎么生活?你们来问我,我又不知她跑哪去了,你们不找她,她也不跑了,你们越找她,她跑得越远,我还找不到她呢!”说得警察也笑了,便衣警察又开车到我出生地英额门大舅家骚扰,
从此,我再次流离失所,从清原流离到吉林,再到辽西,山东,沈阳,大连,威海,再到内蒙……造成经济损失四万三千余元。
江泽民这个灭绝人性的小丑,在这场丧尽天良的血腥迫害中,使我失去了家庭,流离失所在外近五年,女儿辍学,亲人受到恐吓为我提心吊胆,我只是亿万法轮功学员受迫害的小小一员。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犯下的滔天大罪罄竹难书,愿立刻法办江泽民,早日结束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