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母亲因为出去炼功和去北京,曾经被拘留两次。而在母亲被释放之后,警察也隔三差五、不分昼夜来敲门,一会儿说要让母亲去洗脑班,一会儿又要写保证之类的。这次听闻诉江,从前那种感觉又返了出来。我很担心母亲再次被抓,因为我太了解邪党的手段,而母亲也因我的话有点退缩,因为当时诉江只是刚刚提出,本地也没听说太多的人诉江,母亲决定再等等。此后明慧网也逐渐出现了邮局阻拦、警察阻拦等消息。母亲和我逐渐开始觉得,似乎诉江已经没有办法参与了。
后来我看到信箱中说,本地有数十人已经诉江了,我知道诉江还在继续,而要不要告诉母亲已经有这么多人诉江了,我有点犹豫。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知道阻止母亲诉江是不对的,但是我还有作为一个女儿的人心存在。正在我犹豫的时候,母亲又听闻本地有两位年轻同修诉江了,他们虽然从来没有面对面和陌生人讲过真相,又很害怕,但是终于放弃了人心,参与了诉江,而且整个过程都很顺利。母亲又问了其他同修,已经有很多人诉江了,于是母亲也决定诉江。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从刚开始还没有几个同修诉江,到现在听闻几十人诉江,我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既然来了,就要一起面对。当天下午开始,我们便发正念先清理了干扰诉江的邪恶,我在脑海中也逐渐构思如何写诉江内容,以及都要做什么准备。一边构思这些,一边还要面对我的工作,客户、常人对我说的话,当天在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我要想很久,才能想明白他们在说什么。这一夜我连念书都已经不知道念的是什么内容了,整个身体变得瘫软,连抱轮都有些勉强。母亲也有些没有力气。
第二天一大早,母亲就把迫害的内容写好,然后交给我整理,并提出当天就要诉江。拖得越久,怕心越重。此后,母亲同修照常出去讲真相。
我根据同修提供的模板顺利整理完成诉江信。此后我又去邮局提前买了ems快递单和配套的装文件的那个大信封,使母亲可以安心在家填写地址。当然,在购买快递单的时候,我很害怕,因为听说有些邮局已经开始拒绝发诉江信,而且还有警察在里边监视,但是在师尊加持下,一切都准备得很顺利。中午母亲回来,我们把所有要准备的材料备齐,之后,我将所有文件装入大信封,装進去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颤抖,又想起当年母亲同修要去北京的时候,无法预计未来,那种生离死别的心情。
文件被我们密封好之后,我们又发了半个小时正念,这时我的身体已经不再颤抖,却是浑身发热,充满了能量,而且我也预感到,这次诉江会很顺利。本来当时希望别的同修能陪同母亲一起去邮局,可是那个同修说会在家里帮忙发正念,我想依赖其他同修是不对的。十几年前,母亲去北京,我只会在家里大哭,也没能和母亲同去。而现在我有师尊加持,也会发正念,我陪着母亲才更合适。
走在去邮局的路上,路并不长,我们就默默一前一后,不快不慢地走着,母亲很坦然,毕竟是去过北京、也每天讲真相,怕心也在多次魔炼中变小了。我看着那样坦然的母亲,觉得这才是我真正的母亲—一个正法时期的弟子,我更希望看到的是这样坚定的母亲,而不是前阵子有点退缩的母亲。
当母亲踏上邮局台阶的时候,心中想着:师父,弟子来报到了。進入邮局之后,发邮件有一些细节还要填写,所以母亲在里边处理了几分钟,这几分钟对于外边的我来说,也是很漫长的,我不断发正念,配合母亲。最后,母亲从邮局出来,我知道我们诉江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第二天,网上便显示快递已经被签收。
当然,提交起诉信到北京只是第一步,后边我们还要发正念让检察院、法院立案,还大法和师尊清白,让更多世人了解真相得救。也要帮忙其他还未诉江的同修发正念。
在这次协助母亲诉江的过程中,我感到自身又得到了清理,师尊为弟子清理了很多不好的物质,怕心也减少很多,正念也越来越强了。当然,唯一的遗憾是,我没能和母亲一起诉江,但是我一定也会诉江的。
最后,感谢师尊的加持,感谢同修提供这么方便的模板以及其他同修帮忙发正念。
个人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