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解与上门女婿的冤怨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日】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二日,是给我小孙子做满月的日子,街坊邻居、亲朋好友前来贺喜,家人也都喜气洋洋。

到中午一点多钟,这时我来到了小孙子的房间,屋里坐了几位亲朋,打了招呼后就坐了下来。这时我的上门女婿小坡醉醺醺的摇晃着走了進来,女儿在床上躺着,就埋怨他不应该喝那么多的酒,可他二话不说就要往床上躺,眼看差一点就压住了小孩。眼看这种情景我就有点冲动,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往起拉他的时候,他顺势向我打来,就在我躲闪的时候,一下将我扑倒在地,连抓带打。这时亲戚急忙向屋外院子里正在吃饭的亲朋们呼喊:快把他们拉开。当人们把小坡拉出去后我才发现脸和颈部都被抓出了血,我这时反而冷静下来。可小坡却像中了邪似的,大喊大叫,好几个小伙子都拽不住,又冲到屋里不依不饶。

这时我哥和大姐分开人群走了進来,看她(他)们的表情已经气得有点发抖,我哥挥手给了小坡一记耳光,说:在这里还轮不着你发疯!我姐也从腰间抽出了腰带就要动手,我赶紧上前拦住,劝说大姐不要生气。几个小伙子又一次把小坡拽了出去。

我们兄妹五个,三个姐姐,一个哥哥,哥哥排二、我是最小。我们家在村里的声望不错,姐姐和哥哥也都是六、七十岁的人了,遇上这事在这么多的街坊邻居和亲朋好友面前感觉丢尽了颜面。因为在当地农村,上门女婿在家里是没有地位的,一般都是非常受气的。在这样的场合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就是翻了天了。小坡这样做的目地,就是想借助这件事情争个出头的机会。

自从他来到这个家庭,我和妻子可都是按照修炼人的心性来对待他的,像亲生孩子一样。这时妻子也嚷着说:咱家搁不下他让他走吧。这个时候我的态度,决定着这件事情的不同的结果:一是逐出家门;二是彻底教训一顿、认错留下、以观后效;三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善解冤缘(人们都知道我们夫妻都是修大法的)。

虽然当时很乱,但是我知道自己是个修炼的人,一切事情衡量的标准就是法,当时大脑闪出师父的法:“有人说:走在马路上,谁踢我一脚,也没人认识我,这我能做到忍。我说这还不够,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里放不下,这也不行。”[1]我知道该选择什么了。我就平静的对在场的人们说:我没事,大家该吃饭的吃饭,该忙的忙吧。有的亲戚还劝我说:别生气、别跟孩子一般见识。我说,我是修炼的人,没事儿放心吧。

我坐下来静静的思考着这件事情,今天虽然是忍下来了,可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从表面看是因为小坡喝酒喝多了,当我往起拉他的时候,我的冲动触及了他恶的一面从而对我下手。这绝不是真正的原因。我知道这件事情,有师父考验弟子心性的因素,同时也有师父让弟子找到未发现的人心和执着,从而修去它。

我回忆了一下,从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对他的印象就非常的不好。但是从法理上我也非常清楚,作为修炼的人是不应该干涉子女的婚姻,也知道师父在安排着众生的一切。所以就无奈的想:如果他们有这样的姻缘那自然就会成就这门婚姻,如果没有那自然也就成不了,随其自然吧。由于家人都乐意后来这门婚事还是定下了。

后来在接触的过程中,由于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起着作用,对于小坡的一举一动都嫌人家笨,而且他的个性还是特别的犟。虽然也知道这些观念和人心都是应该修去的,也一直在修,可是都没有去干净。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观念和人心都被掩盖住了。后来在我们一起干活的时候,我和他发生了一次矛盾。可当时都是从表面找到一些人心,而没有往更深层去挖、去找。而这一次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真的应该是好好的找一找了。

这一找还真是发现不少呢!想给自己找一个又听话又顺眼的好女婿,实际与心愿不符,看不上人家,很失望的;因我是老子都得听我的、唯我独尊的人心,还有党文化的强制别人的心,当人家不听话的时候觉着有丢面子的人心,不能够替别人着想的私心,有明知道应该按照法的要求做,却又为不想放的人心做掩盖的心。再找下去发现所有的人心都来源于旧宇宙为私的属性,一切都在围绕着自我的感受在思在想。而所有的执着心就像一个神经网络一样与为私的思想联系着。当一件事情发生的时候都会触动这个为私的心,而为私的心就会调动所有的人心,形成一个像花岗岩一样的堡垒,找到这里真是吓出了一身汗。可是师父要我们修成的是无私无我的生命,可自己还有这么多的私心和人心,怎么办?只有在今后的学法实修中,用师父赐给我们的法宝-向内找,将构成这个为私的堡垒上的一块块顽石击破,彻底清除这个为私的堡垒,达到大法对新宇宙生命的要求。

就这样在向内找的过程中,矛盾化解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可是这件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就在几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正在工作,手机突然响了,可是马上又断了,这时我的心也怦怦的跳个不停,我急忙打回去,接通电话,里面传出妻子的声音:我的手机被小坡摔坏了。他们今天因为一棵树又闹起了矛盾。你下班后回来吧。我说:行。挂断电话,心里想:这孩子事真多,不能够安生三天,没事找事,唉。

下班后就开着车往家赶,一边走一边想,到家后如何处理这件事。可是每当想到小坡的时候,心里就不由自主的怦怦的跳。这时我开始注意到这个状态,为什么我一想到小坡就会心跳加速,我想到在这之前也时常有这样的表现。为什么呢?我就开始向内找:我想起小孙子做满月的事情,那一幕一直挥之不去,有时间就会想起,每次想起的时候就会心跳。虽然说上一次的事情是放下了,也找到了一些人心,可还是感觉这件事情与之前的事是有联系的。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起了师父的法,我好像有所悟,在整个过程中人的东西是修去了一些,但是感觉好像有所欠缺什么。我明白了原来我没有修出洪大的宽容和慈悲。虽然小坡犯了一些过错也原谅他了,但是自己的心并没有向他敞开,没有将这个生命溶進自己的心中。通过这件事情我明白师父在扩大我的容量,使我能够接纳更多的众生,不管这些生命跟我是什么样的因果关系,我都会用在大法中修出的慈悲善解一切怨缘。当我明白这个法理的时候,我再想起小坡,心里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涟漪。

到家后已是晚上十点,小坡已经睡下也就没有打扰他。晚上做了一个很清晰的梦,小坡拿着很多好吃的食品让我吃,而且我们都很高兴。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早上起来,我们聊了很久,气氛非常祥和。最后我说:以前都是爹没有把你融進我的心里,以后我会把你当成亲儿子一样来对待。小坡也有点激动的说:我也会把您当成亲爹一样对待。

这件事情到此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真是“佛光普照 礼义圆明”[1]。

在这十几年的修炼中,摔摔打打走到今天,有人心难断时的剜心透骨,也有心性升华后的愉悦和感恩。十七年的修炼中,每时每刻都沐浴在师父的洪恩浩荡中,写到这里我突然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无边的大法中是多么的渺小和卑微。作为被度的生命只有无条件同化法才能被大法救度。当我悟到这一点的时候,再来看红尘中的一切,真是微不足道。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