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看法是问题就出在我们自己的身上。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认为举报我们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同修在讲真相时被人举报遇到麻烦后没有了正念。师父说:“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1]
举个身边的例子,一次,一个女同修晚上在一个小区大门贴“天灭中共”的不干胶,当场被小区的保安人员抓住,当时这位女同修一点也不害怕。一个保安对另一个保安说:“才开了会说抓到一个法轮功奖励五千元,赶快打电话,我们今天发财了”。保安举起电话正要拨号,女同修走到拨打电话的保安身边,把保安举着电话的手往下一拉说:“真、善、忍”。保安没说话又把手举起正要打电话,女同修又把他的手往下一拉说:“真、善、忍”。第三次保安还是没说一句话把手一举继续拨打电话,女同修再一次把他的手一拉说:“真、善、忍”。这一下保安说了一句:“你走吧”。看事就这么简单,最后女同修平安的回家了。
过后这位女同修把她的这次经历讲给了我,让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遇到任何危险时不要害怕,一害怕,就是人心,就没有了智慧,自己的心也就不正了胡思乱想。我经常对自己说:“我是好人,我又没做亏心的事,我为什么要害怕”。再说“真善忍”是法,只有大法才能改变人心,告诉他“真善忍”就是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了他。
我归正了自己的心态,在以后的发真相资料、发神韵光碟我就堂堂正正的把真相发到人们的手里;我也遇到几次被人举报的事发生,每当事情已发生我就会祥和质问他:“先生你说,‘真善忍’哪里不好?真诚、善良、忍让,哪里不好?中国太需要‘真善忍’了,就是因为中国离开了真——假货泛滥,什么毒奶粉、毒大米、地沟油等等,人没有了道德观念什么坏事都敢干。人呀,好不容易得个人身,人要多做善事多积德,为自己积德,还要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积德,你说是不是?”每一次我就大声的这么一说,想行恶的人就再也不敢做恶举报我了。
还有一次,我在菜市场发真相台历,一个中年男人说要举报我,我说:“好人信仰真善忍,却被坏人抓来整,心中牢记真善忍,洪福常伴善良人”。我的话刚一说完很多常人就为我叫好,说我说的太好了,大家还主动的向我走来拿台历。
年初,我们当地有两同修被绑架到派出所,同修们知道后大家很快就赶到了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质问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司法机构要公平、公正、正义!你们凭什么抓她俩?她们犯了什么法?你们不是抓人要讲四要素吗?你们为什么绑架她们?”派出所的一个工作人员对我说:“等她们的家人来了就可以把她们接走”。其中一个同修说:“那好,我们在这里等着,你们(警察)快点”。没过一会儿,国保大队的人来了,拿一个相机对着同修东照西照,朝我走过来把相机打开给我看还对我说:“真的没照起”。他又对着我照了几次,这一下我没守住心性,我手指着他的相机镜头说:“你照不起”。这一下他气坏了叫来了五个警察把我绑架进了暗室里,他们把我狠狠得摔在地上对着我狂吼乱叫,我只听清了一句就是要打我,我很平和的对着要打我的国保人员坚定的说:“我不怕你,我就是不怕你,你打我我也不怕你”。我看他真的要动手了,我就说了一句话他吓得不敢动我了。然后他对我说:老子凭啥子要打你吗?
面对着他们我脑子里就三个字“不配合”,你们今天只有听我说。后来所有见到我的人对我说的只有一句话:你叫什么名字吗?其余的时间全都是我在给他们讲真相。
我给他们讲什么是邪恶?什么是邪教?什么叫信仰?中央电视台演的天安门自焚案是在诬陷栽赃法轮功。为什么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这样对自己对家人有什么好处等等;
我给他们讲真相讲了快一个小时,他们问我想不想回家,我指着他们的头儿说:“是你们把我绑架来的,你要开车把我送回家”。当我走出派出所一看,哇!同修们全在派出所外边发正念。
可能有同修要问:你说了一句什么话把他吓住了。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我只是对着天用不大不小、不快不慢的声音说:“师父,他要打我”。他被吓得一下子坐在凳子上说了一句:好累呀。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