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一五年一月三十一日大约下午三点多钟左右,我与同修A在大街上发法轮功真相资料与神韵光盘时,被伊尔施边防地方派出所张喆等警察绑架,当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只是说为了核实情况叫我们到所里,我当时高喊:我不跟你们去,光天化日之下凭什么抓我,我们没犯罪,是你们在执法犯法!
当时围观的人很多,其中有一警察扬言要给我戴手铐,就这样被他们强行抬上了警车绑架到了地派。
到了地方派出所,只见有俩个穿便衣的女孩在那里坐着等候,随后又来了两个穿着警服、一个穿便衣的人,说让我配合他们作笔录,当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不一会又来了一个干部模样的人,我心里明白,这个人我曾经给过他真相资料,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大概就是他的诬告。我心里全盘否定这场迫害,并告诉他们我今天不会配合你们的,是为了你们好不让你们犯罪,同时还告诉他们别参与这场迫害,善待大法与法轮功学员就是善待你们自己,给自己留条后路,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当时可能正念还不足被一个姓樊的警察连拉带拽地强行把我推进了一个地下室,在那里等候的那两个女孩非法的给我搜身。从我身上搜走了工资卡和开门的钥匙,钱等。他们如获至宝,因工资卡上有我的名字,到网查到我家的住址,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与地派等多人非法抄了我的家,抢劫了我的私有财产(珍贵的大法书籍还有EVD等其它物品),同时A家也被抄,“这些都是从你家翻出来的”,我严厉告诉他们:“你们想用这些东西来作为迫害我们的证据吗?你们好好的看一看那些都是真人真事,谁看谁会受益的不会危害到任何人的。”这个警察(过完后我才知道他是国保的叫姜伟),连声说道:我可没有。随后姜伟与他的同伙及地派警察强行的要拉我俩到医院去体检。他们把我往外抬我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自由,停止迫害。
到了车跟前他们把我往车子里塞,我一使劲蹬车座子就躺到了地上,我说你们谁也动不了我,我修炼大法身体好得很,今天我不会跟你们去的。这些人也没有刚才那样嚣张了,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外面显的格外的静,只听我一个人在讲,我告诉他们所有在场的人: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所有参与的以后都要承担责任的,同时告诉他们大法弘传盛况,及高官们周永康、薄熙来、徐才厚、都是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才落马的,一旦这场迫害结束面临着什么,迫害佛法,罪可太大了。他们又让我进屋,我对姜伟说:天都黑了,快让我回家,我家里有高龄八十多岁的婆婆身体不好需要我照顾,一旦有闪失你们能负责吗?他说我说了不算,等明天领导来了再说吧。不一会又来了俩个穿便衣的女孩看着我俩,我说你们叫一个人参与进来就是叫一个犯罪,你们就是在罪上加罪。就这样我和A同修挨着饿和冷在椅上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八九点,国保队长孙志红,白国斌两人气势汹汹也没出示任何证件也没着装还口吐脏话,他们几人连骂带推把我俩强行地塞进了车里拉到了阿尔山医院非法强行体检。等结果出来我俩身体一切正常,又要强行带我俩上车,我说:让我回家我就上车,我哪也不去,孙志红说:是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说:我师父说了算,我必须回家。他们推着把我塞到了车子拉到了国保匆匆地让我做什么所谓的笔录。孙志红告诉姜伟说:你就写拒绝签字。我说你们这是非法逼供,我坚决不配合你们,我没有留下任何笔迹。
到中午吃饭时,孙志红问我吃饭吗,我说:吃饭,作为人来讲都是平等的,你们吃什么我吃什么。她给端来了饺子。我吃过后,又让他们把姜伟找来我有几句话要告诉他。我说:你们必须让我回家,我没有犯罪,你们让我多呆一分钟你们就是在罪上加罪。姜伟说:你能签字吗?我说不能。不一会姜伟把我喊走后给我宣读了一份强加给我迫害决定、就这样把我强行的非法押往乌兰浩特看守所。
这时A同修的丈夫也来了,见到后伸手就开打,气势汹汹地骂着,恨不得打死都不解恨的样子。这些国保的警察们个个熟视无睹,没有一个劝阻的,我就在想:警察是维护人民生命财产利益不受侵犯的,当今的警察在这黑白颠倒善恶不分的年代他们都在做些什么呢?人间的正义哪去了,天理何在!
我被他们非法押送乌兰的途中,刚开始出现晕车吐了多次,等差二十多分钟到达时我已经吐的浑身哆嗦得一点劲都没有了,哆嗦得坐不住就躺到了后座上,我有气无力地说:快送我回家我难受的要坚持不住了。孙说:再坚持十分钟就到了。
到了目的地,我已经不能行走,眼睛也睁不开,我就感觉我双手发麻凉冰冰的,不断地呻吟,哆嗦得更厉害。孙志红还用脚踹我说:我叫你装,你如果不配合我给送到旗公安局或者呼和浩特去。过一会,A同修手续办完被非法拘留了,我这种情况他们拒收,就这样,孙志红等人把我、A同修一同带离收留所。
孙志红后来问我是去医院呢还是找亲戚家留下来呢?我说去亲属家,后来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回到家中。
后来,国保的姜伟还到担保我回家的侄子单位了解我的情况,并且打电话找我丈夫进行骚扰。中共警察给我的家人身心都带来了难以言表的压力和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