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一岁那年得了当时的不治之症——结核,农村叫痨病。婆婆说痨病治不好,不给治。当时的丈夫更是不闻不问。过了三个多月,病情越来越严重,长时间发高烧,折腾的嗷嗷直叫,肚子胀鼓鼓的,一敲就象敲在木头上一样梆梆响,肚皮是黑色的,瘦的皮包骨。娘家人接回送医院一检查,已经发展成结核性胸膜炎、腹膜炎、肠结核、肾结核,肠子已经粘连在一起,满肚子都是黄水了。当时是一九七零年,自行车、手表都很值钱,叔叔卖了车子和手表给我治病,总算活下来了。虽然没有死,但只能吃小米饭了,常年吃氯霉素和胃药,身体也垮下来了,长年拉肚子。
二十五岁那年,背和腰总是疼,到腊月初一腰疼的直不起来了,躺在炕上三个月,婆家还是不给治,前夫照样不闻不问。最后腹部长的包就像怀孕五个月一样。前夫在娘家的压力下带我到呼兰结核医院检查,是骨结核晚期,骨头都化脓了,不能治了。大夫当时说:“你就剩头发丝儿、手指盖儿没有结核了,就是治的话也好不了,最后你得又瞎又聋。”我一听那还治啥呀,就回来了。在离我娘家还有三十多里地时,我要回娘家,前夫不送我,他自己回家了,把我扔在了车上不管了,是司机和乘务员把我送回来的。
这一次我瘫痪两年零九个月,背上长了个罗锅直不起腰了。七十多岁的老父亲给我找各种偏方医治,为了能治好我,甚至用山里的核桃树皮熬水给我喝,那可是有毒呀,为了活命也得喝呀!二十八岁才能拄着棍子走,长年靠各种药物维持着,心脏常漏跳,贫血,血压低,夏天迷糊,冬天头疼。啥也干不了,整个一个废人。这一年,八岁的儿子突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去世,秋天,前夫又和我离了婚。身体的病痛,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在双重打击之下艰难地活着,却从来没有想死,冥冥之中好象我在等着什么。
一九七九年我又再婚了,不为别的,只为了找个能给我买口棺材、埋葬我的人。我艰难的活到三十七岁,又得了大叶性肺炎,咳嗽就吐,啥也不能吃。姐姐一看我要不行了,就和我母亲商量给我做装老衣服。可我又挺过来了,又没死成。
四十五岁时,阴历二月,突然两腿又不好使了,一点劲儿没有,走不了了。下地时拿着板凳走两步就坐下,两腿酸软无力,这是瘫痪的前兆啊!这回我可急了,这要瘫在炕上不得烂死吗,倾家荡产也得治,治不好我就想办法去死。这回我想死了,挺不了了。当时我们镇上开始流行练气功,有人介绍我学一种功,但听说它总要钱,也没听说谁的病好了,没治好病还总要钱,我就没去,我认为它这就是骗钱,不能学。
一天,外甥姑爷来我家说:“我妈问你学不学法轮功,我妈学了一天,说挺好的。”我就问学法轮功要不要钱?他说不要钱,义务传功。我一听这可挺好,不要钱他肯定不能骗人,不要钱的功法一定能好,就坚定地说:“我学,明天我就去!”
第二天我起的特别早,心情特别好,就是高兴,又想唱又想跳,而且还做了早饭,还撸了两捆喂猪的灰菜,半年都做不了饭的我,就等着哪天死的我,一夜之间,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好象有什么喜事一样,身体轻松,愉快,心里那个高兴劲儿呀!早饭后和亲家母一起走到了三里地远的炼功点,竟然没有觉得累!我还没有炼功,就那一念,认为大法好,师父就管我了,师父就把我的身体清理到无病状态,所有病状全无,真是无病一身轻啊!
炼功第四天,师父给我净化身体,拉肚两天两夜,可是却不难受,精神挺好,肚里空空的,不吃不喝也不饿,就这样,胀了二十五年的梆梆硬的肚子瘪了,软软的。
通过学法炼功,渐渐的,不知不觉中,罗锅直开了!胳膊腿也都直开了!我病了二十多年,把药架子都吃倒了,病都没好,我们师父没有要我一分钱,就把我的病治好了,真是佛法无边啊!感谢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这个活死人获得新生!叩谢师父!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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