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消息,不亚于晴天霹雳,老伴儿开始愁眉不展,唉声叹气,我也觉得心里沉沉的,家里的空气好象一下子都凝固了。但是理智告诉我,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肯定不是偶然的,我和老伴儿都修炼大法,儿子亲眼目睹了我们身体变化的过程,尤其是他爸爸,修炼前是出了名的老病号,儿子总得去给开药,上班心里都牵挂着,迫害开始后,儿子在单位听到谁说大法坏话,就会问:“你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吗?”别人一回答不知道,他就会说:“不知道你瞎说啥。”时间长了,单位的人都知道儿子不让说大法的坏话,就是这样的儿子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会是偶然呢?
我知道,作为修炼人,悲伤和叹气都不是办法,唯有向内找,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我不停的背法,不停的向内找,一刻也不让自己的大脑闲着,目地就是不让自己的思维跟着常人跑。这一找,还真就找到了问题,那一刻,震惊之余不禁脱口而出:师父,我错了!
这事儿之前不长时间,我背师父的《洪吟三》,背到“得失一念”时,师父说:“人生不过百年 悲苦多过甜”[1],我当时也是脱口而出:“我也没悲苦多过甜啊”。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其实就是在信师信法上打了问号。如果不是师父替我承担了如山一样巨大的业力,我怎么可能没有“悲苦多过甜”?就这自不量力的一念,旧势力看到了我不敬师不敬法,不知道感恩于师父把自己从地狱里捞出来,还以为自己的命有多好,日子有多甜呢,于是就给我制造了这样一场魔难,让我来尝试一下“悲苦多过甜”是什么滋味,这一难不是我自己求出来的吗?
找到了自己的问题,我心里轻松了许多,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
我和老伴于六月八日赶到了医院,儿子已经被医院确诊为胸腺瘤,并因此而引起心包积液,我虽然在心理上有所准备,但是听到这样的结果,还是有点懵,儿子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说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才四十多岁,孩子正在读高中。我知道此时,只有师父能救儿子,于是对儿子说:“我认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让你走進大法。”儿子马上说:“那我就走進来。”
听了这话我心里立刻踏实了。根据儿子的病情,大夫说不能手术,只能做化疗。我和儿子说:“要是我,就一心修炼了。”他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媳妇和岳母都不同意,在那样的气氛下,我也不好坚持,就只好让儿子去医院点滴。
当时医院没有床位,儿子住在医院附近的宾馆,我们就在宾馆里陪着儿子学法,早晨一起炼功;等儿子去医院点滴,我们就在病床那儿一起背《论语》。按照医院的说法,一个疗程是二十天,做一次化疗后隔二十天再做,三次化疗后,也就是三个疗程后,儿子進行了再次检查,主治大夫、科室主任以及院长都惊讶的不得了,因为儿子身上的瘤儿小了大约五分之三,而同样的疗程其它的患者都几乎是没有什么效果,唯有他的病灶变化这么大,儿媳和亲家母也都非常高兴,我们知道是师父救了儿子,是大法救了儿子,为此我写下了这样几个字:“奇迹,叩谢师父救命之恩”。
我找到了问题的所在,在法上归正了自己,儿子也通过这件事儿走進了大法,病灶上的瘤儿越来越小,最后检查都钙化了,二零一三年一月四日儿子回到单位正常上班了。
孙子本来是后進生,全家人都对孙子的学习犯愁,他爸爸妈妈对他已经很是失望,他上初中二年时假期到我们这儿来补课,我看也不见啥效果,就想,只有大法能改变他,于是,我和他爷爷就天天想办法让他学法,一个假期,我们一起读了三遍《转法轮》;高二时,我又和他爷爷到他们家去陪读过,每当看到我们炼功或发正念,他正唱歌呢,就突然不唱或声放小;给他讲“三退”时,说给他化名或小名退团,他说:“我就用真名”,高考前的每次考试,他都说他考的挺好,等结果一出来,却都不是他说的那么好,甚至是很差劲儿。孙子是学特长的,高考分两步,先得到省里考专业课,全省一千多考生他有点信心不足,他爷爷举着拳头帮他鼓劲儿说:“你心里就这样想,我行,我一定能行;遇到不会的题,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我们师父帮你,一定能考好。”孙子真就按照去做了。
今年七月,也就是儿子病愈上班后一年,孙子奇迹般的考上了大学,其艺术五项考了二百八十点十分,满分是三百,他排名第十八,文化课三百二十進段,他考了三百六十六分,超了四十六分,而其所在的班级,包括孙子在内,也仅有七人考上了普本以上大学。
儿子的病愈、得法,孙子的奇迹升学,让我们的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又新添了收获的幸福。我知道,这一切是师父给予的,是师父恩赐的,没有语言能够表达我和家人的感恩之情。通过这件事儿,我也悟到,什么是信师信法,那就是在一思一念上都不能打折扣,对师父的任何一句话产生疑问都是危险的,都会给自己造成修炼上不必要的魔难。作为弟子,只有踏踏实实的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做一个争气的弟子,让师父省点心,才是我们应该做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得失一念〉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