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513】众生醒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

“你们这是一家呀!”

过年前,去看望一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家属。回来时,在桥下路口等长途客车。

“嘎吱”一声,从后面过来一辆小面包停在眼前。车窗摇下,司机探出头来,“回城吗?我拉你。”车上没有第二个人,我疑惑着问:“你这又不是跑线车?”他很爽利:“年前上坟,往回走,顺道就拉人,大客多少钱你就给我多少钱,赚个汽油钱。”“好嘞!”开开车门,我坐到了副驾驶的座上。

好哇,专车一样,路上得一个多小时,这讲真相能讲个透亮。侧脸望着司机,一个大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吧。“怎么称呼您哪?”“我姓赵,赵钱孙李的赵。”

我报了年龄。“是我叫你大哥呢?还是你叫我大姐呢?”

“哎呦!”他唏嘘了一声,“你也太年轻了,我还以为你顶多四十呢。我比你大两岁,叫我老赵就行。”他又侧脸看了我一眼,“你咋这么年轻呢?”

有话题了。“我告诉你秘诀呀!我炼法轮功。”“哎呀!”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咋这么巧呢,我媳妇也炼法轮功。你们这是一家啊!一个师父哇!”

这话匣子就打开了。“你是因为啥炼的法轮功?”我就讲了原来得的什么病,怎么开始知道的法轮功,炼功之后怎么好的。他也讲媳妇炼功的情况,家里外面做的怎么好,真是得意洋洋的。说到媳妇被迫害的经历,气得骂起了共产党。我也告诉他,县里有一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我就是年前看望老人来了。

话语越来越多,唠叨的问题也越来越深。大法洪传的形势、中共迫害的情况他也知道很多。我就问他:“知道大法好,你怎么不炼呢?”他晃着脑袋说:“不行,有些事我做不到,抽烟、喝酒、打麻将,我扔不下,断不了。”我感慨了:“唉,因为这个错过大法机缘,”我也晃晃头,“不值得呀!”

他有些急了:“也不是呀,那该我做的我都做了。”他为自己辩解,“那当年洪法,我开车送他们到广场,一车人。我在那儿等着。炼完了,我再送他们回家。现在,他们做不了的,比如说,往外地发资料,我这工作方便,一箱子一箱子的,火车发货,往外地运。科技城有特务,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挂号,修打印机,我去!我又不炼功,能拿我怎么的?!讲真相嘛,酒桌,麻将桌,多少人,那咱吵吵喊喊的讲:法轮功就是好!共产党就是坏!谁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他说的老慷慨了。

我竖起大拇指,“赵大哥呀,你是积了大功德了!”“嘿嘿!嘿嘿!”他笑了,“他们也这么说。”他笑的挺孩子气的。

“有你积下的这些功德呀,早晚一天是要修大法的。”“那是!那是!”他笑着,“他们也这么说。”

進城了,这一路真快。“车费是不要的,我送你回家,这我愿意。”停下车,他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住址、工作单位、姓名,还有电话号,递给我,说:“有你们的事不方便做的就找我。炼法轮功的是一位师父,一家人。”

“谢谢,谢谢了!”望着车远去的背影,很感慨!大法弟子的家属哇,他们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大法洪恩中直接受益,迫害中也承担了很多很多。除了大法弟子外,他们是真正觉醒的第一批人。

“感谢车筐里那张光碟。”

邹宇,老邻居靳娘家的姑爷,他和兰子的婚姻还是我和小丽帮着敲定的。文革结束恢复高考后,我们又多了一层关系——大学同学。当然是无话不说了。

“天安门自焚”事件发生后,大家疑惑,不相信是真的,但又不能全都看破,有机会在一起,我们就呛呛这些事。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到我家,兴奋地说:“我明白了,这回彻底搞明白了。你猜怎么着?那天我下楼,就在楼梯口的车筐里,捡到一张光碟——天安门自焚真相。我回家一看哪,什么都明白了。漏洞百出!漏洞百出!共产党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比我知道的,比想象的还坏,太坏了!”他气愤的脸都涨红了。那以后,他在朋友圈内就跟人讲:“感谢车筐里那张光碟,让我明白了自焚真相。”

《九评共产党》发表之后,我给他书和光盘,他看完之后,我劝他做三退。他晃着头说:“等等,等等。共产党把我的骨头都吓酥了。《九评》写的太好了,那才是真实的历史。”他准确的复述着《九评》的内容,包括数字。“还不可怕吗?就是魔鬼!原来看不到这点,就知道它坏,那是我们亲身经历的。”说的时候,面部的肌肉都在颤抖。我没有强迫他,送给他破网软件。他说:“我佩服你们的勇气,我不行。等我有胆量的时候我上网自己退。”

