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金山陈琦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近日,居住在美国旧金山三藩市的法轮功学员陈琦向中国最高检察院邮寄控告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现年53岁的陈琦来自江西省九江市,曾经是交通银行九江支行的一名员工。她因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多次被江泽民集团迫害。2003年1月14日,她被九江市浔阳区法院非法判刑6年,在江西女子监狱遭奴役、虐待。

以下是她在诉状中陈述的事实和理由:

我是1997年2月初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在很短的时间内,困扰我多年的心动过速症和甲亢症状都消失了。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健康,并体会到了《转法轮》书中所说的没病一身轻的美妙感觉,心情非常愉快。同时,我不断的用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去做一个好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感觉自己也越来越平和、理性、有耐心。因为身心的变化,工作时的状态也来越好,工作业绩也在步步上升,得到同事、领导的普遍好评;同年5月,丈夫被高压电严重烧伤,因我细心的照顾、付出,丈夫恢复很快,丈夫对我修炼法轮功也非常支持。

自99年7.20开始,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全面铺开,我人生中最恐怖的经历也从此开始。

(1)、经历拘留所、劳教所、看守所

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为了证实修炼法轮功对修炼者和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2000年6月份,我与九江市4名大法弟子(熊茂凤、刘丽君、吴雪珍,刘寿玉),去北京上访,在湖北省武昌去北京的火车上被警察拦截,关进了火车站派出所,第二天九江浔阳公安分局去人,把我带回家乡九江市三里街看守所关押。当天晚上我被殴打,三名吸毒女轮流对着我的腰部每人30次,用双拳捶,手肘用力撞,腰部严重受损,一片紫青。几天后,一吸毒女透露,她们也知道法轮功是好人,不会打法轮功,是那天送你进来的公安指使的。15天后,我的家人为我办理了取保候审手续,同时,被迫交了近万元的手续费和罚金。

2001年1月12日晚上,三里街派出所来了俩个公安,说所长要找我谈话,谈完后就回家。当时我没有任何戒备就跟他们去了,去后就不让回家了,第二天被他们直接关进了浔阳区拘留所。被关的还有20多位大法弟子,都是用这种欺骗的方式从家里骗来的。期间用尽各种手段造谣、污蔑法轮功和法轮功创始人,企图用强行洗脑的方式,达到让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功的目的。

因为我一直坚持不放弃,浔阳区610的人就恐吓我的家人,说陈琦不“转化”就送劳教,使年迈的父母遭受巨大的精神压力。于是我被家人天天逼,24小时守着,父母哭着,丈夫骂着,最后全家十几口人齐上阵对我围攻,最小的弟弟当时准备在全家人面前动手打我。面对这样的折磨,我感到很难为情,于是只好放弃。也是这一念之差,使我至今回想起来痛苦万分。这次我被关的时间是两个月。

2001年8月,我在家乡做证实法的事被发现,因为有随时被抓的危险,我被迫流离失所。2001年9月27日左右,我在贴真相资料时再次被抓。之后被九江浔阳公安分局三天三夜不让睡觉的审讯。期间受尽语言上的侮辱。第一天晚上是一个30岁左右的男警察,他铐住我的双手,很紧、很痛;用一叠书在我头顶上用力打下来,很晕、很痛;女警察黎军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我脸俩巴掌。之后他们找到了我的住处,搜出各种资料、VCD光盘、大法书籍2万余份,成为当时江西省最大的一个案件。

2001年9月30日,我再次被关进了九江市看守所。天天在里面被逼迫做彩灯,双手手指破皮干裂,血肉模糊,从早上六点起床,一直要干活到下半夜才让睡觉;吃的是发霉的饭和水煮老菜叶、老菜杆。

2002年6月,我被送到马家龙劳教所(判劳教3年),期间,“包夹”受管教人员的指使,经常无故对我谩骂、刁难,给我的精神带来很大伤害。一个月后,我再被浔阳公安分局的人带回九江市看守所,同时向我宣布逮捕【字(02)156号】。

