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西宝鸡市七旬老人在监狱遭受的迫害

更新: 2018年02月11日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陕西报道)陕西省宝鸡市七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林济隆(男),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从上海打工回到宝鸡后遭绑架、刑讯逼供,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在渭南监狱遭受迫害

林济隆老人是宝鸡市陈仓区渭阳柴油机厂退休职工,他说:“我母亲二零零四年三月在她九十四岁时,曾谆谆教导我:‘世上什么东西都可以丢掉,唯独法轮功你不能丢!’她在读《转法轮》时,曾看到无比美妙殊胜的东西,且守口如瓶,只是微笑地问我:‘看到书里的东西吗?’这是她感悟后由衷的心声。可惜她老人家年轻时,为抚养我们兄弟姐妹五人,含辛茹苦、累弯了腰,得法后不能炼功,身体改变不多,在二零零五年二月撒手人寰。”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林济隆老人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了种种迫害。下面是老人自述这次绑架、与在监狱遭受的迫害:

一、遭绑架逼供、非法判刑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四日一抵达家,就听说市公安局在找我,让我快点离开。五日我去宝鸡女儿家,二十二日晚七点三十分刚回到家,不法警察就来敲门了。他们进屋就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到哪去了?我拿出回来的车票给他们看,他们看后没吱声。我见一个象头目的,便问“你叫刘永华吧?”他说:“怎么知道我?”我说:“你名气很大。”他说:“你主动把你的书交出来,我们就不搜啦。”那位姓刘的手机铃声响了,他起身接电话,回话说:“我现在他家里,要问宝鸡话西小区的房子是谁的?”他放下电话便问我:“新建路话西小区的房子是谁的?”我答:“是我女儿的。”他便回话告诉对方。他挂了电话,就急匆匆带另俩警察离开,并对我说:“你明天到分局来一趟。”到门口又说:“你不要跑,你要跑到哪我们都能把你抓回来。”我说:“我不会跑,明天早上准时到。”

第二天早点吃过,我在七点五十到宝鸡陈仓公安分局的门口等候刘永华。他在八点四十来上班,把我带到他们办公室。和昨晚去我家的另俩人一齐扯闲聊天,刘接了电话说:“上级领导来啦”。我猜可能是昨晚通电话的人。刘让那俩人继续和我聊天,他去接那领导,直到中午十二点刘才回来。刘拉我上了家小餐馆,点了三个菜,又喝酒、又下饭后,要我主动结帐(花了八十三点六元),仍然带我回到分局刘的办公室。此时我心里明白了,这是软禁我。

直到下午六点下班时,刘外出回来说:“老林咱们上班。”带我下楼坐上黑色轿车,前后几辆警车一起朝我居住家开去。十多分钟后,进了我们小区停在我家楼下,十几个人尾随我上楼,便在我家翻腾起来,前后两间房阳台都翻个遍,被查出:法轮功各种书刊二十二本,传单图片三十九张,光碟三十七张,信件一封,U盘一个。完毕后刘问我:“宝鸡房子的钥匙在哪里?”

取了钥匙后,他们就挟持我上车,五辆警车呼啸着开往市区。渭滨分局和经二路派出所的大小车七、八辆已在新建路上等候我们,二十多个穿便衣随我上楼。我当打开房门、打开开关被震惊啦,客厅里有很多《洪吟》等装订本,他们见状象狼一般迅速冲进房内查翻起来,把房内所查物品堆在一起,象是破获什么特大案子似的,个个兴奋不已地忙碌着清点、登记、照相,让我指认,闪光灯一闪一闪的。

