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门广场喊出:法轮大法好!
为了展现大法弟子的风采,我们几个同修还特意理了发,买了新旅游鞋、新衣服,带着精心制作的横幅和劝善信,租了一辆桑塔纳警车(司机常为派出所办事,所以挂的是警牌)驶向北京。在路上。司机可能猜到了我们的意图,说:路上盘查的很紧,我还是把手机关了吧,省得派出所找麻烦,过卡子的时候我来处理,你们不要插话,如盘问你们,就说是去北京看病的,只能送你们到郊区。
一路顺利,通过了关卡,到了北京郊区,我们乘北京出租车進了市区。由于我们本地学员得法晚,和外地学员也没有什么交流,所以师尊巧妙安排我们在北京结识了各地许多精進的同修,从同修那里逐渐清楚了正法進程已从个人修炼全面转向正法修炼。为后来走好正法修炼之路打下了基础。十月二十六日,我们在天安门广场顺利的打出了横幅“法轮大法好”,喊出了发自心底的呼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办江泽民!”
劳教所里证实法
十月二十六日被天安门警察绑架后,我被遣送回本省非法劳教一年半。劳教所将“转化”的和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分开关押。被所谓“转化”的是一个独立的大队,“不放弃信仰的”就分别关押到各个劳动队。
我被关押的中队里,法轮功学员比较多一些,正念也比较强,队长、小队长和所有劳教人员都多次听到过真相,因此环境相对来讲比较宽松。我们经常用帮助其他劳教人员打水的机会给其他中队和“转化队”的同修传递师父的经文,或利用明白真相的劳教人员帮着传。
“天安门自焚”骗局出台后,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不断升级,搞强行“转化攻坚战”,把全省的法轮功学员都转到太原辛店集训队迫害,逼迫每个学员写“三书”和思想汇报。我们借此机会写了真相材料。
劳教所不让我们炼功,如果炼功时“包夹”人员不制止,被巡夜的发现后还要毒打、电击“包夹”人员。当时还不懂否定迫害,我心想:环境是大法弟子开创的,谁也不炼功能开创出环境吗?总得有人承受吧!(当时的认识)。结果我被狱警队长指使的大牢头和小班长毒打一顿,又被狱警队长、副队长、小队长用电棍、警棍乱电、乱打一顿。
一狱警一边打一边说:“哪有你这种炼法轮功的?”我一听马上意识到是不是自己走极端了,是不是有证实自己的心呢?是不是给大法抹黑了?于是我马上说:“是我没有做好,让你们误认为我和你们硬要对着干,其实你们和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如果因为我的行为不好我甘愿受罚,但大法是好的,是我没做好。”他们听到这都“嘿嘿”笑了,都不打了。
看守所里讲真相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非法劳教期满,但是劳教所以“不转化”为由,通知本地县长和公安局长派车接我,他们没去,家人去接也不放人。等下午公安局副局长去后才把我从劳教所接出。但是一出劳教所大门,我就被劫持到警车里,直接把我关進看守所。
一進看守所,我就开始绝食反迫害,利用警察提问和劝食的机会讲真相,开始的时候他们只是推责任:是江头(江泽民)迫害你,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这碗饭也难吃啊,如果我们放了你,我们的饭碗就丢了,一年半都坐了,上边说再关一个月就放,你也得替我们想想呀!于是我就动了人念,心想就再等等吧。
没想到等来的是一纸“批捕令”。我又开始绝食,只要警察找我谈话、劝我吃饭,我就讲真相。三天过去了,看守所所长着急了:你再不吃饭就要向上报告了,出了问题我们担不起,我们又没有抓你,我们只管关押,你不要难为我们。我说:“我是无辜被迫害的。就是有人犯罪也有个刑满释放,我是被绑架来的,我不是不吃饭,是不吃这里的饭,我要见局长、见县长,是他们下的令。”所长说:“县长怎能随便见到,再不吃饭下午灌食。”所长气呼呼地走了。
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我感到了压力,该吃不该吃呢?灌食的滋味早听说了,心里开始求师父:“不能让所长犯罪,不给满意答复不吃饭。”
下午所长又来了,一见面就笑脸相迎,握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座位上,说了许多好话,并说他以一个大所长的身份保证为我的案子好好周旋,只要我不绝食,什么条件他都答应。他说:“我也实话告诉你吧!局长和县长最近都被双规了。我从其他人那儿了解到你很善良,炼法轮功的都是些好人。”见他说的很诚恳,我就开始吃饭了。
接下来,我以写申诉信的名义,给公安局、检察院、法院、政府办公室等大量的写真相信。写好后先给同室的在押人员看,再传到其它监号看,把给所长的信让值班警察先看,他看后说:“你这不是给自己申冤,你是给法轮功申冤呀!还是你亲手给所长吧,我不敢给。第二天、第三天,我用同样的办法给其他警察看,给副所长看,心里请师父加持,让众生都看到真相。公安局、检察院、地区检察院的信都等待机会,后来我亲手给了他们。
正念走出看守所
案卷到了法院后又打回到公安局,要重做笔录。我想,可能是以前的真相还没讲清。等书记员再来做笔录时,我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讲了一遍。他说这笔录没法记。我说:你不是问我对法轮功的认识吗?你不是让我说真话吗?我怎么说你就怎么记,你就写上:首先政府取缔法轮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我怎么说你怎么写就行了。我说的斩钉截铁,感觉师父就在身边。
又过了大约半年时间,法院就在看守所值班室進行小型庭审。又过了大约半月,看守所副所长跟我商量说:“要不把你送到洗脑班待上一、两个月再把你放掉,你看行吗?”我说:“哪儿也不去,必须无条件释放!”
一天晚上我做了个清晰的梦,梦见天安门城楼上伸出了许多白旗,而且看守所的铁笼顶篷已掀掉,太阳光照射進去。醒后我悟到师父要救我出去了。
两天后的中午,同监室的人多领了半桶热水,他们都让我洗个澡。刚洗完,副所长就喊我的名字,让我打捆行李准备走。出了看守所大铁门,看到父亲、我们村书记以及乡派出所副所长,他们已经办好了手续。派出所副所长把我们拉到公安局“610办公室”,“610”主任让我在一张表上签字,说这是手续,就剩你本人,签了字就可回家了。我正准备签,忽然觉得有点不对,仔细一看内容,是以家长、村书记、乡领导三级“取保候审”的形式放人,他们都已签过字,但上面有不准上访、不准宣传、不准炼法轮功的内容。
我说:“这字我不能签。”书记马上火了:“牢房还没坐够?”副所长也急了:“我们都签字了你还不签?如你明天上了北京,我们得替你坐牢去,不签我们把字划掉不保你了。”不知怎么,当时我的心异常平静,心想: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说:我修炼法轮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哪有错?!就因为我不写保证、不签字才多坐了一年牢,你们要是怕连累了你们的话,就还把我送回去!”他们几个面面相觑,看着“610”头子。“610”头子说:不签就不签吧,只要不去北京就行了。就这样我走出了公安局。
派出所副所长一直把我们送回了村里。在路上副所长和书记不住的说:共产党完了!共产党完了!咱们今天作了点啥事?倒脱靴!人家不签字,咱给签了,明天他一去北京咱得坐牢!再也不管他们法轮功的事儿了!刚才加汽油花了八十元,还得贴油钱。我父亲忙掏出一百元给了副所长,说:你已经帮了大忙,还能让你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