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日,段小英女士就自己因为做修炼法轮功好人遭受江氏集团的迫害事实,起诉迫害元凶江泽民,希望人们通过自己的经历了解法轮大法好和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下面是段小英女士在诉江状中讲述她修炼法轮功的缘起以及所遭受的来自江氏与中共的迫害。
“真的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
我是一名初中英语教师。一九九六年下学期开学不久,我感到四肢无力,每上一节课都感觉很艰难,而且声音很小。经校医介绍,我找了一个很有名的中医,经他诊断,说我是缺铁性心脏病,还伴有很复杂的综合病症。吃了他开的二十多付中药,也不见好转,又出现了呕吐,饭也吃不下,不管医生怎么调理,我还是没食欲。最后,地区医院检查、照心电图,专家诊断说我心神经的毛病,体重一天天下降,由原来的九十四斤下降到七十二斤,整天头昏昏沉沉的,连端饭碗的力气都没有,身体非常虚弱。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练气功,我听说四姨妈在炼一种什么功,她原来得了脑血栓,在床上躺了半年,通过炼功身体好了。我就去问她,她跟我介绍法轮功,说炼这个功要做一个好人,不能杀生。我说行,这我能做到。我要求她给我买书,一个星期后的一九九七年三月九日,我买回了《转法轮》,我越看越觉得这本书太好了,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好的书,看了一遍又一遍,我明白了我在人生当中许许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问题,深深被李洪志师父深奥的法理所折服,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修炼必须修心。李洪志师父所传的大法就是直指人心,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炼,指出顺应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好人;背离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坏人;同化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得道者。通过修炼,我明白了做人的目的是返本归真,做人的标准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我全身心投入修炼。奇怪,没用一分钱,没吃一粒药,我的病不知不觉好了,感到一身轻,身体非常舒服,我又回到了二十多岁的那个时候,做事也不觉得累。
一九九八年下学期,初中学生要参加全国外语口语竞赛,需要老师辅导,当时我想我是炼功人,炼功人在哪都是好人,我也不图任何回报。因此我担起了这个任务,每天中午给学生辅导半小时。虽然有些麻烦,但对以苦为乐的修炼人来说算不了什么。经过一个月辅导,到十月底学生参加竞赛,有一个学生获国家级三等奖,有一个学生获省级二等奖,有一个学生获市级三等奖。一九九八年下学期,我还把一个学期初三补课费五百元退给学生。因为我是修炼人,处处要为别人着想,完成教学任务是我的职责,就是不补课我也会加班加点把它完成,我已经拿了一份工资了,再说不是要减轻农民负担吗?
真的是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使我的心变得宽容、无私。我三哥修炼法轮功前是个爱赌的人,抽烟也很厉害,曾戒过三次也没戒掉,又喝酒,俩口子经常吵得不可开交。修炼后,戒掉了赌、烟、酒,家庭也和睦了。我们修炼法轮功的目的就是发自内心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按大法的要求来严格约束自己的行为,从本质上改变自己。法轮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对任何人、任何国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迫害之初 上访遭非法拘留
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九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上访。谁知晚上七时在长沙火车站被公安非法抓捕,我身上的六百七十多元现金(没有收据)也被非法抢走,被关在一个很脏的小房子里,不让喝水、吃饭、上厕所。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多由当地公安接回,拘留了十八天后,才放回家,由教育局接回家,李副局长看到我家的有线电话。当时就把我的电话机拿走了。他们还派学校老师每天对我进行非法监控,甚至不许我与他人交谈。
十月三十一日,公安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书、录像带等,也抄走了现金一千四百多元,连伙食费都没留下,因不够五千元,就从我丈夫的工资里非法扣除。从这以后,我被停职。可我舍不得那些学生,当时别人给我代课又很辛苦,于是我跟领导讲:你把我当临时代课老师也好,你不给钱也好,我都想去教书。领导说,你不该去上访。我说,我们去上访,去说公道话,这是人的基本权利,在不公正的情况下,得允许人说话呀!
二零零三年三月二日,局长到我家来,说只要我答应不炼了,马上恢复工作。我跟局长讲了我的情况及大法的真相,最后我说:你就是开除我,我也不会怨你。因为这个功法太好了,我会一修到底,一炼到底!
