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年是师尊亲手建立的“天国乐团”成立十周年。回首在这个项目中走过的这十年,点点滴滴修炼上的收获都让我倍感珍惜。
十年时间中,有几次印象深刻的神奇经历,其中有两次是发现自己练习基本功的时候觉得很高兴,但是这两次的高兴却是截然不同的。
第一次发生在参加这个项目不到一年的时候。有一次排练时,我意外的被同修表扬了一下打得好,心里美滋滋的。第二天,很主动的练习基本功。练着练着,我意识到自己心里特高兴,就在想:我为什么这么高兴呢?原来是因为被表扬了一下。我主动的练习基本功,是希望提高技术以后还可以听到赞扬。这不是为了“名”在做事吗?!
意识到这个不好的念头,我开始努力清除,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听节拍器上。慢慢的,脑子里静下来了,再一会儿脑子里空空的没有了任何思维,然后发现四肢、身体都和周围的空气溶在一起,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特别舒服的感觉。真实发生着的这一切让我太惊讶了!师父在《转法轮》里面讲到的打坐入静时的最佳状态,我怎么在练习小鼓基本功的时候出现了呢?!后来真的只剩下脑子里的一点点意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有就是能感觉到丹田部位的震动和节拍器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从此,不仅我自己的节奏变得更准确,而且辨别节奏是不是准确的能力提高了许多,差一点点都能知道,这对我日后在技术上帮助同修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知道,这个能力是师父给的。
大概五、六年前,我和其他的鼓手们一起练习基本功。我又意识到自己心里特别高兴,就在想:不就是练习基本功嘛,为什么这么高兴呢?那是一种来自心底的愉悦,轻松而快乐。仔细体会,鼓槌打到鼓垫上的一瞬间,竟然敲击出无穷的乐趣,而且每一下和每一下击打出的乐趣都是不同的,人间没有那样的词汇来描述那些无穷的美妙乐趣,只能是感受着,左右手不停的击打就是在一个隧道中螺旋式的前進着。原来这个空间看上去很似枯燥的基本功练习,在另外空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儿!
由此我认识到,打击乐组的基本功练习,听上去枯燥,做起来也枯燥。但是,当我们无所求,就是想努力提高技术从而把这个项目做好的时候,会收获从天而降的喜悦,感受到修炼的神圣和奇妙。
还有一次是和我的节拍器有关。二零一三年七月初,师父给我们派来了专业指挥,大家都特别高兴。指挥到乐团没多久,跟大家提出每天练习基本功的要求。
最开始的两、三个星期,我一点儿基本功都没练,有点儿着急了。我把每天半小时的基本功练习,看成是修炼中的一个有形的要求,总是做不到的话,那不就是修炼上落下了吗?于是下决心一定要开始练习,再没有时间也得找时间。
一天晚上,象往常一样,做完事情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我还是决定练基本功。不努力的话,就总也不会有突破。那天虽然很晚才休息,但很高兴自己终于迈出了第一步。最开始的几次比较不容易,需要挤时间练习,慢慢的,基本功练习成了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安排出练习时间也不难了。
一个星期天,我按照上课时老师发的教材在家练,逐渐增加节拍器的速度,当速度上调到120,也就是单手每分钟打240下时,我明显感到技术上遇到了大难关,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突破。我想:没关系的,需要多长时间都没有关系,我会好好练习,一定要突破。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安排出时间练习,不敢懈怠,第三天还是练相同的内容,练一会儿提高些速度,再练一会儿再提高些速度。当我感到跟着一个比较快的速度有些吃力的时候,停下来看了一眼节拍器,上面显示的数字是:132,眨眨眼再仔细看看,是132,没看错。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到:“糟了!我的节拍器坏了!”我扔下鼓槌,仔细检查节拍器,好象也没坏。我调慢速度接着练,当再次练到感觉吃力的速度时,停下来看看,还是显示132。
突然,我想到:难道真的就是132?要是这个速度有点吃力,那打120应该就不觉得吃力了吧?我把节拍器调到120,跟着这个速度试了试:果然一点儿不费力,不仅不费力,反而觉得很轻松!这真是太意外了!原以为不知道要努力多久才能突破的技术难关,竟然就这么过去了。当我终于相信自己过了这个技术难关的时候,真是太开心了,不过瞬间就意识到:这是师父给的!
