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就病痛缠身 活而无趣
我于一九五二年出生于东北较为偏僻的村庄。听老人和亲属讲,我一出生就不睡觉,昼夜哭个不停。为了让我睡觉,就给我灌朱砂,每天要灌三、四次,我也就能睡上三、四个小时,剩余时间全是哭。我都长到五、六岁还要经常吃朱砂压惊才能睡觉,否则刚入睡就惊醒哭叫。
我五岁时患甲状腺肿大和淋巴腺结核,要每次两片一日三次吃“雷米封”,吃了三年,耳朵虽然没聋,但也不灵了。患眼病(不知道叫什么病),使我的左眼瞳孔失去放大和缩小的功能,晚上看不清路。长年的头痛,我家每年要准备一袋子荞面,用于给我敷前额缓解头痛。更让父母操心的是,总掉魂(魂不守体),隔三差五就得给我叫叫魂或者由父亲给写聚魂码在灶王爷前烧掉。我都十多岁了,母亲还时常在晚上我睡觉时揪住我的耳朵喊我的乳名,叫我回家。
也曾经有一些能掐会算的人说,除非把我送到庙里,否则活不到十二岁、或活不到十七岁、或活不过二十五、最多也活不过四十岁。那时哪有庙啊,以前的尼姑都被中共迫害还俗了。母亲就是这样每天为我担惊受怕的,每天晚上睡觉母亲都要拉着我的手,生怕死神把我夺走,同时还要温暖我那冰冷的双脚。
十三岁我又得了关节炎,能忍着剧痛蹲下但站不起来。在学校上厕所要同学扶我起来。实在治不好了,母亲去山上采回好多种草熬了一大锅水,我在药水盆里泡着,母亲用草给我擦全身,然后给我盖上厚被子,出了一身大汗,渐渐的我蹲下才能起来了。
在我十五岁时脖子右侧长了肿瘤,当时不大,但逐年的在长大并逐渐疼痛加重,靠吃止痛片扛着。长到第八年时,我教的一个学生家长是老家当地医院副院长,听他儿子说我因为脖子肿瘤太大,讲课时气短,且又哽噎,就强烈要求我去外地大医院做手术。我不想去,他火了,怕我再拖下去有危险,告诉所有医生不再给我开止痛片吃。没有止痛片顶着真不行,只好找了个当时技术条件好的部队医院住上了。手术中发现肿瘤已经和气管长在一起了,而且麻药过敏,在针刺麻醉的情况下,专门有护士把住我的头,不停的与我说话,以防我疼晕过去。六个小时后总算气管没受太大损伤,把一个(直径八厘米、用锤子敲打还咚咚响)象小馒头的瘤子完整的拿出来了。术后二十多年脖子右侧一直时轻时重的疼。
十六岁患鼻窦炎,刚开始到了冬天消炎药不断,到后来一年到头要同时吃好多种药顶着。上大学后作了多次鼻穿刺还是不行,只好做手术,将上嘴唇掀开把鼻孔两侧的骨头凿了洞,术后没有效果。小时候就有的气管炎这时也更重了,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告知我的右侧气管已完全失去功能。每年从九月开始一直到第二年五月要持续肌肉注射青霉素和静脉点滴四环素等。护士看到我去打针就打怵,因为几乎没有地方下针,怕又扎到硬结上,既推不进去药又拔不出针。同时还要吃好几样中药、西药。
记得一九八七年暑假,一个小时候的朋友到我读研究生的学校去玩,看到我每天三次、每一次都吃一大把药,吓得问我不怕药死么?我很自然的回答,这几种药各走各的道,各管各的病。尽管一把一把的吃药,还是整夜咳嗽不止、鼻腔火烧火燎的疼,嗓子、牙、连耳朵眼都疼。看到同宿舍的三位研究生同学被我整夜咳嗽得睡不着觉,真是愧疚。只好请楼管员帮我找到一间原来放物品的房间一直住到研究生毕业。
自从十七岁来例假开始就严重痛经,要大量吃止痛药、打止痛针,有时还痛的休克。读研究生时更为严重,我实在是遭够罪了,要求做子宫摘除手术。那位妇科医生说,谁也不会同意为一个未婚女孩子做这样的手术,并说结婚以后就能好了。