第二看守所中野蛮灌食 长期咳血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六日下午二点,我去某工厂去看另一个功友,被该厂保卫科的人抓住,区公安也来了,四个人轮流往死里打我,抓起我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不断地撞后脑,当时就觉得头晕晕的。一个人要我跪下,我不跪,他们就把我打倒在地,压着我跪在地上,再有一个人用拳头狠狠地打我的头部、太阳穴……晚上八点多,他们才把我关进了第二看守所。
中共酷刑示意图:殴打、撞头 |
十二月二十七日,我们写信到市委、市检察院等单位,讲述我们是被冤枉的,可是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只好集体绝食,抗议这种非法的拘禁。一、二号监房非法关押十二名大法弟子,二十九日开始绝食。所里威胁说:你们(大法弟子)绝食,我们就灌。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中午,残忍的灌食开始了,所里指使一些打杂的劳改犯,首先到一号房,抓了一位功友,把她拖到二号房的走廊上,按住四肢,在地上灌食。当时走廊上有几十人围在那里,有检察院的,有支队的,也有看守所的。我看不下去,站在门口说:“你们这样做太惨无人道了!”刚说完,他们就将我拖出去,将那个功友放了,强行把我按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有的把我的鼻子捏紧,再用削尖的竹筒(大约五寸长,一寸多粗)使劲地撬我的牙齿,撬了好一阵才撬开,竹筒插入我的嘴里,越插越深,插到喉咙,然后就不断地往竹筒倒稀饭。竹筒都满了,我也没吞,也吞不进,因为鼻子一直被捏着,一点呼吸的缝隙都没有。这时,他们才放手。
我们房里的人将我扶回号子里。我的脸苍白,后面从头到脚都是泥浆,而且使劲的咳嗽,从肺里咳出好多饭粒,真象死过一场。当时,我们号子里十八个人全都大声哭了,帮我脱衣、裤、鞋、袜,帮我擦头发,号头还找到警察所长,说:“你们这样做太残忍了,会出人命的,赶快停止!”二号房的人看到了,也哭了,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对他们说:“如果是你的母亲、你的姐妹、你的妻子,你也忍心这样做吗?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这样残忍的事!”
从这以后,我一直咳嗽不停,特别是头半个月,白天晚上都咳个不停,感到呼吸困难,心跳得很快。灌食后的第四天,我还咳出了一粒米饭,号子里的人都看见了。
因为我们一直在绝食,二零零一年一月八号晚,赵姓所长在一号门口,啧啧称奇,大声说:“你们法轮功啊,真是太了不起了!”他从心里钦佩法轮功。从医学角度看,一个男子绝食一般不能超过五天,女子一般不能超过七天,而我们绝食十一天(每餐绝食都有记录)却安然无恙,这不说明了大法的超常吗?
到了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所里通知我爱人去所里。九号上午,所里医生给我听心脏时,心跳得很快,每分钟一百三十二次。好心的赵姓所长对我爱人说,你赶快去找区公安,找你们教委。下午,我爱人去找他们。晚上九点多钟,教委领导、学校校长和我爱人到看守所看我。教委领导要我不要再炼法轮功了,我当时因咳嗽,没回答,值班的赵所长和另一个所长赶快说:“功还是要炼的,这功法很好。”
我因灌食竹筒插到喉咙,稀饭进入气管,生命垂危,奄奄一息,一月十日下午,才放我回家,同时也放了几个五十多岁、六十多岁的老人。回家后,我才看到一个条子才知道,这次罚款有二万多元。
非法劳教遭电击、关禁闭、不让睡觉等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我回家,只在家呆了八天,才过了小年,一月十九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公安就又把我从家里绑架,什么也没说,就把我送到了劳教所。我连换季的衣服都没拿。进所时要我签字,我没签。
铐在铁网上 |
到了劳教所,那真是人间地狱,只要我们念经文、炼功,警察就给我们上手铐,很冷的天,铐在走廊里防盗网上或铐在操场晒衣服的铁架子上,脚尖点地站通宵,一铐就是几十个人,甚至上百人。我们被罚站四、五个通宵,白天晚上都不让合眼。还有就是在小黑屋子里关禁闭,一关就是十几、几十天。也有的用电棍电,有的人下身被电得肿得很大……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二月份,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大法弟子五十多人集体绝食五天,三月份人大期间,我们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我们只好绝食抗议,唤醒世人良知,一百二十多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十三天,有的更长。