面对这一大堆物品,渭滨分局一局长冲我恨道:“看你们都弄些啥!”我也被看傻眼了。当时有:《洪吟三》五十四本,《明慧周报》四份,像纸六包,打印纸五包,破网软卡片四百张,空白光盘三盒(每盒五十张),真相光盘(全球华人新年晚会等)一百五十一张,光敏印油五盒,章(均刻有法轮大法好字样)六枚,光盘刻录机二台附带连接线,无线上网卡二个,笔记本电脑一台附带连接线,法轮功磁带五盒,光盘贴二十八张,塑料袋六包,光盘袋五十九个,法轮年历一张,真相护身符一个,卫星接收天线一套(未拆封),让我在登记表上一一签字按手印确认。而后陈仓分局的局长将我移交给了渭滨分局局长,他命令经二路派出所把我带走。

到了派出所已是晚十点,开始审讯逼供做笔录。他们不顾我已过七十的老人,只让我坐在冰凉的“老虎凳”上整整一天。第二天上午给我照各种角度的照片,做指模,称体重,量身高,按足印,验血型,下午又重复进行了上述各项检查,再次又录口供又做笔录。下午五点半他们开了拘留证、将我戴上手铐、推上警车,拉到桥南凌云宾馆,再次要我坐老虎凳(除上厕所,连吃饭睡觉都坐在上面。)他们轮番审问我:“把钥匙给谁啦,和谁一起做资料啦。”我的回答始终如一:“把钥匙给谁我不能说,我不会出卖同修,……从不见面,不知道他们是谁,长什么样,他们也不知道我。”就这样每三天或一星期录一次口供,我明白他们的目的是找新线索。又问我:“你们的资金从哪来?”我说:“都是用自己的退休金省下的钱做这些事情,买电脑、买刻录机等,都是自愿付出,从不强行摊派。”记得做口供笔录有七次之多,拘留证先后开了五次。

在此期间还有个叫“张老师”给我读诬蔑法轮功的书和文章,放香港凤凰卫视制作(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我发正念抵制,最后那个“老师”生气灰溜溜地走了。前后有十天左右,他们十五个人轮番换班看管我,轮番做工作谈话,说只要我说出一个人就让我回家过年,不追究任何责任。我说:“我懂你们那一套,说了一,又问二,说了二,又问三,是豆腐渣擦屁股,没完没了。我不会从狗洞里钻出去。”

在二十八天里,坐了二十三昼夜老虎凳,屁股坐出褥疮,小腿、大腿都肿胀起来,我提出抗议后,他们派人查看屁股和大小腿,才同意让我上床睡觉。但他们怕我逃跑,用手铐铐在老虎凳上,怕我用功能伤害他们(这是恶徒自己说的)。

他们还用亲情来劝说我,让我二女儿用电话来劝我,说不听就脱离父女关系。找来我哥、我妹、我前妻、我小女儿、我朋友老陈来劝我。最后,他们觉得在我身上挖不出什么,对我没办法,只能说我是老豆角油盐不进。到十二月二十日送进渭滨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被开庭,非法判三年零六个月。

二、在渭南监狱遭受的迫害

我被送进渭南监狱,由一警察带我到监狱卫生所检查身上有无被殴打的紫斑和伤痕,而后就入监中队即十一中队,由负责监管我的服刑人搜查我带来的衣被,我穿的外衣裤都被他们拿走。他们专门为我腾出一间号舍,只有我和俩个监管我的犯人,一个叫路广清的先自我介绍后,指着带我进来的说:“他叫马佳,以后你必须服从我们的监管,叫你干啥就干啥。你看到什么,只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就当没听见,不许问,不许多嘴、多说话,上厕所、坐、站都要打报告,经允许后才可行动。你年龄大,我们也不过多为难你,可你一定要配合好我们,你才能过得好一些。”他让马佳端来凉了的馒头和菜让我快点吃,而后拿来手铐把我铐起来挂在床架子上。

