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起来我是个个人修炼状态不太好的人,十几年来都是在战胜思想业的状态中度过的(现在比前些年好的太多了),反应也较慢,但是即使是这样的状态,在邪恶疯狂破坏大法最严重的时期,我每次都是凭着坚定的信念,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一次次的否定了迫害。
一、两次破除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一年秋,我正在上班,单位六一零人员带着好几个邪悟的人找到我,要在单位招待所成立洗脑班。这些邪悟的大多是以前的辅导员,都是在劳教期间被迫害而邪悟的,其中有一个是我的同事,她的邪悟在单位造成很坏影响。我坚决不配合,不停的跟他(她)们讲大法如何好、我怎么受益了。结果洗脑班没办成。单位领导只好威胁我丈夫出了事自己负责!
二零零二年七月,我正在上班,单位六一零的人领着两个公安局的便衣给我戴上背铐,从五楼拖至一楼。拖的过程中我大声呼喊:“同事们快来看哪,警察抓好人啦!”“法轮大法好”。被塞進面包车前,我告诉办公楼前观看的同事:同事们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
在去洗脑班的路上一直讲真相,到了洗脑班被四个人抬下车,坐在洗脑班的床上,我正告坐包夹床上的洗脑班校长两个人:“这么干你们会遭报应的”,结果他们坐的床立即“咔叭” 一声,吓的他们赶紧出去了。我在屋里边来回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师父,这里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证实大法、讲清真相、救度众生”。
在第二天体检时查出有严重的心脏病,其实我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洗脑班医生告诉我得去公安医院住院治疗,我说哪儿也不去,并对协助绑架我到洗脑班来看我的单位领导们说:“我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得给我兜着!”加上丈夫找单位领导要人,第三天我就回到了家。
其实我当时的状态不是很好,由于思想业干扰整天迷迷糊糊的,也容易激动,但就是因为那纯净、坚定的一念,师父帮了我。在当时邪恶非常猖獗、只有极少数同修能正念走出洗脑班的情况下破除了迫害,真的是很神奇。
两天后上班时,一同事见到我立即给我打了个敬礼。后来还有一个同事跟同修说,当时看到我被抓上车的一幕,恨不能冲上去把我抢下来。
二、多次破除绑架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邪恶来势凶猛。先是部门领导找我:“说不炼涨一级工资,说炼降一级工资”,我说:“人各有志”。然后上一级领导找我丈夫威胁:我如果不表态不炼就被单位除名。见证了我多种疾病痊愈、多次为我顶住压力的丈夫这次实在承受不住了,以离婚逼我违心表态。
单位六一零的十几人给我一人开会,说的很肯定:还说炼要么送洗脑班,要么送拘留所。我当时的做法就是不配合、不说话。他们上午没得到结果,下午接着来,而且我丈夫还坐在领导旁边给我施压。一看不表态不行了,我坚定的说了一句话:“我要一修到底!”。丈夫“嚯”的一声起身离去,领导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向市里“汇报”,上面急着等结果呢。
眼看必抓无疑,但结果却出人意料:邪恶销声匿迹了,既没有抓捕、也没有除名。后来发现,不知何时偷偷给我降了一级工资,直到几年后的普调才正常。这种表现在当时看来算是很虚弱的迫害了。可是家庭魔难却没有结束,丈夫夜不归宿,一个月不跟我说话。我耐心的告诉他:不是我有了更好的大法就不要你们了,我都要。我只是不能违背良心、出卖师父。最终丈夫理解了我,从此对我更加支持,还否定了领导让他替我写保证的事,做的也是堂堂正正、很感人的。他也于前年开始修炼大法,也坚持做着三件事。
二零零零年冬天,我在单位家属区发真相资料,被一恶人发现。虽然当时有些怕,还是坚持把剩下的资料发完。当时我坚定住一念:我没做坏事,绝不流离失所。恶人将我告到单位党委,两个人告诉我丈夫这个消息,我就守住那一念,结果什么事也没发生。几个月后,保卫科长酒后跟我说:“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干啥”。
