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炼功三个月的时候,有一天在炼功点上、还没炼完功我就开始肚子痛,并且连拉带吐。几个老学员担心我能不能经受住考验,可是我当时就悟到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一片药没吃,结果一天时间就好了。从那以后我就知道精進了。
几年的时间里,我每天拎着录音机去炼功点,早晚都去。我们那个炼功点有二十多人。找炼功场地,组织同修学法、炼功,我都主动张罗。同修们都感受到沐浴在大法中的幸福和喜悦。那段时光多么美好,什么时候想起来都觉得难以忘怀。
转眼就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在巨大压力面前,很多人都放弃了修炼,把大法书交给邪党部门。我们那个炼功点原来有二十多人,那时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两、三个人坚持修炼了。
邪党迫害后,得知当地有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我也很想去。只可惜当时法理不太清,也就正念不强。加上老伴阻拦、威胁我,他说:“你要敢去北京,我就满大街喊,我就去退休办告你。”一听这话我退缩了,没敢去。而我弟弟两次進京证实法,我却一次没去成,如今想起来都遗憾。
虽然没能進京证实法,我却认定要一修到底。当时我就想:我是大法学员,我要在大法中一炼到底,我就下定了决心!于是每天坚持学法、炼功,基本上一天不落。后来伺候生病的老伴时间很紧的情况下,哪怕只能炼一套功法我也坚持炼。
一九九九年八月,老伴得脑血栓住院了。出院后右腿不听使唤,偏瘫症状,虽然能下地却行动不便。到二零零二年病情加重又住院了。这次出院后必须由人搀扶着才能走动。这期间我每天都搀扶他去公园锻炼,这时候我就开始对世人讲真相。尤其遇到熟人我都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当面送大法真相小册子和护身符。出门前我总是带上这些东西,准备送给有缘人。多数人都高兴的接受,毕竟他们从我身上见证了大法弟子的纯正与善良。他们很多是我老伴的同事或朋友,都知道我那么耐心、无微不至的照顾老伴,都从内心佩服我。这时候我讲大法好,他们都发自内心的认可。
二零零五年八月,老伴的病情加重再次住院,不能進食,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了,跟他说话他能听懂却不能表达,实质上成了大半个植物人,有一点意识也不太明显。
从医院回家后,每天都得给他鼻饲喂食,每隔三小时就得喂一次,一天一宿喂八次。晚喂一会儿他就脸色发白,要休克的样子。除了喂食,每天还得喂三次药。每隔两天我得把他抱到坐便椅上,带一次性手套,亲自动手给他抠大便。因为他已经没有排便的力气了,我必须得给他抠尽了,每次都得半小时才能完事。然后把他抱回到床上去,再给他倒便盆、清洗便盆;还要给他擦洗身子、清洗。
别人说这种病人根本不是一个人能承担得了的,因为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能离人,时时需要人看护、照管。这样至少得需要两个人伺候,都劝我请保姆。可是我家经济条件不允许,我不得不独自承担。
这样,每天晚上我只能在实在困极的时候、间隔性的打几个盹儿,算起来二十四小时我最多只能睡两小时。而这样的日子我一熬就是整整二十八个月!老伴是我后老伴,他有两个亲生儿女,一儿一女,俩人都在职上班。有时候我出去买药,女儿还能来替我一小会儿。可是,二十八个月的时间里他的亲生儿子没替过一天或一夜。
那时候我因为过于忙碌根本没时间烧开水,每天只能喝生水。一打开自来水,连洗脸、带喝水一起来,也省时间了。从那时起这就成了我的习惯,十年来我就这样喝生水了。
想起当时无比劳累的情况下,哪怕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也要炼功或学法,就这样争分夺秒的坚持着。也正因为雷打不动的坚持学法、炼功,我才有巨难压不垮的好身体,才能以无比祥和的心态对待发生的一切。
二零零八年三月,老伴去世后单位举行了追悼会,按照当地风俗我没参加。事后,参加追悼会的亲人告诉我,在追悼会上老伴的儿子当众讲述了我十年如一日伺候他父亲的事迹,对我这十年的辛苦付出表示无比的感激,并承诺说他一定会象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对我孝敬和养老!
