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咬、蝎蜇
人们常用蛇蝎心肠比喻一个人的毒辣。我们看看中共恶徒是怎样利用蛇、蝎来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吧。
铁笼子示意图 |
河北保定市满城县公安局副局长赵洪祥,在满城看守所大肆作恶,他作恶的手法让人不忍耳闻。一次,赵洪祥让恶人们推着关法轮功学员刘东雪的铁笼子来回滚,刘冬雪在铁笼子里被撞的浑身是伤,疼痛难忍,大声惨叫。为逼迫他背叛法轮功,赵洪祥、贾瑞芹等恶人逼他吃大便、喝尿,还用蛇咬他。并对外造谣说:刘冬雪练功练疯了、练的吃屎喝尿。
原湖北安陆市华容商场的职工潘菊英,曾遭十五次绑架。她自述:“到了二零零零年八月九日,政保科恶警陈新运、沈超、李凌、陈忆东等人又将我从家中强行绑架到安陆市公安局,又是六天五夜不让我睡觉,还是这一伙人,折磨我的手段更加凶残。我双手被铐,双脚被用绳子捆住,恶警用冰块冰我、打火机烤我的脸;李凌、陈新运二人把我打倒在地,用脚踩我的脚趾、脚踝骨;柯继承用绳子把我吊在屋顶的电扇钩子上,只有一只脚落地……。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八月十一日下午,陈新运用两条蛇水淋淋地往我身上提,并强行把我的左手塞进装有毒蛇的编织袋,再强行把我的脚塞进装有毒蛇的编织袋,毒蛇爬到了我的脚背,冰冰凉……”
二零零二年十月下旬,广州法轮功学员徐菊华被劫持到广州槎头劳教所禁闭室,被两位吸毒犯看着。她说:“一天一名吸毒犯把我压倒,另一位也压上来。他们的体重每位起码有一百六十斤。这时,我听到‘啪’一声:我一摸腰椎关节部位,已肿起一块来。不仅如此,他们还迫使我盘腿,然后用绳子捆绑我,对我拳打脚踢。他们专门对着我的太阳穴打;还用毒虫和蝎子咬我的眼睛和手脚。他们反绑我双手后,往后往起拉;还用辣椒酱灌入我的嘴。这样折磨了我十七个小时才松绑。”
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河北省怀安县法轮功学员李树芳、王树芳、李秀林三人,在当地怀安县柴沟堡镇通过EMS邮政快递,向最高检、最高法邮寄起诉江泽民的控告信。当地公安局国保大队和邮局串通一气,违法扣留她们的控告信。八月六日早九点左右,她们三人第四次去公安局询问情况,结果遭到酷刑折磨。下午三点多,这些警察强行将她们三人劫持到张家口市拘留所。在给王树芳量血压时,王树芳出现不正确状态,突然从椅子上倒在地上。国保大队长王小斌过来凶狠的踢她的腿,公安局副局长陈善龙、警号072294的警察和另一戴眼镜警察、司机用尽全身力气,各按一处,压住王树芳的整个身体。李树芳上前阻止,被王小斌拽住头发扔到后面,072294警察跟着又对她拳脚相加。王树芳这时被他们浇了一盆冷水,被用上衣捂住嘴,两名警察一人拽她一条腿,头在地上拖着,被拖拽出院外边,继续踢打。又往头上浇了两次水,又量血压,又用鞋捂嘴,用蒿草往鼻孔穿。恶警不知哪里弄来只蝎子,给她放在肚脐上。他们还叫嚣:“要再有,就放她裤裆里。”
