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是魔性的暴露啊。而师父的法是要修炼者修出慈悲,修出佛性,修去魔性呀。我静下心来好好的找了找自己暴脾气的根源——私。加之生活在中国大陆受邪党“妇女能顶半边天”、“男女平等”变异思想的灌输,还有后天常人中形成的观念和行为模式,使我不自觉的在放松的境况下放纵着自己的魔性而浑然不知。幸而有大法,使我迷途知返。我再一次静下心来从《转法轮》学起,当溶入法的时候,整个人都感觉是幸福的、内心安宁的、祥和的,有时念法时,都感到口齿生香。
有空我就听《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和在明慧网下载的神传文化以及传统文化。我开始注意在任何时候都要清除党文化强加给我的因素——包括语言、思维与行为;通过学法我时时归正自己的言行与思想。这时我才看清:我之所以发脾气,是因为总想让别人听我的,总觉的我所说所做是对的,不容他人质疑,也不容他人反驳。没有站在对方的立场上想问题,同时还随着“私”折射出了“自负”、“看不起人”等等不好的心。难怪师父一次次一遍遍的告诫弟子要多学法,学好法,法是宝啊。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1]
现在的我不论在哪里都比以前平和多了,是因为法让我内心平和了。即使再遇到着急上火的事,我都首先想到师父想到法,我知道师父一直在我身边,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任何人都是帮我修炼的。每当矛盾来的时候,就是检验我修炼的时候,是真修还是混事,全在自己。我要对的起师父的苦心救度,也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我好象才开始学会怎样修炼了,但有时隐藏很深的执著不经历心灵的触碰还真是不易察觉。
两年前我来到现在的科室,有俩位同事也是我的同修,这让我很高兴。但是时间久了,问题就出现了。其中一位同修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前修炼的老同修,曾因为去北京上访而被迫害过,之后就似修非修的过了这么多年。现在她总是怀疑路上来往行驶的车辆以及停在单位的外来车是在跟踪监视她,怀疑单位的同事用手机监控她。就此现象,我和另一位同修和她交流,但是收效甚微,她越来越紧张,而且只要是和我说话,就是关于她疑心的这些事,整个人都谨小慎微的。有一段时间我心情很烦闷,甚至有些不愿面对她,直到有一日,她又提起她的那些担心,我先是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干扰她的邪灵烂鬼和一切邪恶的生命与因素,而后我严肃的看着她的眼睛说:“一切都是您的随心而化。是您自己求来的。有师有法,您怕什么?即使您想的是真的,又怎样?敢不敢迎上去和他们讲真相?您这是疑心。还学法吗?”她摇摇头,尴尬的笑着。我接着说:“您回去好好学法吧。”说话间带着不耐烦和指责。这之后倒是有几天她不再那么频繁的提她的担心了。
我以为我做的很对,震慑了她背后的邪恶,可谁想没两天,又一切如故了。怎么回事?通过学法,我知道我对同修不够慈悲。她曾经受过迫害,再加上修炼的懈怠,整个人的状态肯定是陷在常人中了,我不但不理解她,还指责她,她的担心当然和我说我能理解的更多一些,常人听了会有另外的想法。我得帮她,为什么她总是和我说,也是要让我修出慈悲啊。突然我从对同修的厌恶转瞬变成了愧疚。
当我的心境转变了过来时,同修也不像之前那样了,人看上去轻松了很多,再说起她之前所担心的事也不是那样紧张的神态了。接下来我想慢慢再劝她继续修炼下去,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法,走進来又离开是何等的可惜啊?
师父慈悲到不想落下一个众生,更别说曾得过法的弟子了。修炼,不修的人觉的辛苦、乏味,可修炼了的人却甘之如饴。任何事都是要修自己的,不能眼睛只盯着别人。常人总说想活的“清净”、“超然”,却一生不遂人愿,只因为求的太多,放下的太少。而大法弟子为何面对中共邪党残酷迫害十六年,依然平和理智,用最大的慈悲去向世人讲清真相?因为我们无欲无求,无私无我,只为众生能得救。我们内心平静,超然世外,却心系众生,因为是师父给了我们修炼的法,让我们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目地,是师父让我们去救度受谎言蒙蔽的众生。只有邪恶才将众生推向地狱。
虽然我从没有执著过时间,但感觉修炼的时间不会太长了。可是仍然有很多曾经的同修没有走回来,有很多众生被谎言蒙蔽没有清醒过来,师父要我们抓紧一切机会一切时间救度众生免于劫难,所以浪费一秒都后悔不已。虽然还有很多人心、后天的观念、人的执著时常干扰我,我都当作那是让我向前修的必过、也一定能过的关,我不怕。“有师在,有法在”[2],听师父话,学好法,修炼的路上我不会停歇。
修炼层次所限,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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