因为我从小到大每时每刻都在承受身体上的病痛,还要抑制不知从何而来的那股冲天怨气。才五~六岁就感觉心里象被一块大石板给压的透不过气来。外面的孩子们玩的欢天喜地,我却总是在家叹气。母亲看我这样,就把我哄到外面与邻居家的小孩一起玩,好不容易被小朋友欢迎进入并教如何玩游戏,可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母亲刚到家不长时间,我也回家了。这样几次之后,母亲灰心了,说:你实在不出去和那些孩子玩就在家和我们两个老太太转吧。到了七~八岁,就几乎把“活着真没意思”挂在嘴上了,而且只要知道有人死了,我就会说,怎么不让我去替她死。母亲听后就说,怎么养出这么个敢死队的好材料。但多数时间母亲总是开导我:你看我都快五十岁的老太太还活得一包劲,你小小年纪不能想死,好好学习以后还有大前程呢,妈还指望你有出息、跟你享福,你还要为父母养老送终。
后来几年我用了很长时间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叹气。但压在心里的石板还是越来越重,感觉透不过气来。再后来父母年老又体弱多病,我没有心思也没有时间去感觉自己的痛苦了,整天就是教书、侍奉父母、操持家务、祈祷父母身体能够好些。我二十五岁那年,父母双亲在二十七天内相继离世,让我旧病加重,又添新病——神经官能症,我差点自杀。
听说到海滨地区能够使气管炎、鼻炎症状减轻,研究生毕业后就来到这个海滨城市。第一年确实病症轻了许多,但第二年又恢复原样,严重时同宿舍的小同事还要帮助照顾我,心里总觉得亏欠人家。这时我的同学又非常热心给介绍认识了现在的丈夫,我跟他说我身体不好,病很多。他说他是医生,不怕我有病,他能想办法让我身体好起来。在我三十八岁、他四十岁我们组织了家庭。
在我四十岁那年,怀孕六个月后的一天,我弯腰洗衣服感觉有点不对劲,起身发现肚子鼓起几个包。丈夫急忙带我到当地妇科最好医院检查,发现子宫内至少有七个瘤子,而且随着胎儿长瘤子也长,说情况危险,告诉我许多注意事项,要定期检查,还要提前一个月住医院。每次检查瘤子都在变大,到预产期B超能测到的最大瘤子已经十一点五公分了,而且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瘤子。无论顺产还是剖腹产都存在危险。就只好做双项准备,把我放在有应急吊床的产室。还好,总算我们母女平安,我也又躲过了四十岁的那一劫。直到女儿过了两岁半,于一九九五年底切除了子宫。医生告知整个子宫壁上长满了成串的瘤子(腺瘤)。
折磨我二十多年的子宫摘除了,当时真松了口气。可紧接着就开始全身疼痛,颈椎和后背酸疼难忍;腰腿一直疼到脚后跟、脚趾甲都疼;从肩头痛到手指尖、手指盖象针扎一跳一跳的疼,全身骨头长骨刺,手指关节肿大,连手掌的关节处都鼓出包。校医多次催我去市大医院做类风湿化验,我没有时间也没心思去。后来校医院聘了一位市里医院退休的影像科专家,给我拍了一些颈椎、腰椎、膝盖、脚、手的X光片子后,严肃地跟我说,他拍了四十年的X光片,没有一例象我骨质疏松这么严重的,正常的X光片骨头和底片黑白分明反差大,而我的所有X光片骨头与底片黑白反差太小,只是骨头处的黑色稍微浅一点。又告诉我千万不能摔跤,容易粉碎性骨折、瘫痪。
很长一段时间,沉睡时象有人抓我的心脏往起拽,拽醒后呼吸困难,长时间缓不过来。每个晚上要拽醒几次。时间一长,到晚上就恐惧心脏被拽起来。在全校教工查体时,负责做心电图的医生发现我心电图湿性早搏一个接一个不间断,立即找来医院心脏科专家,确诊我患严重心脏病,给开了一大堆治心脏的药。心脏病没治好,两侧肋骨经常痛得难以入睡,我以为得肝癌了呢,所以根本不去医院检查,就想等死。
修大法获新生 健康开心
大法洪传多年,我们学校有那么多人炼法轮功,我所在的系就有几个老师炼法轮功,我却浑然不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家里来客人看电视,我才知道了法轮功,而且从电视新闻的疯狂“批判”我就知道这个法轮功一定非常好,有机会要了解一下。因为从小到大一直在邪党颠倒黑白的环境中生活,养成了判断是非的简易准则:“它(恶党)所鼓噪宣扬的所谓‘好’不一定是好的,但它所疯狂批判、急尽打压的一定是好的”。
