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县里六一零的到我家里来说找我谈话,我想:送上门了,正好是向他们讲真相的好机会,想从我嘴里问出谁是大法弟子,我说一开始就我一个人炼,别的我都不知道,我心里就发正念:你邪恶算什么,你们都得听我的。我说了算,因为大法能破一切邪恶,我抢过话题就向他们讲真相,讲了有一个多小时。那时正念非常的强,也非常的善。最后他们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了。等我该讲的都讲完了,他们才站起来。当官的让跟他们来的那几个随从先走了,最后他握住我的手说:“阿姨,谢谢你给我讲的这么深刻,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在县里专做转化的。”我说:“小伙子,以后你要想办法保护好大法弟子,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你要再干参与抓大法弟子和破坏大法的事,对你和你的家人都不利。”他又说:“阿姨,我再次谢你,你好好修吧,要注意安全。”他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在这些年的修炼中,在所谓的邪恶考验中,我都是靠着对师对法的坚信走过来的。那时我给自己定了一念,不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论邪恶怎么猖獗,不论家庭环境如何,坚信师父坚信法绝不打折扣,就走师父安排的路。
从零六年开始,因为种种原因,邪恶之徒一直在跟踪我,我成为他们迫害的对像,一年当中不知有多少次想抓我。那时我想:我虽然三件事没有做好,你们也不配抓我。每次要抓我时,儿女们就让我快点走,正合我意,我就出去三退,走到哪,做到哪,真是顺利啊。这是师父让我建立更大的威德,是师父往上送我,是我救人的数字不够。那时我想:只有正悟才是大法弟子所要的,才是师父所要的。一直坚持了六年多,后来由于某种情况的变化我悟到需要面对现实,好叫他们把对我的通缉迫害给撤了。
在二零一一年七月份,我被抓了,他们抓我的那一刻,我看他们是那么的渺小和可怜。他们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抓你?”我说:“你们是上当了,是江泽民不让人修“真、善、忍”做好人。”他们说:“从你们家里搜出一百八十份明慧网资料。”我说:你们最清楚了,那是不是假的?如果是真的,我还觉得很自豪。我能为证实大法做的那么好,我的师父也会高兴的。接着我就向他们讲真相。他们告诉我说别再跟那些警务人员讲了,他们不会听的。我说:人人都在等着大法,我不说他们能知道吗?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了哈尔滨“七处”,到了那里,犯人们围了上来问我因为什么進来的?我说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他们不让我修,把我抓進来了。她们说:修大法的都是好人。这时坐班的(牢头)不让说话了,犯人们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当大伙不太注意时,坐班的来到我的面前,我向她讲三退,她说退完了,她知道学大法的都是好人。她说:“我刚才是在保护你呢。有一个看守的亲戚在这里,她利用检举揭发犯人减刑,那样的话你还能出去吗?她专找你们这样的来利用减刑,因为她知道你们善良好欺负。”
后来就给我调到了其它间室了,一连调了三次。当到了最后一个室时,里边有四、五个人手指着我说:你说你干什么不好,你修那玩意干啥?你家人跟你多上火!还得给你花钱!再说来到这个地方的人都是等着判刑的,家里有关系都很难出去。
当时我就警觉了,这是旧势力在利用她们来动摇我,想让我的心出现漏洞好钻空子。我就发正念让她们闭嘴。到了第二天她们又把我围上了:你说你能出去吗?我说:能。她们问为什么?我说我有师父在管。真能?真能!肯定?肯定!你就那么自信?当然了,法大嘛!你们大法有那么大的威力?当然了,不信你就念“法轮大法好”,对你的案子尽快解决都会有好处的。她们就不吱声了。
这时,又过来一位到了我跟前小声的说:大姐你真能出去吗?我说能,这里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们的使命是救人,其中也包括你们这的人。她说大姐我睡不着觉,可难受了怎么办?我说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解体邪党就好了。但有个前提:心诚则灵。
第二天她高兴的来到我的面前说:大姐谢谢你,我睡了一夜真得劲儿。我说法大,只要你真心诚念师父都管。我问她你退出党、团、队没有?她说:我退完了,十天前来了一个老太太大法弟子她帮我退的,后来老太太被判了十年,下监(转走)了,你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
我在这里呆了六天多时间,劝退了六个人。我看没有多少要退的了,我就对师父说:师尊这里太局限了,我能讲真相的也就这些了,弟子该回家了。紧接着第二天的中午狱警就喊我的名字:说你该回家了,满屋的犯人都很震惊。
通过这件事更证实了坚信师父坚信法的威力。不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多大的考验都站在法上,别动人心,一点人念别出,就能体现出神奇来,师父说:“佛法是万能的”[2]。我悟到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尊在做,是师尊在看护着弟子。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