在绝食期间,狱警们采取灌食或自己喝的办法,如果自己喝,就二、三杯(一次性杯子),如果不喝,就灌五~七杯。这十三天,我被叫去二次,一次喝了二杯,一次吃了一杯方便面。其中有一个人被灌食灌死了,天黑时,把她用门板抬出去,用被子把头盖上。当时有大法弟子看到了,大喊一声,我们都从房里跑出去,站在走廊上看到了,因路灯很亮,当时劳教所狱警不准我们看,也不准我们喊,用电棍把我们推到房间里,可我们还是看到了。
我因为在看守所被灌食后,一直咳嗽三个月,四月初开始咳血,咳了好多血,吐在方便面袋里,差不多有两袋,以后慢慢少一些,每次咳出的血颜色是暗红或鲜红,或粉红,或象烂肉一样的东西,并有一种烤糊的臭味。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我爱人去劳教所看我时,发现我还在咳嗽,我告诉他,我现在在咳血,已经咳血三个月了,我爱人就非常着急,要求警察马上带我去检查,拿了四百元钱,狱警答应带我去检查。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八月六日、八月九日,女狱警三次带我去市二医院检查,三次照片发现我右肺有问题。我告诉医生从我被灌食后,一直咳嗽三个月,每天大量咳血。当时我咳了好几次血,吐在纸上,狱警、医生都看到了。而我一直不知道检查结果,只是医生看了X光片后说很严重,又让我对着具有荧光屏的机器照了又照,而且那些医生都围在那看,说很严重。但医生们都很吃惊,你咳血这么久了?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五日,通知当地610办,再由610办通知我单位及我丈夫去劳教所接我回家,所外就医。我丈夫及单位领导二十七日到了劳教所,我丈夫向劳教所的狱警要病历表看,狱警不让看,我丈夫就义正词严地说:“还说你们劳教所是挽救人的地方,实际上是害死人的地方,人都被你们害成这个样子,还不让看病历本。”这些狱警不敢说什么,我丈夫才看到病历本,上面有检查结果:右肺萎缩,不扩张。回家后第三天,我和丈夫及单位监控我的人一起到当地第一人民医院照CT检查,说是肺癌,已经到了晚期。我跟医生讲是被灌食后引起咳血的,医生说:“你这个病史不能隐瞒,如果是这样,异物出来就没事了。”放射医生却坚持说不象是异物引起的,说是肺癌。
洗脑班迫害 又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五月的一天,我被绑架到郴州市北湖区党校洗脑班进行迫害。在郴州市北湖区党校洗脑班,我被限制自由长达半个月之久。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九日,我被绑架到株洲市白马垅劳教所进行迫害,劳教时间长达一年半。在白马垅劳教所,我被强制劳动,强制“转化”。她们这些狱警非法使用各种酷刑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我在这里过着十分艰难的日子。
大约在二零零六年五月九日,我的劳教期已经超过了。那些狱警还非法把我单独调到一个房间,没有大法弟子,把行李放在那里,里面全是吸毒的人在干活,再由四个吸毒的包夹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电视机和一个小板凳。我一进去就要我坐在小板凳上看“天安门自焚”和污蔑大法以及师父的录像。我不愿意看,就把头偏开。
女狱警赵队长在那里指使她们把小板凳拿开,叫我蹲在地上,两手放在膝盖上,不是双手交叉,而是右手放在右脚膝盖上,左手放在左脚膝盖上,还不准乱动,动了就打。我和她们这些狱警讲“天安门自焚”是假的。她们就用棍子打我的嘴和脸。她们播放造假的录像,日夜不停地放着,声音很大,根本静不下心来背法。
她们不让我随便上厕所,白天一整天只能上一次厕所,晚上一整天也只能上一次厕所,晚上要蹲到凌晨四点,只准睡两个小时。六点钟起床,起床之后,继续蹲小屋里。
中共体罚演示:蹲马步 |
第五天,我被强迫蹲了整整一个通宵。她们看我还不肯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信念,到了第六天,我就被她们加大了刑罚的力度。她们让我双手平行伸直蹲马步,蹲了整整一个上午和中午。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倒在地上,他们就用棍子打我。我又拖着疲惫的身体强打着精神站起来,继续蹲马步。我又坚持不住了,就又倒下了。他们又拿起棍子打我,就这样反复了几次。
到了下午,他们把我按在地上坐着,双脚分开伸直,有一个人踩住我的右脚、右腿;有一个人踩住我的左脚、左腿;有一个人将我的左手反铐在后背,将我的头往胸部按下去,我喘气都很艰难;有一个拿起笔,抓住我的右手在一张靠背椅上写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三书”。她们还强迫我抄写她们抓着我的手写的所谓放弃修炼法轮功的“三书”。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们就把我折磨的不像人了,瘦得皮包骨。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黄一块。这六天六晚的酷刑折磨,让我感觉真是生不如死的煎熬,痛苦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