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现象是这样发生的。
在六月份的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陪外孙女去画画,因凳子太矮,坐的时间长,回家后就开始腿疼,来势很猛,疼的一夜一夜不能睡,但我还坚持做三件事。认为我只要学法炼功,师父就会管我,腿就会好起来。基点错了,这是有为。叫邪恶抓住把柄了,又加强了难度。在邪恶的安排下。我无可奈何的承受着,一个月过去了不但不见好,而且又严重了。腰直不起来,腿迈不动步了,比八十岁的人还苍老,心里怀疑师父管了吗?对大法对师父产生了疑问。炼功站不稳,发正念迷糊,法也学不進去,自己不知该怎么办好,精神要崩溃了。
身体一垮,顺从了邪恶的安排,家人送我去医院检查,假相一大堆,什么狭窄、彭出、增生都出来了。我忘记自己是炼功人,和常人一样到中医科理疗、扎针、拔罐、按摩。家人又忙着给我买药,买电烤灯,并拿着药端着水看着我把药吃下。我成了旧势力的俘虏,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于是每天坐轮椅去理疗,这哪像炼功人?心里很苦,很急,也很无奈。
师父看我不能自拔,就派同修来帮助我从法理上提高。我娘家侄女来了,陪我一起学法,切磋,向内找,整点就发正念。首先找这次“病发”的原因是由情引起,还有色魔干扰,怕心作怪,怕被迫害,不敢写诉江状。怕心找出来先去怕心。
邪党迫害大法十六年,自己战战兢兢的过了十六年,旧势力又借机迫害我肉体,怕到何时是一站,不能再怕了,写诉江状,一定要写,告倒江泽民,顺天意,顺民意,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
从决定写诉江状的那一刻起,我的腿痛的更厉害了,痛死也得写,一切由师父做主。三个小时,写好底稿,又抄写了一遍,腰痛的不能动了,但我心里高兴。我不怕了,我做了大法弟子该做的事。等到收到回执的那一天,身体立即轻松了,我做对了,师父帮我去掉了身上不好的东西。
整点了我们开始发正念了。侄女已经立掌了,我还搬不上腿,全身巨疼,心都要跳出来,疼得我真想大哭。我赶紧喊师父,请师父加持我!连喊三遍,终于双腿盘上了。十五分钟过去了,我的心很平静,很稳。我知道师父就在我身边呵护。我又找回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正信,邪恶拖垮我的阴谋破产了。
在切磋过程中侄女对我说,她脑子里一直出现一个屠夫成佛的故事,当她给我讲完这个故事,我立即明白了,师父是用她的嘴点化我,师父就要那颗信师信法的心。发完十二点的正念,我们才去休息,这一夜是我这几个月睡得最好的一夜。这一难终于闯过来了,师父不知替弟子承受了多少疼痛,如果不是师父保护,可能从此就瘫痪了,也许就一命呜呼了。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师父的感谢,只有内心在喊:“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周围的同修听说我过病业关,也都来看我,在法理上帮我提高:修炼人没有病,吃什么药!我悟到了不再听邪恶指挥。停药!自己不吃,家人也不逼我了。可丈夫还是叫我去理疗。那天上午,是侄女陪我去的,扎针时连续扎弯了两根银针。她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知道这是师父点化不能再扎了。我告诉医生,我好了,不用再来了,自己跑出了病房楼下。大女儿又给买了电烤灯让我在家烤电。常人的灯对神来说没有用,我不烤。
身体恢复了健康,但我毕竟走了一段弯路,耽误了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摔了跟头。真是悔恨莫及,回想起来,也真是后怕。把这件事写出来,给过病业关的同修提个醒,有师在,有法在,邪恶不配考验我们。我们要精進,跟师父走好回家的路。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