二零零一年三月,因收留同修,被人告发,两便衣到我单位,冒充书店的想骗我开门实施迫害,我不开门,告诉他们再不走就报警。他们就到我家敲门,同修没给开,他们下楼后同修发现原来是认识的警察。晚上告密者还以还钱的名义到我家察看,多亏师父加持:同修刚躺下休息,才没被发现。
二零零一年五月,公安分局警察冒充同修号码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想绑架我,我听出声音不是同修的,但没反应过来,就说下午吧。我上午有事出去,回来时意外的有些晚,進小区大门时发现两个便衣正在大门外守着。是师尊呵护,让我及时发现才免遭迫害。
类似的事情还有,就不一一列举了。
三、很快解体非法关押
二零零零年秋的一天中午,居委会的人(也是同事)敲门,以为是私事,丈夫开了门,突然闯進四个市六一零的恶警,原来是因为我擦掉了居委会让居民上交收到的真相资料的通知,居委会的人怀疑我,带着恶警来抄家、抓人。在我质问下现写一张搜查证,搜完屋子要搜下房,我坚定的说:“不行!”(下房里有我从同修处取来的一大包真相资料)就这坚定的一句话,他们没再提这事。我不跟他们走,他们就叫来更多人强行抬我。在抓我走的过程中楼下有不少邻居、同事在看,我就想:我没做坏事,就要堂堂正正的。在拘留所里也炼功,绝食反迫害。第四天拉到公安医院检查,回到拘留所就把我放了。回家后,丈夫说:“他(她)们看见你上班都会吃惊的,我从来没觉的你被抓丢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上天安门打真相横幅回来后跟同修一说,同修也想去打横幅。我们先到北京的一个交流点想先交流一下,没想到交流点已被邪恶破坏,我俩刚進小区就被抓,派出所警察挺邪恶。我想,还没证实法不能被他们抓住,我们说是走亲戚的,报的老家的城市名,街道、门牌号(因不了解随便说的),警察就跟那个城市联系,想证实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当时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念:让他们联系不上,结果警察怎么也联系不上。过了几个小时只好把我们俩放了,同修堂堂正正的走上天安门打了横幅,证实了大法。
最后一次被非法抓捕迫害是二零零四年七月,我和同修一起去贴粘贴、挂横幅,被蹲坑警察绑架,我不配合他们,不报姓名、不照像,只讲真相。第二天被市六一零恶警认出、家被抄,傍晚被送至刑事拘留所欲非法关押。在入监前体检时我就与仪器沟通,同时想:我的心脏跳的快快的。医生检查后说:“这个不能收”。我被拉到他们搞庆功宴的酒店,分局头子气急败坏的说:“你到快!”意思是他们的庆功宴还没开始吃呢我就回来了,只好放我回家。
但他们并没罢休,半个月后的一天上午上班时,我突然流鼻血(后来才明白,是师父演化的),就用卫生纸将一只鼻孔塞住。这时丈夫来找我说分局的来了,要带我去体检,我说不去。丈夫坚持说:“去查一下,没事不就完了吗?”我当时的想法是:若去了,查出没病就得被抓走,查出有病给大法抹黑,所以怎么也不能去。正僵持间两个警察上来了,见我的样子以为丈夫把我打成这样我都不去呢,他们上来抓我胳膊想强行带我走,我大声说:“你们别碰我!”他们立即松开手,虚张声势的说了一句:“下午你自己去分局吧。”就走了。一年后,他们让我单位领导通知我,也给我丈夫打电话,让我去分局办解除取保候审的手续,我告诉他们:“我根本就不承认那东西”,就不了了之了。
四、当年单位六一零头目全家三退
多年来由于我和同修对法的坚定,起到一定证实大法的作用,启发了世人的善念,很多同事顺利三退,也有很多在翻墙看真相,还有的得了法。就连当年多次参与迫害的单位六一零头目也了解了真相,同时有感于大法弟子的坚定和怕遭恶报,后来的几年不再参与迫害而是保护大法弟子,而且全家做了三退。
师父说:“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1]对照师父的法,我做的还差的很远。但是我有一个深刻的体会:关键时刻怎样才能出正念呢?其实很简单,就是一个基点的问题,不管状态好坏,在面对生死的重大考验面前,只要守住一念:“就信师父!”出发点是为法负责、而不是为私为我就足够了。
今天写出此文,目地是想证实大法,感恩师尊。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加持才使我一次次战胜邪恶,在修炼的路上走到今天。谢谢师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