人的缘份都是交叉的,我见不到的熟人,邹宇有时能见到,他就跟我讲,谁谁怎么看这些事情的,谁谁帮助大法做了什么,谁谁关心打听你,谁谁俩口子都三退了。话语里听出来,他可是跟好多人讲真相哦。他还告诉我,周围的人都用小鸽子,都破网,就在工作单位上,看就看国外网站,该知道的什么都知道。

好多年没和小丽见面了,夫妻俩邀请我们到她家吃饭。都是小时候的朋友,敞开怀的说呀!有意思的是一桌人又都是学一个专业的,邹宇就滔滔不绝的讲。开篇就是感谢车筐里的那张光碟,然后把在网上看到的都往外端,兰子也总在旁边帮腔,恨不得让小丽俩口子马上明白到他们那种程度。

那场面,都是我在拦话了,因为小丽俩口子都是在职政府官员,对大法真相了解不是很多,太多的观念在挡着,讲真相就得根据他们的接受程度了。邹宇俩口子不管,知道什么就说什么,那架势就是今天得给他们换脑子了。把小丽说急了,涨红着脸:“谁信无神论哪,别忘了,我是搞宗教事务的,比你懂!”

说到他们还没抛弃共产党,是因为在其中受益。小丽都快哭了:“文革时我爸关牛棚,我一根一根火柴的省,能让我爸抽上一口烟,那滋味你知道吗?共产党坏,我还在职,党内的一些事我比你知道的多!”

邹宇说他被共产党吓得骨头都酥了,开始都不敢三退。小丽又不服气了,“我才不怕呢,怕?我敢到劳教所看雅娟?你知道,我刚做完手术,还没拆线呢!弯着腰,去看雅娟。”

小丽家的赶快打圆场,“哎,别的咱都不说,你就看雅娟,哪像六十岁的人哪,也就三十多岁吧,年轻!无法解释,年轻!你怎么就能这么年轻?!”小丽丈夫晃着头赞叹着,不断的发出“啧啧”声。随后又叹了口气,“你看我俩这身体,唉!”

邹宇又大谈他知道的炼功原理了。我就在一旁憋不住的笑。那天的饭桌上,我说话的机会都不多了。

说得畅快,唠的也投缘,一晃到了午夜,都聊了八个多小时了。临分手前,我给小丽俩口子留下资料,《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还有近几年的一套神韵光碟。他俩乐坏了,邹宇两眼巴巴地瞅着。出门后,问兰子:“给小丽的神韵晚会你们有吧?”兰子可怜兮兮地说:“没有哇。”我又拿出一套神韵光盘给了兰子。邹宇嘱咐:“揣好,揣好。”兰子象得了宝贝似的揣進大衣兜里。

我知道有了这个,他就可以刻录给别人了。他们俩口子啊,绝好的真相传播者。

“我爸呀,急退党都急的不行了!”

我和一位同修到同事家劝三退,刚出小区大门,后面过来一个人,高跟鞋“咯咯咯”的,走得还挺急,超过了我们,但马上回头:“阿姨,六路车站在哪?”我用手一指:“路口,往回一拐就是。”她又急匆匆往前赶路。“哎呀!她太急了,没来得及讲真相。”同修遗憾地说。

我俩不紧不慢地往前走,一看,她站在一个站台的后面等着我俩。“阿姨,不是这个呀!”我说:“不是这个,往前走,路口,向左一拐就是。”说着,我俩到了跟前,她也不急了。同修说:“咱一起走,我们也坐六路。”

并排前行,有了讲真相的机会。“姑娘,阿姨问你,听没听说现在退党团队的事啊?”她眼睛一亮,“你们也知道退党的事?”我俩点点头。“你们能给退党?”我俩又点点头。

她兴奋起来了,手舞足蹈的。“哎呀,我可找到了。我爸呀,急的都不行了,四处去找哪能退党,好些天了。也不知道他听说什么了,就好像不退就怎么样了似的。”

“那就对了,你爸是不是看到《九评》了?共产党太坏了!”同修说。“好像吧,他天天骂共产党坏透了。今天可遇到你们了,能给我爸退了吗?听说要上哪块登记声明什么的?你们知道吗?”她急切地问。

我说:“在海外《大纪元》网站声明。那你妈呢?”“我妈也说退党,但没急到我爸那种程度。”她语气平缓下来,然后,她把爸妈的真实姓名告诉了我们。还说她父母是干部,刚退休。

我又问她:“你也入过党团队吗?”“我也没入过党啊!入过团、入过队,那也算?那我也退了吧。”又说了她的真姓名。

她又把名字的每个字重复了一遍,说:“阿姨,记住啦?太谢谢了!今天可遇到你们了。”她象松了一口气。说完,又急急地赶车去了。

众生都醒了,在等着得救呢,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