随着中共对法轮功打压的升级,我陆续看了放在我家门上的法轮功真相资料,也就越想更多了解法轮功真相。二零零零年十月的一天,一个好友在电话中简单的给我讲了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并约我去她家,听了他们去北京证实法的壮举,我非常钦佩;听了被迫害的真相我非常愤怒。当她看到我身体非常差,劝说我修炼时,我却由于工作忙,家在丈夫单位离学校较远,真没有时间炼,加之有生以来一直带着病体忙忙碌碌,从未感觉到生活的乐趣,活一天算一天,对延年益寿根本不感兴趣,早就盼望快些死掉脱离尘世。只是活着就要当个好人,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谢绝了这位朋友的好意,错过了一次机缘。
这位同修大姐并没有因为我悟性差而放弃引导我得法修炼,经常找我并耐心向我洪法,又借给我《转法轮》、《转法轮(卷二)》。我用了整整一昼夜将这两本宝书看了一遍,感觉非常好,真是教人修心向善、从未读过的好书。可当时我的教学工作繁忙,还在研究两个科研项目,在学校内刚买了房子需要收拾,真没有时间修炼。直到二零零一年九月搬进校园居住,时间稍微宽松点,大姐送给我一本《转法轮》。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看了几遍《转法轮》后,认识到了自己以前经常与周围的人相比觉得自己挺高尚(是有些人说我高尚,因为我很少去麻烦别人,别人有事找我,我都尽心尽力或慷慨解囊),可那是与道德急速下滑的常人对比,而离书中的修炼人标准相比差距太大了。我下决心真正走入修炼,做一个宇宙承认的好人。就在我真心要修炼的时候,便天天做梦。
记得最清楚而且最恐惧的有两次。一次是梦见在一个摆了许多桌子的饭厅里,突然出来一条一眼看不到尾的黑色大蛇在地上快速追着我跟我要命。我吓得拼命跑可还是被它追上了,就在它将要咬我的时候,突然从前方出现一位面带微笑的年轻男子过来,抓住黑蛇头向上提着把它带走了,那黑蛇太长,我一直都没见到蛇尾,就吓醒了。
还有一次梦到,我的后背背着一座山,只有头、两只手和两只脚没有被山盖住,行走艰难。可突然铺天盖地出现许多有节奏的喊着“要命!要命!……”的飞禽走兽追过来向我索命。我惊恐万分,飞了起来,可这山太大太重,我既飞不高也飞不快,急得要命,露在山外的两手和两脚用劲的拍打,可还是越飞越慢越低,眼见就要被这大群的飞禽走兽追上时,又吓醒了。想到可能前生是猎人,杀害的动物太多了的缘故。可我还是搞不太懂近期梦境的意思。
二零零二年十月五日上午十点多钟,丈夫放假在家陪女儿,我就去找同修大姐说说这些事。大姐听后说,遇到危险你应该喊师父救命,请求师父帮助。可我当时想,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自己承担责任,而且师父有那么多弟子,都让师父帮助那还了得?作为弟子应该替师父承担点才对(多么不自量力!)。既然自己不能替师父分担点,就更不要给师父添麻烦。就跟同修大姐说:不能求师父,自己做的事就应该自己承担,不给师父添麻烦。刚说完,没有任何时间间隔,坐在我身边的同修大姐问我有什么感觉,我告诉她感觉长久包住我心脏的那层厚厚的冰在裂纹、在融化。同修大姐说:你身上冒出的凉气阴冷透骨。大姐赶快打开窗户,让阴冷的凉气从窗户出去。不到五分钟,我感觉眼睛不再肿胀疼痛,从我记事起,没有不疼不胀时候的头,清亮起来,有生以来第一次感知了头和眼不疼不胀的感受,也明白了为什么人们都那么愿意活着而且活的那么兴高采烈,原来头和眼清清亮亮的活着还是蛮可以的。