一个星期后,接我入监的警管来到号舍,马佳殷勤端来椅子和坐垫,让“张队长”坐下,我们排成一列坐下。张队长对我说:“让你戴手铐,是让你知晓监狱这地方是惩罚人的地方,你们罪犯要明确自己的身份。这里不是外面的菜市场,你必须认罪服法,尽快地把服刑人员行为规范背下来,什么时候去掉铐子,就看你的表现,由你自己定。”过了两周,他亲自来让我背这行为规范,还让我背顺口溜。我说:“你们事先没要求我背顺口溜。”张就凶狠地说:“我让你背你必须背!”他气急败坏地走后,我马上挨了两监管的一顿拳打脚踢。路广清说:“你好大胆子,还敢和‘政府’顶嘴,我们都不敢。”马佳说:“这次打你算是轻的,要记住:‘政府’说话,我们只能答‘是’”。

他俩罚我每天拖三次地,洗碗,打扫卫生,给路广清洗衣服(内衣裤和囚服)。使唤你稍不随意就辱骂,还逼我写一个月的所谓“思想汇报”。

一次恶警张中秋找我谈话,先问我以前干什么工作等,我把我的简历告诉他,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炼法轮功的?我借机向他洪法,他马上阻止我的话,开始诬蔑师父,我发正念抵制他,用向他咨询:“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至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二十八天坐老虎凳的事实及判决书上没抵扣刑期”来岔开他对大法的邪恶攻击。他让我写一份情况给他,替我向上反映问一下。我如实写了经过,由马佳交给他。他看后,气急败坏地冲到我们号舍,训斥我说:“你写的是控告信,不是反映情况要求咨询的信,什么老虎凳,老虎凳不存在,哪是预审椅。你可通过检察院告他们虐待你。你写的这我没法问。”他又指责俩位监管问:“你们怎么也不先看看就交给我。”气愤地走了。马佳瞪眼对我大骂,疯狂地拳打脚踢,用拳头砸向我的喉咙、胃(这样打伤人也看不出来伤),用拳头砸我的头顶,头上鼓起十几个包。打了半个多小时,他们也打累了,让我罚站,晚上睡觉戴着手铐铐在床架上。

二零一三年三月二日下午,路广清叫我写学习《刑罚》三百条后的体会,我没有理会他让我结合实际认罪悔罪,他朝我脸上搧了一记耳光,把我拉到厕所便池边上罚站。我说:“你这是体罚,是触犯刑律的。”他说:“我就体罚你,你能把我咋的。”说着还用塑料衣架抽我。我忍痛强硬地说:“你这样还想早点回家,你也回不了。”他一听火更大啦,他理解成我要揭发他私藏手机,要坐禁闭就减不了刑啦。他怒火冲天地把他的手机狠劲一摔用脚踩,还不解恨,又用写毛笔字的压铁砸手机,边砸边骂脏话:“我让你告,你看我能不能回家。”意思是你告干部来查没有东西,你就成诬告。他黑瘦的脸更黑啦。这下他叫上劲啦:“我非好好整治你,叫你欲生不能,欲死不行,往疯里整你。”开始叫我长时间罚站。从二日下午连续罚站到四日早上,除吃饭二十分钟能坐下,其他时间都站着,也不能靠墙。

三月三日晚上路广清对马佳说:“明天让他跟新犯一起出操训练,整死这老家伙。”到三月四日早上,马佳没有叫我去出操。路广清睡懒觉在床,九点钟左右醒了,看我稍息站着,喊叫让我立正站直了,不能靠墙。我不理睬他,他一下子坐起让我到他床边上。这时我想如果他敢打我,我就和他拼了。我走过去,他问:“咋的,不服气,皮痒痒了。”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说:“我就想干这个。”一脚踹到我的小腹上。我觉得一阵疼痛,把他按倒在床……他抓住我残缺的右手中指使劲向外拧。我感到手指裂痛,他趁势一下推开我站在地上,用脚扫我的腿,把我摔了出去。我侧身半跪着,低头一看右手中指的第二关节骨头外露脱臼,鲜血直流都溅到墙上。马佳这时解完大便,看到我们打起来了,我的手指被折成九十度向外耷拉着,赶紧拉住路广清说:“不能再打啦,出去叫卫生员薛松啦。”这时候我看到中指成了这样,想起三十九年前的三月六日,工伤失去了右食指,三十九年后的今天中指又成了这样,抓起塑料小凳向他砸去,他胳膊一挡。马佳回来抱住我说:“别打啦,赶快治手去。”卫生员来一看我的手指成那样,还在流血不止,跑出去向干部报告,马佳被叫去问情况。路广清以胜利者自居,洋洋得意地去刷牙。