(2)、判刑、女子监狱、患病、 离婚

2003年1月14日,我被九江市浔阳区法院非法判刑6年【判决书:(2002 )浔刑初字第157号】。

我的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后又气又急,当即出现脑血栓症状,身体半边麻木。

2003年2月27日,我被送进了江西女子监狱服刑。那里是真正的人间地狱,环境恶劣,工作量大,工作时间长,每天站立工作16~17小时,还时常加班,下半夜才让睡觉,给我的身体带来极大伤害。

2003年9月上旬,因过度劳累,我全身浮肿,被监狱医院诊断为肾病综合症(+++)。我在监狱先后住过2次医院。第一次住院是在9月10日,主要症状是血脂偏高和血栓(在左脚背上和左小腿上)。在没有完全好转的情况下,2004年3月底,女监就强迫把我接回女监。出院时,要了我家一万多元的住院费(期间包括两个“包夹”犯人的所有费用都要我家担负)。只休息了一个月,女监把我放到了老残队,每天编竹席。大约在8月份的时候,脚又在慢慢的肿起来。这次复发病情比第一次严重很多,出现了尿毒症症状。大约在8月下旬,女监看我不行了,头脸已经肿的变了形,又把我送到了监狱医院。因医院各方面条件比较差,我的病越来越重,医院下了病重通知给女监。这期间,小便困难,每天要靠打针排尿,臀部俩边被打的青紫。在我第一次发病时,父亲就向女监提出要求办保外,期间,我的病在不断加重,母亲因此而焦虑、悲伤得了甲亢,引起了心律衰竭,差点失去生命。因为时间拖的太久,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肾功能在向不好的方向变化,情况非常紧急。一直到2005年4月1日女监才放我回家。入狱前,我的肾脏很好、很健康。出狱后,我经常腰酸痛,不能干重活,不能长久站立,至今尿里还有蛋白,身体有水肿。如果不是炼功,恐怕早就不行了。

丈夫当时因为我又在家炼功,害怕我再被抓,牵连到他和他的家族其他成员,最终与我离婚,将我赶出了家门。

(3)、被单位开除公职

我原是交通银行九江支行的一名员工。在法轮功被迫害前,我一直是兢兢业业工作在岗位上。自4.25以后,我就被另眼看待,全行员工都可以参加电脑培训,唯独我不能;迫害发生后,我在工作单位的一举一动就被监视,在办公大楼外,有便衣监视。同时,因家人受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我的父母、丈夫于是就在家里逼迫我放弃修炼、限制我的行动,总是扬言要送我去精神病院。在恐惧的环境中,我只能选择出逃,流离失所在外。200 1年10月,交行以我擅自离岗的名义将我开除,停止了医疗、养老、住房公积金的缴交。

(4)、流亡海外

2008年3月28日,我在街上讲真相、发破网软件时被恶人举报,当即被南湖派出所公安带走,并抄了我的家,拿走了所有的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之后,我被浔阳公安分局关押到九江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整天长时间的做彩灯,我的身体又出现了水肿现象。我的父母去分局要求放人,被要求交五万元保证金。困难之时,一位朋友出手帮忙交涉,保证金降到了一万元,4月25日被保释回家。

在家乡,我自从出女监后,就一直受到公安的监视,家的附近总有可疑人在徘徊。 2008年4月下旬,我从看守所出来后,再次面临随时被抓的危险。于是我在4月底,再次从家乡出逃,于6月1日来到了泰国,向驻泰国的联合国难民署(UN)提出政治庇护,于2009年9月获联合国难民身份。2011 年11月底来到了美国。目前是美国永久居民。

目前,我身处异国,有家不能回,对需要照顾的年迈病弱的双亲也不能尽儿女之责,使我和父母至今还在承受着精神上的痛苦。同时,也因为我在海外居住,父母家经常受到来自政法系统的骚扰,电话被监控,现在已打不通父母家里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