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今年是诉江之年,下面就我在对江泽民進行刑事控告过程中的心得体会向伟大的师尊汇报,和同修交流,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今年五月以来,诉江逐渐形成大潮。我们这几个相互有联系的学法小组也开始了行动。可是在几个月的诉江中,风浪不断,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邪恶利用学员的人心和有漏之处,摆下一个又一个妖阵。
一、破除绑架妖阵,在诉江中救度世人
今年五月听说诉江的消息后,我知道诉江是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我就去问几位比我早得法的,即一九九六、一九九七年得法的老学员:“怎么样做呀,诉江这事?”老学员们都说要诉呀!于是我就等着,心想看他们怎么做,我就跟着怎么做就行了。
谁知等到五月下旬还没见动静,却得知一位在我们这集体中起很重要作用的同修被绑架了。自二零零六年以后,我们这个整体就没有再发生过被绑架的事情,这位同修很精進,同修们普遍认为她三件事做得好。她怎么就被绑架了呢?
我们决定要立即营救同修。可是被绑架的同修的丈夫把怨气撒在我们学员身上,不愿和我们接触,只想用花钱、托关系的手段救妻子。被绑架的同修有两位亲戚也是同修,所以能知道她丈夫所做的营救同修一事的進展情况。开始时说托了很好的关系,只是行政拘留一下就没事了。我们也舒了一口气。
后来对方索要的钱越来越多,这一下,同修们清醒了:我们被邪恶钻了空子了,因为我们依赖了常人。我们要以修炼人的方式去营救同修。大家形成整体,马上分工开展一系列有序的营救工作。有人收集参与绑架的人员的电话号码,有人写劝善信,有人打劝善电话,还有的轮流到看守所附近发正念……
直到六月中旬,几个学法小组的人几乎都在没日没夜忙着这件事,无暇顾及其它。
这期间,诉江大潮已经逐渐形成。可是我们这个整体却没有一个人在诉江上用心和行动。尽管我们为营救同修忙忙碌碌的工作,事情不但没有進展,好象还变得更糟糕了。
这时,一位外地同修给我来电话,我告诉她我正忙着呢。同修说,你忙什么呢?你知不知道现在最大的事是什么?我有点茫然,“是什么?”同修说:“是诉江!”我一下子被震动了:对,是诉江!
我马上和当地同修们切磋。在交流中,大家的认识逐渐清晰。我悟到,诉江,是师父正法的一个重大進程,是一个巨大的天象变化,世间的万事万物,全都是围绕着正法在动。在这以前,大法弟子做证实法的事情无需公开真实身份,而大法弟子的个人身份信息,也一直是邪恶在专门收集、妄图随时加害学员用的。可是诉江就必须把个人信息公开,而且是向迫害过我们多少大法弟子的大陆检察院、法院公开。大法从一九九二年开传,大法修炼从来没有过任何花名册,而诉江,就标志着大法弟子从此走出担惊受怕,走向堂堂正正;诉江,是对旧势力安排的最彻底的否定!而我们目前正在進行的营救同修工作,也不能再象以前那样按部就班,也必然是要围绕着这个天象动;诉江,就是对邪恶因素最大面积的销毁,是对同修最有效的营救。
我们还悟到,诉江必然会使整个人类社会受到触动,使一直被谎言欺骗的人得到大范围的救度,其中最直接的应该是大陆的公检法司人员。我们营救同修的基点应该放在挽救这些被毒害最深的人身上。
这时明慧发表了正义律师当庭指控江泽民、指出这场犯罪的迫害发起者是“国家的敌人”的新闻。我们悟到,这正是诉江已经在常人律师的层面引起的正面回应。
法理清晰了,我们从新摆放了营救工作的基点:首先要把诉江的这些真相告诉公检法司人员,让他们有机会认清天下大势,摆脱江泽民这个恶魔的控制,选择自己的未来;同时,我们要立即开始诉江,投入诉江大潮,完成好师父交给我们的历史使命。