想到此,前一刻带有人心的高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这都是师父给我的!这是师父给的!由此我联想到:不论是制作节目,还是做销售、搞技术,当我们做得象个大法弟子的时候,师父瞬间就把做好这件事情应该具有的能力给了我们,而且给的是最好的。
真正用心提高技术的过程中,时常伴随着修炼上的许多体悟。老师上课的时候,告诉我们:鼓槌离鼓面的距离分别是三寸、六寸、九寸,对应着不同的弱音、强音。一直以来,我们都是随意想打多高就打多高。当知道有这样的要求时,我一下明白了:要想做好一件事情,首先要归正自己的行为,自己正了,吹出来的音符、打出来的鼓声才会有漂亮的形状,才能打动人。那么,要想自己做正了,这不都是修炼上的事儿吗?!说到底,要想提高技术,还是首先要在修炼上提高,一切都和修炼紧密相关。
我体会到打鼓也如同跳舞一样,是有韵味的。基本功没练好的时候,就好象是用一根硬邦邦的大骨头在敲鼓,虽然能敲得很响,但是那个声音干巴巴的并不悦耳。基本功练到一定程度之后,两只胳膊挥动鼓槌时,外柔内刚,有力度同时也有韧性,打出来的声音既威武又动听,富有感染力。
曾经有一次排练“法轮大法好”这首曲子时,我听到的不是音符,而是所有的乐器在快乐的唱着“法轮大法好”这几个字!我兴奋的把这奇妙的感受告诉身边的同修,同时想到:我们能够吹出悦耳的音符,那些乐器也很开心。反过来说,如果跟了一个不努力的修炼人,吹出来的声音不好听,那个乐器一定很沮丧。总之,修好自己是基础,有了这个基础才有把事情做好的可能。
在协调过程中阔大胸怀
参加这个项目至今,最大的感受是在协调过程中,不断的用大法来对照自己的言行,修出更宽广的胸怀。
我做协调工作第一次印象深刻的是个教训,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一位小鼓手的出勤长期不好,我打算给她些压力好让她重视起来。结果她跟我说:要不然我就退出吧。我真是吓一跳!给她压力是希望她能做好,不是让她退出啊,她要是真退出了,这不是我的责任吗?!我赶紧跟另一位小鼓手联系,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请她出面去和那位小鼓手交流,因为她们俩比较熟悉。
这件事情让我认识到,协调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这种给压力的办法是人的办法,所以收不到好的效果。在以后的协调工作中,我根据自己对每位队员的了解,采用不同的方式,当面说、打电话、发邮件、发短信,或是请其他队员帮忙。沟通时也要根据具体的情况,从不同的角度来沟通。
多年来,我的协调工作做得有成功也有失败。能够按照一个修炼人的标准去协调时,就会有收获;在人心带动下去做事时,就会摔大跟头。
二零一三年十月的一天,我和一位新队员通过短信沟通。当看到她还在为一直没有做好而找借口时,有些不耐烦了,心想实在不行退出算了,于是拿出最后一招儿“激将法”,硬碰硬的说:既然你的时间这么有限,还不如专心把另外那个项目做好。她当然看得出来我是劝她退出乐团,结果一个短信接着另一个,把我灰头土脸的数落了一番,最后把我归到了干扰她助师正法的旧势力那儿去了。
看着这些短信,我陷入沉思:虽然被刺激之后她要开始努力了,可是我这真的不是个好办法,因为同修负面的东西反应得很激烈。说到底,用人的办法不行啊。我在沟通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心不善,再想一想为什么心不善?因为对这位同修有很大的成见。这位同修在加入“天国乐团”的过程中,对于参加哪个声部挑三拣四,看到她用这样的心态对待师父亲手建立的“天国乐团”,我真是又伤心又生气。我们每一位队员,都很尊重这个项目,因为是师父亲手建立的;根据乐团的需要,分配在哪个声部都行,都要求自己努力做好,与这位队员的言行截然不同。
这次矛盾发生后,我想到师父说的:“我经常说,你真心为别人好,没有一点为私的心,你讲出的话能使别人落泪。”[1]看看我自己,别说使对方落泪,从对方的反应就知道我说的话离大法的要求差多远了!
我反思自己,师父说,“你不能够随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能守住你的心性。”[2]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碰撞过程中,我明显意识到自己的人心起来了,可是并没有管住自己,在人心的带动下说一些斗气的话。我也知道自己对同修有成见的心是不对的,如果不是因为对她耿耿于怀的话,事情也不会象现在这样。转念又想到,我已经努力,在平时排练时不显露出心中的不满,再要让我对这样一位不尊重师父亲手建立的项目、又不在项目中努力的同修和颜悦色,心怀慈悲,真是太难了!可是师父说了:“修,就是修自己”[3],所以,难,我也得修自己啊!
今年参加中国新年游行前,每一位队员都要考试新曲子,通过了才能参加游行。这位队员没通过,所以游行名单里面没有她。她三天前刚刚高兴的告诉我,身份通过了,以后可以去加拿大游行了;三天后得知游行名单里没有她,于是发短信给我,说自己不是这块料,要考虑退出。看到短信,鉴于之前的教训,便提醒自己要做好,我跟她讲了一些具体的情况,先消除误解。不管对方再说什么赌气的话,我都及时抓住自己的人心不让它起作用,而是守住心性,平静的回复。
我发现当自己平静的时候,能够通过对方说的话,找到她的心结在哪里,回复的时候就知道如何能够打开那个心结。过了没几天,这位同修又是发短信又是打电话,主动要求找指挥补考。四·二五那天,她又站在“天国乐团”的队伍里参加游行了。
协调大人还好说,协调小孩我却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二零一三年八月中旬,我遇到协调上的新课题。一位十三岁的小同修想加入“天国乐团”,团里安排他打大鼓。
小同修参加排练从来不迟到、不请假,就是回家不练基本功,对我提的一些如何练习基本功的建议,都有他自己的理由给搪塞过去了,比如刚开始的时候,我说给他一付鼓槌,回家练习基本功,他跟我说:用筷子就行了。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头痛,他毕竟是乐团中的一员,每个人的修炼状态、技术好坏,对整体都是有影响的,我该如何引导他真正成为这个项目中的一份子?
