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谢丽萍和丈夫贺雪兆屡遭绑架和关押,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判刑八年的贺雪兆被迫害致死。
二零一五年八月九日,谢丽萍和儿子贺思源通过网络举报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希望民众了解他们一家以及更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
下面是谢丽萍在《刑事控告书》中陈述的全家在迫害的部分事实。
丈夫贺雪兆被迫害致死
贺雪兆,出生于一九六二年六月六日,原湖南省郴州资兴鲤鱼江电厂子弟学校初中物理老师。我们在同一所学校教书。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贺雪兆被中共迫害离世。此前,他遭受了长达六年的残酷迫害,多次遭绑架、关押,非人的酷刑折磨,曾被非法劳教,关洗脑班和非法判刑八年。
贺雪兆 |
1.资兴看守所奴工迫害 手露白骨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日,贺雪兆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在湖北武汉被抓,在资兴看守所被关押八个月,每天拉丝做霓虹灯,从早到晚十多个小时,家属去看他时,发现他十个手指都烂了,深到可以看到里面的白骨头。
2.新开铺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十个月:上抻床、穿约束衣、戴钢盔帽子
后贺雪兆被劳教一年,由于不“转化”,不写三书,被顺延八个月,总共在新开铺劳教所关押二十个月,期间,单位没发一分钱工资。
二零零零年新年,贺雪兆去老家耒阳过年,和当地法轮功学员二十多人一起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他在武汉被警察截回,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先被关押在郴州劳教所。
当时,贺雪兆是郴州最早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郴州几十个大小官员对他进行威胁诱惑,他就对他们洪法,讲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不对。
三个月后,贺雪兆被劫持往长沙新开铺劳教所,警察动用各种刑罚对他迫害,上抻床、穿约束衣、戴钢盔帽子、手铐。
贺雪兆被超期关押八个月后,于二零零一年八月回家。在劳教的一年八个月中,单位没有发贺雪兆工资。回家后,虽然贺雪兆照常上班,但单位只发生活费每月六百元。
3.非法拘禁在秀流宾馆地下室:皮鞭、皮水管抽打、双手反铐
二零零二年五月下午二点上班时间,贺雪兆在单位再次被绑架,他被资兴公安局关到秀流宾馆的地下室,双手反铐在椅子上长达五天五夜,以国保大队长为首的恶警对他进行刑讯逼供,用皮鞭、皮水管抽、把他双手反铐向上拉,打出内伤,从皮肤外很难看出,打昏死后,用冷水泼醒。他五天没吃没喝没睡觉。睡着,警察用皮鞭抽醒。
后贺雪兆正念松手铐逃脱,开始流离失所的生活。
4.常德津市监狱:疥疮、饭中拌毒药、强迫交高额“保证金”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贺雪兆被抓,十二月九日,贺雪兆被资兴公安局下逮捕通知书。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五日,经郴州市北湖区法院非法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同被判刑的有十个法轮功弟子。
自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四日,贺雪兆被关在郴州看守所一年多,恶警几次将他拉到一宾馆地下室刑讯逼供,用皮鞭抽,用皮鞋踩肚子,将他打昏死后,用冷水泼醒,他始终没说出其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他父母到苏园宾馆去看他时,看到他双手双脚都戴着沉重的镣铐,吃饭都没有取下。后被送往常德津市监狱,坐冤狱一年。
从郴州看守所去津市监狱时,大队长说贺雪兆四十岁的人看着就三十岁,白白胖胖,谁知在津市监狱被关押半年,就病入膏肓。在监狱,三个包夹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他,不准学法炼功,他全身长满疥疮,痒的通宵不能入睡,抠下来的痂有几脸盆。饭中拌毒药,他一百四十斤健康身体被摧残奄奄一息,身患重病,肺结核、肝硬化、肝腹水,家人连续去监狱三次要求后,保外就医,监狱要家属交三千多押金,临出监狱,还在违反本人意志下,强行按住他,打了一支毒针。资兴“六一零”主任要挟交一万五千保外就医保证金。
5.在家中遭监控 监狱中毒发作死亡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回家后,已经是瘦的皮包骨,只有六十多斤。回家后,一天二十四小时受监控,“六一零”的隔三差五打电话骚扰,出门散步就有人、车跟踪。由于心情压抑,病情严重,身体极度虚弱的贺雪兆这次没有康复,最后于二零零六年一月十三日离世。死前不停拉血,死后七窍流血,属中毒死亡症状。
谢丽萍本人遭恶人长期在家中“蹲点” 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贺雪兆劳教一年满,由于期间不许我去探望,又没放他回家,我想去长沙看看具体情况。学校以资兴市六一零办不同意我请假为由,不准我去长沙,并派十多人在我家周围监视。我有三天没出门买菜,孩子贺思源六岁,也没有饭吃,后来他控制不了自己,开门去买食物,监视的人一窝蜂冲进我家蹲点,长期住在我家客厅打牌,吵闹。我在自己卧室绝食三天后,他们强行把我和孩子带到资兴党校洗脑班。当时有十位大法弟子被绑架。
我们每天被洗脑迫害,有天被迫全部在教室里看“天安门自焚”录像,看完便要我们每个人表态,每个人都说是假的,因为“大法不允许自杀,自杀也是杀生”。孩子要上学,被关半个月后,他爷爷奶奶来我家照顾他上学及生活起居。
没想到这一关就是半年。直到二零零一年六月,我们十个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才闯出魔窟。在这半年期间,学校一分钱的工资都没有发给我。
我之后在本单位又被办了二次洗脑班。二零一五年九月,我又被资兴政法委、六一零办骗至郴州北湖党校洗脑班非法关押了半个月,强迫我写三书,给我受创伤严重还未愈合的心灵再次伤害。
我家里的电话,手机长期被监听。座机被改成其它号码,我们自己不知道,只能打出去,别人打来时,就打到监听的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