很快,同修们已经把全市所有律师事务所的地址找了出来,由我配合与被绑架同修有亲戚关系的两位同修,以请律师为切入点,拿着有关法律条文和从明慧网下载的正义律师在法庭上对江泽民指控的新闻,去一个一个的律师事务所讲真相。
当我们走進第一家事务所,刚刚说了来由,那律师便直直的盯着我,说上面有通知,法轮功的案件不让接。接着说我市哪个单位的某某,就是因为参加这个×教,如何如何反动被抓。我一听,他说的就是我的单位和我当年被迫害的事。原来这个律师认得我,或许他还认出了我。我心中略略一动,但马上被强大的慈悲化解了,这个律师太可怜了!我们得救他。于是我也直视他的眼睛,告诉他:法轮功不是×教,共产党才是最大的邪教!迫害法轮功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他说怎么可能?我说那你就把有关法律条文找出来吧。他当然找不出来。我说,我可是有依据的。我叫他打开电脑,直接進入公安部网站,查到《公通(2000)39号文》,让他看看公安部认定十四种邪教中没有法轮功。律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连连说:“这是真的、这是真的!”
连续几天,我们走访了十几家律师事务所,他们全不知道中共公安部认定的邪教中根本没有法轮功。当他们看到和听到真相后,大多数都表示愿意接手营救同修的案子,有的律师说,“这是他们在犯罪,不是你们犯罪!”有的说,“我会告诉你们的亲人,‘你没有罪!’”还有的说,“我会给你们的亲人做无罪辩护!”
与此同时,我也在准备着我的诉江控告状。在我们摆正基点的第三天,被绑架的同修回家了。
六月二十五日,我和另一位同修庄严的向高检寄出了我们这个整体的第一批对江恶首的《刑事控告状》。另外的几位同修也在抓紧书写控告状。
可是就在当天,正准备诉江的两位同修被绑架了。这两位被绑架的同修也是在整体中起着很大作用的。这接二连三的绑架让人感到好象气都喘不过来,一时间整体象被打散了一样,大家都很难过,而且怕心也在弥漫,互相间都很难联系了。加上被绑架同修家属不配合,营救工作困难重重。正准备诉江的几个同修停顿下来了。
六月二十八号,我收到了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的妥投信息。看着信息,我忽然悟到,在诉江的关键时刻,这接二连三的绑架表面上是这样那样的原因,实际上,是邪恶针对诉江的干扰,让我们陷于绑架的慌乱和恐惧阴影中,做不成事!
我一个个去找能联系到的同修,同修们看到诉江状妥投的信息,都很受鼓舞。大家很快认识到,大法弟子不能让邪恶牵着鼻子走,诉江,是师父要的,是天下大势,是邪恶最害怕的,我们紧紧跟着师父走,邪恶就在土崩瓦解,迫害同修的恶人背后的邪恶就被解体,诉江就是对同修最好的营救。同修们坚定了信心,继续進行诉江准备。到七月中、下旬,我们这个整体就有七位同修成功邮寄了诉状。这时,一位被绑架同修平安回家。
二、破除病业妖阵
在另一个被绑架同修还没回家之时,一位年轻同修小A忽然出现严重病业假相。小A 几年前嫁到外省去了。她的母亲也修大法,为替她带孩子去了外省她家。她们不认识外省同修,几年来母女处于独自修炼的状态。现在小A已经瘦成骨架,可腹水胀的看起来如临盆产妇。母女俩赶回家乡,就是想得到同修的帮助。
到家第二天小A就被其他家人强行送進医院,很快医院接二连三的下了病危通知。她的家人对同修们和她母亲充满怨恨,不让同修接近她。有的新学员也被这个病业假相吓着了,说谁谁就是被腹水顶到心脏死的。我们的这个修炼环境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看着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小A,我想,邪恶在诉江的这个节骨眼上,把同修往死里迫害,会不会又是妄图把我们拖入无奈、悲伤和重重矛盾中以阻挡我们诉江?我们绝对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带动,这时我们稍微走偏一点,就会陷進这个妖阵。我们就是要步步紧跟师父,才能走出目前的困境,才能把同修救回来。