后来想到那些上学的小学生,老师不是常常都需要和家长联系吗?对,我跟他的家长联系。一是帮助家长了解自己的孩子参与的是什么样的一个项目,再来也让家长清楚这个项目的基本要求,帮助督促、提醒孩子遵守规定。我也注意向家长询问小同修学法的情况。
几个星期之后,我开始给他上课,从最基本的乐理知识开始:每个音符都长什么样子,它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的,等等。再根据他的情况,留非常具体的家庭作业。两、三个星期后,我们第二次上课。之前教的内容,他一点儿都没记住,于是又重新温习一遍,再三叮嘱,要把这些基本知识记下来。除了上课,我也跟他在修炼上交流。第三次上课,他的脑子里还是空空的,好象我们从来没有上过课,我终于没守住心性,着急的说:你是个小孩儿,可你毕竟是大法小弟子啊!作为大法弟子,是有责任的,如果总是这样,你什么时候能参加游行呢?我重复了一遍同样的内容,还帮他做了笔记。
第四次上课时,我拿出张纸,画了一个closed head,一个stem和一个flag,问他这是几分音符?看到他很犹豫的样子,我的心里一下凉了半截,于是又问了一遍。只见他小心翼翼的用大拇指把符尾挡住,然后看着我、带着比较肯定的语气说:“这是四分音符!”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答案!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又长长的出了口气,无言以对……
我们就是这样,一路磕磕绊绊,走过了十个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小同修可以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再不走来走去了;每个星期都练基本功,有时候练习的时间比小鼓手还多;他和另一位大鼓手商量好,星期六提前一、两个小时到达排练场地,两个人自己先练;他还坚持和住家附近的同修们早晨在户外炼功……
大家看到小同修的進步,高兴的跑来跟我说,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我把大家的话转告给他,他不好意思的结结巴巴的说:“别,别夸我了。”我开心的对他说:“这是好事儿,大家都为你高兴!把你夸得跟朵花儿似的。”旁边的同修听了都笑起来。我把同修的夸奖告诉他的父母,与他们一同分享好消息。
七月四号这天,通过了考试的小同修穿上唐装、手持鼓槌、身背大鼓,作为“天国乐团”的一名正式队员,和大家一起参加了华盛顿DC的大游行。灿烂的阳光下,多了一位证实大法、救度众生的大法小弟子。
每一位队员,如果表现上有進步,了解一下就会发现,无一例外的都是因为修炼上提高了。这个团队中的每一位队员都是至关重要的,每个人修炼上有提高都是我们全体队员的收获。因为救度众生指望着我们每一个人!
我每一次按照师父的教导去做的时候,都是会收获大大的惊喜。有时候觉得做起来很难,真的横下一条心,就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的时候,从天而降的喜悦总是搞得我措手不及,心中充满难以言表的快乐,那是修炼升华后发自内心的喜悦。
结语
十年来,我们声部始终保持着师父当初建立“天国乐团”时打击乐组的人数。大家在这个项目中一起走过的岁月,有欢乐也有泪水,有矛盾更有修炼升华后来自内心深处的喜悦……
师父说:“师父带领着大家做神韵实际是给大家做榜样。我把神韵做成了世界第一秀,最起码在文艺领域里、艺术领域里,神韵唱了主角了。那么其它项目怎么样?你们对自己做出的一点成绩很沾沾自喜,你唱了主角吗?你连配角都没唱上,有的在唱丑角!这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吗?是师父叫你们做的吗?”[4]
听了这段讲法,大家都决定要努力,在一个多月后参加的七月四号华盛顿DC的大游行中,做最好的军乐团之一。我们要做主角。那段时间,我们声部每个星期都考试,大家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是不能降低标准。一次次的努力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失败,有的队员流着眼泪要退出,没有说退出的队员也差不多到了承受压力的极限。
七月四号那天,当我们走完了游行的全程后,感觉天格外的明朗,风格外的轻柔,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两天之后,七月六号,师尊亲自派来了乐团指挥。
一年以后,二零一四年七月四号,当我们再次行進在华盛顿DC的宪法大道上时,演奏了据说是游行曲目中最难的曲子《星条旗永不落》。
今年七月四号“天国乐团”参加华盛顿DC大游行时,将首次在美国首都演奏师尊亲自作词作曲的《神圣的歌》。
回首十八年的修炼,每每觉得自己做的还象个修炼人的样子,心里面会感到很欣慰,因为我在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每每修炼上遇到难关,当我觉得很难的时候,就在心里面坚定着一念:“再难的关我都要过去,因为我要跟着师父,我一定要跟着师父!”
师父盼望着我们能够修炼如初,我要努力,做到修炼如初。
谢谢师父!
谢谢大家!
(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发言稿)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4]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5/30/15082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