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一九九七年我家盖房子,忙了几个月,妈妈病了。因妈妈平时身体就不好,再加上过度劳累,吃药、打点滴也不见好。我带妈妈去县城医院,在车站碰上了表妹,表妹说:“大姐,你把老姑交给我吧!你家农活忙,等老人好了我给送上车,你别管了。”我拿出一千元钱交给妈妈看病用,不够让表妹先垫上,然后放心的回家了。
时间过得也真快,转眼一个月后,妈妈自己回来,红光满面特精神。我问妈妈钱够了吗?我妈当时就笑了:“你说神奇不?你老妹家是炼功点,他们让我听法,教我炼功,一分钱没花妈就好了!钱在这儿。”
这回我相信大法了,支持妈妈修炼。妈妈天天听法、看书。她不认识字,总是追着我:“大姑娘,给妈念念。”就这样,我没修炼也学了大法。
妈妈学法炼功不是很精進,但身体一直很好。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全变了——中共铺天盖地的打压,妈妈被吓住了,不敢炼功学法了,怕连累儿女。一年以后,妈妈病了,被医院确诊为肺癌晚期,就这样,两个月零十天后,老人走了。从那时起,每每想起妈妈我就特恨恶党,没有恶党迫害法轮功,妈妈还健在。
妈妈的离去对我的打击很大。有妈妈在,家里的活计都是妈妈指导打理,我只是颠颠去做,做不好还有妈妈帮忙,这下我可傻了。从小念书、嫁人,对农活是一窍不通。常常看丈夫的冷脸,还总是挨骂。自己累的够呛也干不了多少,谁也瞧不起。那时农村干活都是几家合伙,不象现在。这样就没人愿意和我家合伙,就连他哥嫂都嫌我没用,不和我家一伙。丈夫对我是爱理不理,那种嫌弃又无奈的感觉。
我渐渐地有了轻生的念头,妈妈走了,我也活够了,人世的一切没有自己留恋的了。买药的钱都准备好了。这时同修送来了师父的评语文章《金佛》,看完改变了我的想法——我不死了!人身难得,我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家。是师父、是大法第一次救了我的命。
就这样,我收拾好妈妈的大法书,开始学法,走進了大法开始正式修炼。可是周围没有同修,我很孤独。有些大法资料我要几个月后才能看到。其间因为情和丈夫闹矛盾,差点放弃修炼,是同修大嫂的帮助才使我又走回大法中来。
二零零七年我家搬家,换了生活环境,接触上了同修,我非常高兴。但由于生活的改变,整日忙碌、追名逐利,使我陷入常人中不能自拔。书也看,法也学,但不入心。整天忙的焦头烂额,整个心都在名利场中,身心疲惫。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年。
二零一二年末,妹妹在金钱上欺骗了我。当时的我根本就不象个炼功人,和常人一样争啊、吵啊,气得要死。被邪恶抓住了把柄,三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只要一出门,手立马没知觉,没有一点血丝,十个指头惨白惨白的。就三伏天的早晨、下雨天、阴天我都得穿很厚的衣服,因为手变白一次,回家后那种疼说不清,摸摸骨头不是骨头疼,摸摸肉不是肉疼,就是疼。这时,我在家人的劝说下去了医院。
哈医大二院确诊为“雷诺氏综合症”。专家说必须得住院,但是没有治愈率,只能维持,等到严重了截肢或引起肺动脉高压,随时有危险。我问教授:“如不住院能维持十年吗?那样我儿子就成家了。”教授说:“你不住院只能维持四、五年吧!”我绝望了,回家后把所有财产过户到我名下,自己上了重疾保险。然后就每天喝中药,是药三分毒啊!我深有体会。我总共喝了九十二付中药,喝的全身浮肿,眼睛往外鼓,手拿东西费劲儿,举步维艰,头发变白。一年的时间里,听说什么办法好我都试。罪遭的无法用语言表达了。
在无望中,我去了同修大姐那里,听她讲了一些她过的病业关的真实事。我才明白我虽修炼了,并不会修。
我决心放下一切人心,精進实修。我每天3点40分起床炼功,白天除工作时间外学法。我刚开始炼功啊,那汗就象下雨,顺着额头、脸颊、脖子往下流,全身各处关节咔咔响,炼完功袜底都是湿的,衣服都是潮的。额头,手一摸冰凉冰凉的。就这样一个月后,再炼功我只是微热不出汗了,手也热乎了。而我的所有症状全好了。我在大法中又一次获得了新生,大法的神奇、超常在我身上得到了证实。
谢谢师尊的慈悲苦度!
谢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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