在去医院的前夜,我和小 A顶住她亲人的压力见了面。我告诉小A要向内找,可是她说,我找不到,发正念也不管用,怎么办哪?师父说:“法能破一切邪恶”[1]。于是我抓紧时间和她一起学习师父的新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师父在这次讲法中说:“可是在这样一个环境下,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这太难了,是吧?真的很难。人一出门碰到的人,他的思维就是这样,人与人之间的接触都是这样,这怎么办?”[2]师父还讲:“有大法呀。旧势力也这么说,你不是大法弟子嘛,你要遵照大法去修嘛,你要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嘛。”[2]
师父要求弟子现在做的事情是什么?是助师正法,是救人。我说:你也要起诉江魔头,这件大事你是一定要做的!现在因为同修被绑架,那么多老年同修对江泽民的控告状要整理、打印、上网,大家需要你的电脑技术的帮助,你责任重大!医院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要赶快归队。做好师父要的。这个病业假相算什么?我们一起破了它!小A的眼睛亮起来了,她坚定的点了头。
我和同修赶到医院发正念,我清楚看到,在小A病床上方,护法神用大刀在砍一些异形,异形被纷纷砍碎,师父出现在护法神的上方,师父端坐着,双手掌心向下,那些破碎的异形变成一些蟑螂腿等等脏东西,被师父消除了。我热泪盈眶,我知道,路,我们走对了,师父和护法神就能够帮我们。小A得救了,邪恶的干扰破产了!弟子又让师父受苦了。几天后,小A出院了。
小A回家后,很快投入了帮助同修向明慧传送诉江副本备案、查询邮件、开车送同修去办事等等工作中,她的身体也在一天天恢复。当地的老年同修们原来因为绑架事件,整理、打印、备案诉状有困难,现在有了小A的配合,诉江又能继续推進了。邪恶想通过迫害小A阻挡我们,没想到却给我们送来了一位我们正急需的技术同修。
这期间,小A和母亲也找出了各自的执着和人心。也在不断的归正着自己,同时整理自己的诉江状。小A心性的升华与归正,加上身体的迅速恢复,也在逐步归正着她的家人,使他们原本咬牙切齿的怨恨在慢慢化解。
七月底,另一位被绑架的同修也平安回来了。八月中旬,又有四位同修成功邮出了诉江状。这件看上去最坏的事,就这样变成了好事。
三、破除人心干扰,整体升华
在邪恶摆出的种种妖阵中,最难识破和突破的,就是人心的干扰了。五月,诉江刚刚开始的时候,我眼睛盯在老大法弟子身上,想找一个榜样,我不停的问他们,什么时候诉江啊?一位老同修被我问烦了,顶了我一句:“修炼是自己的事,你怎么老问别人!”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同修们也有自己的人心干扰。这时邪恶的绑架发生了。大家全都被拖進营救工作中,诉江更无人顾及了。外地同修的一声棒喝“你知不知道目前最大的事是什么”,才把我从疲惫焦虑的忙碌中震醒。我对照法,找到了阻挡我诉江的种种人心。刚开始我在观望,表面上是不懂怎么做,实际上是掩盖着保护自己的怕心,潜意识是想让别人趟出一条路,我去走。
这段时间我反复学习师父新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和背师父刚刚发表的《论语》。特别是背《论语》,我感到层层宇宙、层层粒子无限洪观、无限微观尽在我的感悟中。我感到,当我们用真实的身份在大陆诉江时,我们实际上是在向全宇宙宣布:我,某某某,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这过程我们自身的层层天体都在同化法中,任何的一点人心,都会让你走不出、走不好这一步。