等卫生员到监狱医院联系,十点半到医院。监狱医生说:“我们这儿没条件,要到社会上的骨科医院看。”先对我进行简单的处理,打了破伤风针挂盐水瓶。此时马佳向我做工作说:“这事绝对不能说打架打的,你要说是你不小心自己摔倒的。不然会影响到中队一年的成绩和评比先进,干部们的年终奖金都要泡汤了;张队长不在家出了这事,他还要受处分。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你要考虑好。”还说:“这里面打死一个犯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没人过问。家属来就说是生病死了,谁来追究。你好好想想。”

下午二点办完监外症手续,由指导员袁健、刘振年、连长陶彦辉、张洋四人押解我到渭南是骨科医院,进行“开放性脱臼复位”手术--关节复位、韧带血管缝合、打钢钉固定,手术三个多小时后回监狱。此医疗费花了一千七百四十二元,由我个人承担。

有一天,十一监舍的号长陈硕悄悄跟我讲:“他们把你手搞成这样,你要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找袁指导,他们以后就再也不敢打你。”我因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不能全信他说的话。我抱着试探的口气向马佳提出要求见袁指导。马佳立即扳起凶恶的脸孔反问道:“找袁指导干什么?”冲上来一顿拳打脚踢后,把我拉到一间空房里,窗户和门都用报纸遮挡着(那天监狱中队来检查),门上挂了锁,我被反锁在里面。监狱领导来检查时,他们打开门说:“这是法轮功。”邪恶们看了看,也不过问就走了。马佳又拿来手铐,把我铐回号舍,狠狠地边打边骂:“你这老不要脸的,你还想告我们,我们就打你啊。”拳头打喉、打胃、打胸,雨点般往头上打,左右开弓扇耳光。我眼冒金星,心里默念:“疼痛转移”到他亲人身上,我一点也不觉得疼。他说:“路广清快回家不管事啦,以后我管你,你要不服从就这样对你。你都不想一想,干部让我们管你,你说的话他们会信吗?是听你的还是听我们的?前年有个你们的人被逼疯了。冬天那么冷的天他穿衬衣;夏天天热他穿棉袄;大小便失禁,经常拉裤子里,干部不闻不问,之后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人瘦的皮包骨头,不久就死了。监狱对他家人说:害病死了,就完事啦? !又说:“我也知道你们是好人,法轮功的事我们也知道,你们的人都给我讲过。我们坐了十几年牢了,有希望早点离开这鬼地方……谁不让我们回家,我就恨谁。我也恨共产党……” “你的手虽然这样了,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自由了。不听我的,惹我生气,我照样打你。”说着往我的右手打了两下。

四十多天后,外出拆线;两个月后,取钢钉。马佳拿来一些“三书”(决裂书、悔过书、保证书),让我看是怎么写的。后来我也违心的写了一次“三书”。

在我被释放前三天,一个服刑人员(经济犯)告诉我,大法弟子高寿海(咸阳市七零四厂药剂师)就是被恶警张中秋指使恶人路广清、陈硕逼疯的,冬天穿衬衣,夏天穿棉袄;大小便失禁,吃不下东西,衰竭而死。他还对我说:“路广清、陈硕以后还要回来坐牢。张中秋他也跑不了。”

我于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九日刑满释放,由监狱交宝鸡市陈仓区政法委书记带渭阳社区工作人员去监狱接我回家。监狱恶警张中秋做交接手续,可我现在仍为“国安重点人员”,被监管、考察。

在此,我郑重声明:我在渭南监狱恶警和邪恶逼迫我所写的、所说的一切全部作废、一概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