快到中午十一点钟了,我起身回家。站起来觉得脚底板、脚面、脚趾、踝骨、膝盖、胯骨、腰都不疼了。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又跺了一下脚还没疼,以为是错觉。因着急回家做午饭,没有和大姐多说就出了她家门,在门外又跺了几下脚还没疼,觉得不可思议。因为我平日浑身疼痛,早晨下床脚一着地象针扎触电一样,要扶着床在床边遛一会儿才能走出卧室。在系里开会,我要起身走,身旁的人一定要赶快起来给我腾出地方,我要扶着桌椅慢慢站起来,再在原地踏几步才能行走。来大姐家时,我象以往一样,拽着楼梯护栏上来的。下楼我仍习惯的右手拉着楼梯护栏,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哪都没疼。回家上到五楼既没有拽楼梯护栏,也没在平台歇息,一气呵成到了家门。
刚进门还没等换拖鞋,丈夫就惊奇地问:“你去哪儿做美容了?从家走时你那个红薯饼(青紫灰色)脸,怎么不到一个小时就白里透红、红光满面?这个美容院可不一般,得发大财。”我回了他一句“谁有心思跟你闹”,就忙着做午饭。丈夫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监督并又吼又叫的说我哪没按要求做、油盐放的多少、铲子碰锅的声音不对等等。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沉浸在浑身不疼的幸福之中,根本没听见他的吼叫,乐颠颠的把做好的饭菜端上餐桌。丈夫又惊奇地说:今天怪了,没听见你骂一句就端上饭菜了。
是啊,以往手腕既痛又无力,端锅要靠着身体才行。我强撑着做饭,他不但不帮忙,坐那说三道四,还每次快做好饭时到厨房挑毛病找事,不是油多了就是盐少了,要么就是菜没拨拉均匀,是漚烂的而不是炒熟的;或者米饭水放多了等等。吃的时候还要把菜挑很高,说做的不是给人吃的饭。我气极了就骂上了:那你就当我是饲养员好了,反正槽里有草饿不死驴。好在他不在意,顺他口味就吃,不顺口他就自己再做。
一周后同修大姐教我炼功,第一天刚开始学第一套功法,感觉我的脚、腿、肩和胳膊上有许多火球在转,大姐说是师父的法轮给我调整身体。因为我从小到大不参加任何体育健身等活动,肢体动作不协调。学了半天第一套功法动作还记不住。大姐又送给我《大圆满法》宝书。经过半个月时间同修大姐教我学会了五套功法。从此每天晚上炼一遍五套功法后再上床睡觉。而且炼功时脸上身上汗水流淌,开始出的是冷汗,逐渐变为出热汗。再后来炼功时就不太出汗,而是身体被热气包围着。
从这个秋冬开始,我家的热水袋没再用过。以往,夏天再热,我出的是冷汗。有生以来,一年四季内心和手脚一直冰冷。一入秋,晚上睡觉就用电褥子,同时还要有一个热水袋。到了冬天要两个腿上再各放一个热水袋,中间至少还要给被腿冰凉后的水袋换一次热水才能挺到天亮。有时一个晚上要象烙饼一样翻几次身,仰卧时后背不冷了前胸冷,俯卧时前胸不冷了后背冷。
也是从这个秋冬开始,所有熟悉我的人都发现我突然间变了,由原来半死不活、一脸哀怨、弯腰驼背且腿脚有毛病的我变成一个健康开心且较实际年龄年轻了许多的人,都觉得很惊奇。我便开始用现身说法讲述大法祛病健身神效,并投身到讲真相救众生的法轮功学员行列之中。使一些被中共恶党毒害的人对大法由持有偏见和敌意转为尊敬和佩服。还有些人走入大法修炼从而身心受益。
是慈悲伟大师父和大法给了我全新的生命和健康的身体,多年来一直想把对师尊的感恩表达出来,可总觉得用尽人间的语言也难以实现。
感恩师尊!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