而这件事之后,小区里原本不太接触、甚至很少说话的人一见到我都投以敬佩的目光,甚至老远就主动跟我打招呼。尤其老伴的同事以及周围的邻居,都说他这种病顶多能活三个月,如果不是我这样悉心的照料,他早就死过十次了。大家看到我几年的劳累却没有丝毫的怨言,而且整天乐呵呵的,他们从我身上见证了大法弟子的宽容与善良。因此对我无不敬佩,赞不绝口。别人都佩服我,而我最佩服的却是大法和师父啊!
在“三件事”方面,我努力做到师父的要求。除了正常学法、炼功外,我经常走出去讲真相。每次出去时身上都带着真相资料、小册子、护身符和神韵光盘。一遇到有缘人我从不落过,讲完真相再发送资料或光盘。每次买菜、购物时也要讲真相,并且讲真相时很有耐心。
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中午,三十七、八度的高温,火辣辣的阳光。我路过紧靠路边的一个月季花池,月季花有二尺多高,花的主干上长满了尖刺儿。我看见一个人直挺挺的躺在花丛中,就问他怎么躺在这里。他说他想用拐杖试试花池有多深,没想到一下子摔進花丛就起不来了。我费了好大劲儿把他拉起来,一看胳膊上划了几道小口子,倒没什么大碍。原来他是个脑血栓后遗症、偏瘫病人。我扶他慢慢的走着,给他讲述大法的美好,还送他一张大法真相护身符。他连声说谢谢,然后一拐一拐的走了。这时我忽然想到:他可能用这种特殊方式来等待救度呀!
我原本是黑龙江人,如今离开家乡已有二十多年了。我的家乡位于边远的农村。一想到生我养我的地方就很怀念,尤其想到家乡人可能看不到大法真相材料、听不到大法的福音,我就很着急。我想应该把大法真相资料带给他们,于是把这想法告诉了同修,同修很支持并且愿意跟我一起去。
于是我俩准备了一千多份真相小册子,近四百张真相粘贴。包装好之后,两个旅行袋装的满满的。从河南省到黑龙江,行程四千多里路,中途三次换车,我来到阔别二十多年的家乡。
家乡离县城上百里,离公路也很远,偏僻小村成了真相资料的空白区。我们晚上八点多出去发放资料。由亲戚带领走了二十多里路,都是田间小路,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我们一共去了五、六个村庄,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惊动村里的狗,就会听到狗的狂叫声。这时村里人就会出来查看,甚至对我们吼叫。我和同修就在心里求师父保护。
有一次我俩被人追赶,我俩在前面跑,村里人就在后面追。就在危急的时刻,眼前突然来一辆水罐车把那人挡在后面过不来了,我俩脱离了危险。
我俩一边走一边发放资料、贴粘贴。电线杆上、房屋墙上,桥墩上,木板栅栏上,哪都贴。只要我走过的地方,基本上连发带贴。我俩连续两天晚上去发放真相小册子,每次回到家里都是半夜十二点多。一千本小册子几乎要发完了,剩下一点留给亲戚发放。
然后亲戚开车送我俩去哈尔滨,从那里踏上返回河南的火车。就这样,来回一星期,行程近万里,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给家乡人送去大法的福音。如果不是大法弟子,谁能做的到呢?
一段时间里,我觉得家乡人还缺少对大法的了解,于是决定再次回家乡送资料。就在一个月之前我又专程回到了家乡。这一次是我自己去的,身上没带太多的真相资料,主要给老乡们发送真相护身符,找家乡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一看我气色好、走路很轻松,家乡人都夸我“真精神”、“真年轻”。我正好就此讲真相,老乡们听真相的效果都挺好,而且抢着要护身符。我也算不虚此行了。
目前我娘家这个家族中共有七人坚修大法,这也成了我给人讲真相时的一个话题。尤其很多人说我年轻,我就自豪的告诉他们:我是学法轮大法的,从得法到今天,十八年里我没吃过一片药。对方就会赞叹不已,也容易接受真相了。
一想到无论从言谈举止、还是返老还童的容颜都能证实大法,我心里可美着呢!无论生命里吃多大苦,我都乐呵呵的对待。在我身上所体现的慈悲、善良与大忍,无一不是展现着大法的威德,而这也是我最美的“心愿”!
感恩师父慈悲救度!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