二零零零年夏天,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610雇用了社会上的地痞流氓三十多人作打手,在兰山区老年公寓及兰山区计生委等地对法轮功学员施行了法西斯暴行:逼迫法轮功学员两手平伸站立,头顶着洗脸盆,盆中盛满水,如果掉下来就挨打;用火烧他们的手;用大头钉从手面穿透掌心;将他们吊铐在暖气管道上,用皮带抽打他们。彭成旭被打后不省人事,送医院抢救恢复后被继续拉回来受折磨。赵福敏多次被打昏。610的邪恶头目还指使打手买来一条蛇,放在笼子里饿着。蛇饿极了就将头从笼子里伸出来半尺长,被挤在笼子上缩不回去。打手们就提着笼子让蛇去咬彭成旭的脖子,咬完后的第二天,彭成旭在伤口处拿下一个蛇牙来。歹毒的610还买来蝎子蜇大法弟子,买来癞蛤蟆倒在地上叫大法弟子捡。
蛇咬、蝎蜇,在河北保定高阳劳教所比较常见。恶警把活蛇缠在人的脖子上,或塞进衣服里任其乱咬;还抓来蝎子放在身上、衣服里蜇。被绑架到高阳劳教所的很多女法轮功学员遭到过这两种酷刑。二零零三年夏天,河北省唐山市法轮功学员王春梅,在高阳劳教所遭到三、四个月的连续迫害。两、三个恶警带着七个犯人,白天在小号对她进行折磨洗脑,夜里拉到野地里酷刑毒打。种种刑罚都用上了,不起作用,王春梅仍坚强不屈。他们就抓来蛇、蝎子放到她身上咬。一次,恶人把她弄到野地里,把毒蛇、壁虎放在她身上,然后把她按倒在地,粗木棒从腰部用力往下身滚压,再用电棍电击她的脚,致使她双腿紫肿,小腿里面化脓,脚肿得流脓水,穿不上鞋。
爬壁虎、蛇上身
这两种酷刑也是河北高阳劳教所的酷刑。爬壁虎就是把壁虎放在法轮功女学员的内衣里,壁虎乱窜,警察以此吓唬、取乐。蛇上身就是把蛇抓来放在法轮功女学员身上。五大队主任臧海利将蛇放在法轮功女学员的脖子、怀里、胸罩内,姓戴的主任将一条蛇缠在法轮功女学员脖子上。
一天,高阳劳教所恶警把一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拖到菜园子的一间黑屋子里施刑。一个女恶警抓来一只壁虎放在这名法轮功学员的背上,并把上衣掖到她的裤腰里,让壁虎在身上乱窜。恶警们还嫌不够,又弄来一条毒蛇放在这名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肩上。这样迫害到晚上十一点多才把这名法轮功学员拖回去。
电壁虎、电马蛇子
高阳劳教所还有一种酷刑,叫“电马蛇子”。马蛇子是一种象壁虎一样的动物,比壁虎个大,有毒。恶警把马蛇子放在法轮功女学员身上,用电棍电马蛇子,使其毒和电转到法轮功学员身上。而找不到马蛇子时,就用壁虎代替了。唐山市遵化县何庄子村的王春梅,从二零零三年四月开始,连续三、四个月被酷刑折磨。五月二十六日晚,恶警把她铐在野外,用毒蛇缠在她脖子上三次。又把壁虎放在身上,电棍追着壁虎电,直到把壁虎电死。警察还故意无耻地说:“我电壁虎呢,没电你。”
身上放虱子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粮库职工黄铁波,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呼兰监狱。监狱生活条件极其恶劣,非常肮脏,一张双人床要睡七、八个人,潮湿不许洗澡,被子、褥子都没洗过,许多人长了疥疮、长虱子。狱方极其邪恶,有水时不让用,没水时却让洗漱和上厕所。每天凌晨三点起床干活,晚上九、十点收工,完不成任务就毒打。每天都能听到被打的哭嚎声、凄惨声。牢头让人把抓到的虱子一把把地往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身上扔,谁不扔就罚谁,真是恶心至极!卑鄙至极!
