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坚修大法遭迫害奄奄一息
温秀芝老人,凌源市瓦房店乡三家村村民。修炼法轮大法前,百病缠身,是远近闻名的药篓子,每年吃的中药渣子用牛槽盛。因为身体不好,脾气也特别暴躁,不但自己整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家人也个个小心谨慎,生怕不留神惹她生气,病情加重。家庭气氛压抑、沉闷。修炼法轮大法不长时间,老人全身的病症不翼而飞,整个象换了一个人似的,脾气好了,笑声多了,家庭气氛温馨、祥和。
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容不下这些修“真、善、忍”的好人,自九九年七二零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温秀芝老人的家庭,从此失去了这份短暂的温馨与祥和,承受着比她有病时还要痛苦的折磨。她唯一的儿子因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一年被朝阳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在锦州南山监狱遭受迫害。
温秀芝老人没有被这亲人离别的痛苦压垮,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法轮功真相,告诉人们是政府在造假、在撒谎、在欺骗。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千古奇冤。就因为说出这些藏在心底的真话,却屡遭迫害。
二零零一年,温秀芝老人在凌源给女儿带孩子,因为撕凌河公安分局张贴的诬陷法轮功的标语,被凌河公安分局蹲坑的恶警绑架到凌河公安分局看守所,所长龚长义从第一天起,就给温秀芝老人戴上手铐,关到小号里二十四小时不摘,不让放风,不让家人看望。直到将老人迫害的水米不能进,不断的呕吐,而且带有血丝,他还置之不理。
到了第十二天,家人通过关系见到老人,一看老人已经脱相,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小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喊着,跪在龚长义的面前,求其放人。其他家人见状,严厉的对龚长义说,老人有三长两短你负责。龚长义见到要摊责任,向家人勒索了两千元钱后才放人。
二、多次非法关押 被非法判刑四年
温秀芝老人在朝阳居住期间(在儿子家),曾五次被非法关押,因绝食抗议反迫害,遭恶警野蛮灌食,将两颗门牙撬掉,多颗牙齿松动,肺部肿大,咳嗽不止。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二日,温秀芝、李淑贤两位老人步行去瓦房店乡讲真相,被恶人举报,瓦房店派出所指导员刘少权等恶警将二位老人绑架到凌源看守所,在关押四个多月期间,受到非人的折磨,女恶警房秀芝象泼妇一样,每天都咬牙切齿的谩骂,侮辱温秀芝老人。
老人绝食反迫害,以副所长赵向学为首的恶警们就野蛮灌食,灌的都是浓盐水搅生玉米面。有一次,赵向学将温秀芝老人绑在铁椅子上,手持两根电棍,从上身电到下身,又从下身电到上身,据老人回忆,很长时间身上的疤痕不掉。将一个健康的老人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走路靠人背,恶警房秀芝还恬不知耻的对家人说:你们放心吧,我们照顾的比你们当闺女的还周到。
最后,中共恶警们罗列罪名,将这两位没上过学、斗大字不识半升的老人以“反革命罪”起诉,非法判四年,在非法宣判时,不能上法院开庭,法官只能偷偷的到看守所走走形式,家人什么通知都没收到过。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三日,由看守所的恶警赵向学、房秀芝把温秀芝老人送到沈阳女子监狱继续迫害。当时狱警们是用轮椅把老人接进监狱的。
三、在辽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因为温秀芝老人身体情况,直接就分送到老残队迫害,每天强制她做超负荷的劳动。早晨五点起床,晚上八、九点钟才收工,有时完不成,还把任务分到宿舍,在被窝里干(如:装小食品袋里的小玩具等);虽然不是体力劳动,但都是做那种精细的手工艺品,长时间坐着,瞪着眼睛,年岁又大,完不成恶警分给的任务,就不供给热水,老人有时好几天都喝不上热水。夏天还好过些,冬天就难熬了,没有热水,还强迫洗澡,老人只能用凉水洗澡。狱警还派普通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老人的女儿怕她年岁大,劳动量又重,身体承受不住,就每个月都去探望、存钱,好让老人增加点营养。可是包夹抓住老人善良的心理,长期占用老人的东西,想吃什么了,就让去买。老人只能吃监狱给的用发霉或生虫的玉米面做的窝窝头。实在太单调了老人就把香蕉皮用盐拌一拌吃了,还觉得很好吃。
二零零六年,温秀芝老人从正月初五开始吃不下东西,吃了就吐,直到二十多天后,监狱给家人打电话说老人病危,让家属马上去。三个女儿在监管医院见到了瘦得皮包骨的母亲,她神智不太清醒,说话有气无力的。家人询问病情,狱方说老人是胃大面积溃疡,不能进食,也不能吃药治疗,否则会引起胃出血。狱方要求家人签字,强行在狱中治疗,而且后果自负,不签字就不给治疗。家人要求保外就医,狱方以关押时间短为由拒绝。家人非常焦急,问监管医院的一位女医生,如果真的出现胃出血,这里有抢救能力吗?那个女大夫冷冷的说:没有。家人又问:那有生命危险怎么办?女医生又不耐烦地说:那算啥?法轮功在这里死的多了。
面对毫无人性的医生,家人极力要求保外就医,不给签字。可是狱方就是让家属签字,给自己迫害开脱责任。就这样僵持了三、四天,监狱毫不让步,女儿们眼看着生命垂危的母亲却束手无策,最后只好签字。
刚签完字,狱方马上态度强硬起来,立刻将温秀芝老人双手、双脚用手铐铐在床上强行输液,同时把家属驱赶出监狱大门,再不许见面。此刻,女儿们望着生死未卜的母亲,既不能端水送药尽孝心,又无权参与治疗,真是痛断肝肠。家人面对阴森的高墙,不知身向何方:留下,只能隔墙而望;回家,对母亲的牵挂又如何忍受。
幸运的是老人闯过了这生死关,但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下,在无度的劳作中,头脑越来越不清晰,直到二零零八年回到家中。
老人的遭遇,更让我们认清了中共恶党的邪恶本质,只有摒弃这个恶党,中华民族才会有希望,百姓才会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