当我在准备诉江状时,一条另外空间的大蛇忽然紧紧咬住了我的右小臂,我拼命的甩,可怎么也甩不掉。我忽然悟到,它能咬到的,它喜欢咬的,不是那些假我吗?要坚定跟师父回家的大法弟子才是真我,那些假我,我不要了!念一出,那层层的假我就象退壳一样,层层脱落,那条蛇咬住的那个假我,连同那蛇,在宇宙空间中飘荡。而在那打坐不动的真我,清晰的显现出来。我看到,那层层假我也是层层变异了的粒子,剥去观望的这一层心,里面是怕心,剥去怕心,里面是私心,再去一层,里面是不信师不信法的顾虑心,当我看到这一层心,对映出现的是二零一五年神韵中神佛给小和尚一碗奇臭无比的食物。其实那正是脱胎换骨的仙丹。我悟到,师父是伟大的创世主,怎么会让弟子去做力所不能及的事呢?只不过不能破了迷的状态,给弟子一个往上悟建立威德的机会罢了。
二零一五年的神韵节目中,重复了二零一四年神韵中的金猴除蟾妖的场景。我悟到,那时诉江的天象已经在动,江妖的久远年代的根已经被铲除,人间已经出台了一系列围绕实施《宪法》的法规,到二零一五年,神韵展现的是今时今日,表层空间,众神审江。人间更是相应出现了诉江的客观条件。创世主已经为此做了至洪至微的一切铺垫。而我作为师父的弟子,在这天象变化之时,怎么还能让这些变异了的假我阻挡?我连夜写好诉状,决定第二天邮寄。
诉状妥投后,我看见师父端坐在空中,我跪伏在地,对师父说:“师父,弟子向您报到了!”师父慈悲的看着我,说:“孩子,你精進吧。帮助他们一起回家。”
我们这个整体中有一些年纪大、文化低的同修,帮助他们写诉状就成了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有一位同修,我帮她整理了诉状,可是就因为一些迫害地名要找人核实等等细节问题,我陪着她在烈日下连续多日从城这边跑到城那边。事情也办得不顺利,但是在这过程中我们不断的对照法向内找。最后一句话打進她脑中“放下执着无生死,放下生死无执着”,她忽然悟到,这些不顺利,其实就是自己没有放下生死所产生的假相,她就想,我什么想法都不要,就要一念:“师父说什么就做什么,一切交给师父”。结果邮件顺利寄出。但是十几天都没有妥投。她想,诉江是师父要的,谁也挡不住,她一面给邮件发正念,一面准备在网上再投,这坚定一念发出,邮件马上妥投了。
还有一位同修,原来认为诉江太危险了,迈不出去这一步,就提出能不能用化名诉江?同修们感到,这种想法真是可笑。后来我看到了一个场景:该同修来到了壮丽的天国大门,被天使拦住,问:你是谁?同修报了她的化名。天使翻着手中的册子,说没有这个人。我把这个场景告诉该同修后就忙别的工作去了。当该同修和整体一起,走过了这段历程后,她从法上真正认识了诉江是每一个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荣耀。她庄重的写好了诉状,到邮局用投保险的方式,通过特快专递顺利邮出。
九月,又有一批同修准备诉江。
虽然诉江的涓涓细流正在汇成大潮,但是在大法弟子整体中,诉江的人还是极少数,也许这些同修面前还有这样那样的难处,这不过是邪恶灭亡前摆下的一个个妖阵,在我们这些坚定的大法修炼者来说,它什么也不是。
创世主铺好的正法之路金光闪闪,可是人心却让你看不见那金光,只看见荆棘,那是妖雾在迷你的眼!同修啊,《金佛》中的油锅并不是真的油锅。迈出那一步,紧紧跟随师尊,让我们成就一尊尊金光闪闪的金佛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五年纽约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4/1535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