身上放虫子
从四川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闯出来的四川遂宁市法轮功学员吕燕飞,是原遂宁市船山乡妇联主席、乡人大代表。她曾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八日在明慧网发表文章《四川遂宁市吕燕飞七年来遭受酷刑折磨的申诉状》。她在诉状中说:“十一月二日,一伙不知姓名和身份的男人,直接用钥匙打开我的住房门,将我绑架到吴家湾看守所。同月三日送往四川省女子劳教所七中队。进门就被反手吊铐在大门上,由一吸毒犯罗英(德阳人),在我脸上不停的打耳光,并将阴沟里的大黑壳虫子捉往我的颈上爬。我反对,护卫队一男人跑来用皮鞋猛踢。午饭也不给吃。”
曾被劫持到重庆市永川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在给家人的家书中写道:“中队长叫这个罪犯去捉一种毛毛虫,一百多条,把大法弟子的衣服扒光,让毛毛虫在他身上爬。……”
老鼠塞内衣
在哈尔滨戒毒所,恶警有时把死老鼠放到法轮功女弟子的胸部衣服里,有时则将活老鼠放在她们的衣服里。在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恶警则是用身长五六寸的老鼠放在法轮功学员的裤子内,扎上腰带,让其咬法轮功学员。一次,恶警把大法弟子唐绍勇锁在刑椅里,用电棍电击,并把一只大老鼠塞进他的内衣里,让大老鼠在他身上又跑又咬。长林子劳教所的恶警队长赵爽,还曾拿死老鼠往法轮功学员嘴里塞。
黑龙江省方正县煤矿职工张祥富在长林子劳教所遭到恶警二十多种酷刑迫害,肋骨被打折七根,小腿骨被打骨折一处,头骨塌陷一处,手背被烧焦,手指盖被烧焦。恶警用灌铅的警棍打张祥富头部,当时打起了大包,象戴个帽子一样,头象裂开一样剧痛,并用电棍电击。还有一次,潘管教把耗子扔到张祥富的头上,同时犯人用胶棒猛抽他的头部。这个犯人与管教配合的多么默契,看着他是在打耗子,可那耗子是在张祥富的头上啊,那不分明是在击打张祥富的头吗?中共恶徒的酷刑都玩出花来了。
猫头按在乳房上
湖北省黄冈市浠水县法轮功学员杨梅女士,这样自述其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有一次‘包夹’居然把捡来的两只还没满月的小猫,放在我身上满身爬,把小猫的头按在乳房上,那毛茸茸的恶心感觉,至今回想起来还令人毛骨悚然。”
猫抓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鸡西市法轮功学员程佩明被送到鸡西市第一看守所。一进小号,恶警们指使罪犯毒打程佩明。程佩明绝食抗议迫害,副所长张义定时连续三天用电棍电程佩明,专电小便和嘴,使程佩明小便失禁,全身被电棍打的蜡黄。恶警还给程佩明戴上最大的脚镣、手铐,夜里睡觉都戴着。张义叫罪犯用非常臭的袜子塞到程佩明的嘴里,往脸上吐痰。有一个恶警叫罪犯把程佩明拉到铁窗前,上身扒光,抓起四、五斤的大猫往程佩明身上扔,猫爪子抓进他的肉里………
身上放蜘蛛
一位黑龙江女性法轮功学员这样自述其在戒毒所里的遭遇:“邪恶为了达到目的,一天三个男恶警找来一只很大的黑蜘蛛往我们三个同修的衣服里放,那个一直走的很好的同修,在那么邪恶的迫害中都没有被迷惑,始终清醒的同修,就因为这只大蜘蛛妥协了……”
嘴里塞蜘蛛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丁振芳被绑架,后被劫持到大连劳动教养院。丁振芳自述:“他们把我的全身缠上塑料薄膜,头戴棉帽,脸用薄膜胶带封上,然后用筷子捅两个鼻眼,好用来灌浓酒精、浓蒜水、浓盐水、脏水,直至尿水。疯狂灌食,把钢碗砸扁了塞在嘴里,我的嘴全是血,嘴唇肿的老高。他们还抓来了几十个硬壳虫子往我身上放,虫子在我的身上到处乱窜。他们抓来活的大蜘蛛,塞到我的嘴里。疯狂的往我身上泼脏水。”
阴道塞蜘蛛
在大连教养院,很多女法轮功学员被施以各种酷刑迫害。孙燕、常学霞、满春荣、韩淑华、宫学荣、常学玲、仲淑娟、陈辉、付淑英、王丽君、曲淑梅、尹桂荣等,被恶徒们用辣椒、蜘蛛塞阴道,用鞋刷、牙刷、饮料瓶、黄瓜、拖把、长棒、拳头往阴道捅,往阴道里捅辣椒酱,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来,不能行走。张文红被普教队长带着小号的两个犯人殴打后拖进小号,邪恶的坏人将蜘蛛往其阴道里塞。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