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司机过来了,“你走路怎么不看?”围观的有人说司机:“你撞人了,还说人家不对,还不快送医院。”正说着,围观人群中有一人认出我来,他用手机给我弟弟打了电话。弟弟赶忙从村里赶过来。围观民众打的“120”也到了,弟弟把我抱上车,那真是剜心透骨的疼。听弟弟说,肇事汽车前面的挡风玻璃都碎了,车被撞进去一个大坑。围观的人看见我满脸是血,说:这个人快不行了。
到了区医院,医生说看不了,赶紧转市医院。到了市医院,已经黑天了,我被送到急诊室,之后去拍片子。片子出来一看,是耻骨粉碎性骨折,膀胱破裂,无法排尿。赶紧推进手术室进行手术缝合膀胱,骨折没给治。等我醒过来,就感觉法轮在我身体上象小风轮一样转,我悟到这是师父在给我调整身体,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吊瓶和血袋。我心想:怎么给我挂上这玩意了,我是修炼人,我可不要这些东西。
住了十几天,医生让我转到外科去治骨折,这次我坚决不去了,我说我要出院回家。家里人、亲戚说什么也不让出院,侄女甚至给我下跪求我:“姑姑,你的骨头都粉碎性骨折,不治就回家,你难道想瘫到床上?”医生也不让出院,骨折还没有治,不能出院。我坚决要回家,姐姐生气了:“你非要出院,以后出了啥问题,我们不管。”我说:“一切后果我自己负责。”在我的坚持下,她们只好同意我出院,但必须要再复查一遍,拍个片子。结果是耻骨粉碎性骨折,腰椎骨裂,家人更不让出院了,孩子也不让走。侄女说:“姑姑,咱转到楼上去,楼上环境更好,还有电视,再说还花不着自己的钱,都是肇事者出。”
自我住进医院,肇事者第二天就捧着鲜花来看我。区医院我自己花的钱,来到市医院,交费都是肇事者去交。后来,肇事者说不如给三万元私了算了。我没要,可家人却还嫌少。谁知肇事者买通了交通关系,钱也没给,这件事就不了了之。家人不干,要去闹,我没让她们去,我说:“这件事你们谁也别管了,我自己来处理,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终于在我的坚持下,住了十五天就出院回家了。
出院后第二天,哥哥来我家看我,说:“我是个大夫,你的骨头有问题,不治将来会出大问题,马上叫车去医院。”我坚决不去,哥哥无奈走了。
我心里坚定一念:我是修炼人,我有师父管,不会出问题,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只走师父给我安排的修炼道路,遇到关难,师父就看弟子这颗心。我想起明慧网有一篇文章说有一同修在监狱里被成大字形绑到“死人床”上,受尽酷刑折磨。同修从监狱出来时,是丈夫把她背回家的。她回家以后,吃饭得一勺一勺喂,碗都端不住,她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第二天就下床了,第三天就自己洗内衣。这篇文章启发了我,我赶紧坐起来,身上钻心的痛。我就大声念着“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同修陆续来看我,和我交流,鼓励我,拿资料来给我看。那时,《洪吟二》刚发表,同修念给我听。其中有一篇《师徒恩》对我触动太大了,我很快把诗背下来了。遇到关难,只要弟子信师信法,正念很足,师父就会让你起死回生,出现奇迹。
道理明白,做到还有差距,和同修交流,我说:“我过去能双盘一小时,现在盘不上怎么办呢?”同修鼓励我:“正念,正念,你只要有那个心,师父就会帮你,你想能盘上,就一定能盘上。”我就把腿往上搬试试,果真盘上了。出院后躺了一个星期,我就开始双盘,一开始三十分钟,后来四十分钟,一个小时,现在我能盘两个小时。
九月份,我骑自行车回娘家,当时大哥身体不好,我去看他,大哥、姐姐都很吃惊:“你身体那样,还敢骑自行车来?”我说我炼法轮功好了。大哥当时是肝硬化,一看我的变化,二话不说,跟着我学起《转法轮》来。当时书上的改字,他改了好几本。姐姐是学别的法门的,她来劝大哥学她的法门,大哥说:“修炼讲不二法门,我就学这一门了,学大法。”后来他当大夫的儿子硬把他弄到医院去,说姑姑那是外伤,你这是病,要相信科学。结果大哥住了医院,没几天就去世了。
邻居知道了我出车祸这个事,看我身体这么好,脸色红润,身体也好,直说:“你看你现在多好,还是大法好。”
今年春天,我原单位领导身体不好,我去看他。他说:“你身体咋这么好啊?”我就把我那年遇到的车祸讲给他听,我说:“我是修了法轮大法,要不是师父救我,我早就瘫床上了。”他当时就念“法轮大法好”。后来,我送他一本《转法轮》。过了一段时间,我问他:“那本书你看了没有?”他说:看了,书上说:“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
这些年,我就用我的亲身经历证实着法轮大法好,不管走到哪,碰到谁,我会讲给他听。是师父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