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邻居同修的家里我们刚一见面,玉姨就火急火燎的说:“听说你已经发了诉江信,还收到法院和检察院的签收短信了,多好啊!你可得帮帮俺,别落下俺呀……”玉姨说话间急的流下了眼泪。前几年,我和玉姨曾经配合做三件事,因她不听劝告,总是随身携带手机,因而产生矛盾,我没有在法上真正提高上来,慈悲善待同修,而是采取人的办法回避她,完全没体谅她当时的感受。今天,玉姨不计前嫌,远道而来主动找我,我看到了自己心性上的差距,感到很惭愧。
我赶紧把事先准备好的从明慧网上打印的诉江的模版递给玉姨。可玉姨不接不看,从包里拿出一叠写好的稿子,要我马上看看她写的稿子。我翻着一页一页信纸,看到字迹规范,密密麻麻,大约有十张信纸,稿子写成法会交流稿式的。
当时接近中午,我因为心里急着回家做饭,就没有耐心细看,我只想让玉姨听我简单的给她讲怎么填写诉江的模板。玉姨一看我走马观花翻了一遍稿子,立刻就急了,高声说:“我费了两天的功夫写的稿子,你就不能认真的看看?!”我当时争斗心也上来了,我说我写了半个月呢。我态度很强硬,非得让玉姨先听我讲完再说。玉姨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她放下长辈的架子,十分虚心的先听我讲,听后她也不再强调我看稿子了。
谈话间我意识到自己对玉姨态度不对,争斗心、显示心表现极为明显。师父讲:“所以不管你们在任何环境下、任何情况下遇到矛盾的时候,都要抱着一颗善良的心、慈悲的心对待一切问题。”[1]“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2]。我马上调整心态,耐心的阅读玉姨的稿子,并和她讨论哪些内容可以填写在诉状中。
玉姨听后非常高兴,表示明天就把诉状写好,让我找其他同修帮助她一起去寄信。
回家的路上,我对玉姨讲了我两次发信的过程:第一次去寄诉江信,邮局工作的一位姑娘很高兴的帮助我填单子把信发了。第二天,我就收到签收短信。前几天,我和同修第二次去寄诉江信,邮局工作的那位姑娘认识我了,表情很严肃的说:“阿姨,上边下通知了,不让发这两个地方的信了,就是发也收不到。”她边说边拿出一个邮局通知,我看到最后一句,大概是说信件都压在北京航空公司由安全局检查后再分发。
我当时只一念:“我只听师父的旨意,维护大法,匡扶正义,谁也阻挡不了我控告江泽民。信我一定要发,而且一定要签收。”我用亲切而又坚定的语气对邮局的姑娘说:“孩子啊,信早晚都能收到,我还是发吧。”姑娘爽快的答应了,她又帮助我填了单子把信发出去了。第二天,我又收到两高签收短信了。
我告诉玉姨:发信前后都要高密度发正念,要多学法,坚信大法,坚信师父,清除外来干扰。玉姨和我约定一定多发正念。
第二天,玉姨就写好了诉状。第三天,我找一位年轻同修和她一起到邮局发信,我在邮局外边发正念。发信过程很顺利。发信的第二天,玉姨收到了两高的签收短信。
年轻同修后来告诉我说:“我看到玉姨手写的诉状,字写的十分规范、漂亮,很有震慑力啊!我和玉姨相比差距太大了,以后我做事不再马马虎虎了。”我和年轻同修都有同感,我们对玉姨手写诉江信这种纯净的心态和认真的态度都由衷的感到敬佩。
后来我和玉姨还有其他同修配合又帮助身边文化不高的六十、七十、八十岁的老同修写诉江信。老同修大多都能用大法的法理作指导,表示诉江是对大法弟子修炼的一次重大考验,也是慈悲救度众生的大好机缘。大法弟子一定要自己交答卷。
老同修都不走形式,认认真真、诚心诚意的写修炼后身心的受益和九九年“七·二零”后遭受的迫害,以及那些要求。大家都希望司法部门工作人员及其他有关人员都能真正明白真相,都能得救。老同修每个人都堂堂正正的签名、按手印。我们带着老同修到邮局,再在旁边帮助发正念,老同修都亲自动手寄信,大家都觉得是在履行自己的神圣职责。
在师父的加持下,老同修都顺利的寄出了控告信并收到签收短信。
通过诉江,大家心性都提高很大,切身感受到师父给消去很多坏的物质,去掉了怕心、怨恨心、仇恨心、报复心及各种各样的人心,修出了更大的宽容和慈悲。
大家都觉得能成为师父的弟子太幸运了,能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真幸福。
如有不当,请慈悲指正,谢谢!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