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像草”到“劲草”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二日】“像草”是我原来的笔名,它记载着我十六年来从童年、少年到青年所遭受的全部迫害。如今,历经苦难后依然阳光的我,已成长为疾风后的“劲草”。

我六岁那年,妈妈为了祛病,爸爸为了健身,走进了法轮大法修炼。从此,他们的脸上增添了许多笑容。妈妈炼功,我也跟着模仿,高兴之余,我大声唱起了“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我双臂一抱作可爱状。逗得大家直笑。我心里想,妈妈炼了功,病好了。全家再也不提癌不癌的事了。有了妈妈,我就是块宝了。法轮功真好,我家真好。

的确,我的家庭在当时令人羡慕:爸爸是教师,工作优秀。妈妈是基层干部,人称“才女”。我漂亮伶俐,几岁就喜欢滔滔不绝地背唐诗宋词,在家里地位如“格格”一般,来了客人我先给背一大通,直到大人们笑着说:“停!停!有两下子,连我们大人都不会背”。我心中暗喜:“我真有两下子!”

不知为什么,我家里突然闯进一帮人,将爸爸带走了,说是拘留了。什么叫拘留?我不敢问妈妈,因为妈妈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我家里突然又闯进一帮人,将我家的大法书、放像机、录像机也给带走了,接下来的生活是骚扰、跟踪、掐断电话、遭人监视。

不知为什么,我放学回家,妈妈找不到了,说是让“洗脑班”给抓走了,家里只剩下七十多岁的姥姥跟我作伴儿了。姥姥一脸愁,直掉泪。妈妈从“洗脑班”回来,变得又瘦又小,躺在床上起不来。

不知为什么,爸爸从拘留所回来后,不长时间又被判刑了,姥姥一夜间鬓角斑白,双目模糊了。我们祖孙俩相依为命,都不知道当时的苦日子怎么过来的。

小小的我内心充满着恐惧,觉得生活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的记忆由朦胧变得清晰:

上小学时,有年暑假,我和妈妈去监狱看爸爸,一路上想象着见到爸爸后的喜悦,结果我们在大门外白天顶着烈日,晚上蚊虫叮咬无法入睡,苦苦等了两天。妈妈跟人家说了许多话,可警察并未念及我们舟车劳顿,携带幼小,就是横竖不让见。有年寒假,我和妈妈再次去探望爸爸,路上大雪封路,妈妈把我冻僵的小脚丫放在心口窝给我取暖,到监狱见到爸爸后,我手都生了冻疮,看着穿囚服的爸爸,想起写着一手帅气板书讲台上的爸爸,比起冻坏的手,更疼的是我的心。这一次便是和爸爸两年多未见。

后来,妈妈又被抓进了看守所,回家后,昔日的“才女”变成了“柴女”。不但是骨瘦如柴,而且骨折、半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由我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喂饭。后来我知道,妈妈因不放弃信仰,遭受了多种酷刑

上初中时,我没有了家,在众亲友家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父母都失去了工作,我也失去了经济来源,靠家里仅有的那点儿积蓄和亲友资助上学。我住校,有一次发烧,自己孤零零在宿舍躺着,好几顿没吃饭,让同学给买了根儿冰棍儿吃了,心里还想,这算不算乱花钱呢?

上高中时,同学们的爸妈都经常带来吃的用的来校看望他们。有次过母亲节,我去校电话亭给妈妈排队打电话,第一次快挨上了,到了上课时间,我赶紧往教室里跑。第二次我又去打,几经周折,终于和被迫流离失所的妈妈联系上了,可我怕有监听不敢喊声“妈妈”,只是小声地说:“喂?”而妈妈那边只是“嗯”了一声便挂断了。晚上我睡不着觉,欲哭无泪,在日记上写道:“今天是母亲节,我很想妈妈……”数年后,妈妈发现了我的日记很心酸,感叹道:“这场迫害,让有妈妈的孩子像根草了。”这便是最初“像草”的由来。

我考上了大学,望着这个不理想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想起自己儿时“有两下子”、小学时舞蹈比赛获县一等奖和墙上的张张奖状,回忆着上学愁学费,放假无家可归,在外受人歧视的点点滴滴,我哭成了泪人。我觉得这个“不理想的通知书”很多源于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给我带来的精神上的惶恐和家庭悲剧的压力呀。读大学期间,辅导员认可我在校的表现,了解我的家庭情况,主动把全国励志奖学金颁发给我。我终生感谢理解我及父母的好心人。

找工作时,为避开政治敏感职业,我被迫放弃了子承父业的教师和公务员等多项职业。

谈对象时,有的对方一听我是“法轮功世家”,便心生芥蒂,终止来往。

总之,十六年来,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如影随风般地时时、事事跟着我,从童年、少年到青年,从家庭、学校到社会。

如今,我用法轮大法赋予我的一颗宽容善良之心,看待我曾经承受的一切,我热爱工作,热爱生活,用我的自我价值奉献社会,不仇恨迫害我们的人。因为我明白,我的坎坷,他们不是始作俑者;因为我明白,我的苦难,根源于江泽民颠倒黑白。

今天我拿起我的笔来举报罪魁祸首江泽民对我们全家犯下的种种罪行:诬陷罪、剥夺公民信仰自由罪、酷刑罪、非法搜查罪、非法拘禁罪等。郑重告诉所有不明真相的人:我的父母没有错,大法弟子没有错,李洪志师父传播“真、善、忍”更是没有错。

恳请职权领导,依法惩办江泽民,让江泽民向全世界公开认罪!

还李洪志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公道,还我一个原本幸福的家。这不仅是我,更是全国千千万万个像我一样有着相同经历的“劲草们”的共同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