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1]如果大家都能按师尊的要求去做,营救同修,尽职尽责,在整体的正念下,就会出现柳暗花明的景象。下面写两件事,谈谈自己在营救同修中的体会。
一、放下自我 接回同修
在二零一二年夏季的一天,晨炼刚完,准备发六点的正念。这时电话铃响了,是谁这么早?一接电话,里面说:“姨,我叫某某,我在外地,准备坐出租车回家,请到时借我五百元钱。”我一听愣了一下:这不是同修甲吗?前几天被恶警绑架,送到外地洗脑班去了,莫非正念闯出?莫非是……?我来不及多想。这时,出租司机接过电话:“我是某某地的出租司机,我得证实一下,到时能不能给我钱。”同修有难,理当相助,就答应了。
过几分钟,又来电话说:“司机说还得增加二百元。”司机又接电话说:“只有我能送她,要走高速公路,一共七百元。”我说:“行,你就快点把她送回来吧!”我与老伴同修一说,老伴也爽快的答应了,并说:“咱再给同修甲一百。”
放下电话后,我并不轻松,当时,我地迫害很严重,出现几次绑架大法弟子的事件。尤其电话被监控,牵连多位同修被捕。我也与这些事挨边,同修们也为我捏一把汗。所以在各方面我也得理智些。但是我知道:“修炼中没有任何无缘无故的事情。”[2]同修甲记住了我家的电话能是偶然的吗?关键时刻必须得放下自我,以同修为重,不能叫邪恶肆无忌惮的迫害。既然同修甲放下生死闯出洗脑班,那么我就敢放下自我把她接回来。同修甲闯出洗脑班,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另外空间肯定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大战。那邪恶就会操纵洗脑班、公安系统人员全体出动、严密封锁、围追堵截。如果没有师尊的慈悲呵护,没有大法弟子的信师信法、没有大法徒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插翅难飞的。因为洗脑班的周围都是壕沟、陷阱、荆棘、障碍。
开始,为了掩人耳目,准备秘密把同修甲接回,但又一想,不行,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太孤单,得整体完成此事。我决定通知几位同修,给同修甲发正念,加持她顺利到达,解体另外空间操纵警察和有关人员对同修甲的拦截追捕,请师尊加持。
我到一位同修家发正念,并等待同修甲到达时的是电话。为安全起见,告诉老伴,来电话后,马上把咱家电话换掉,因为出租司机知道了我家的电话号,也不知道同修甲、司机以及路上的情况。
大约九点同修甲来了电话,说已经快到了。我和一位同修直奔约定地点。可到那一看,没见到人。我和同修就等啊、等啊!当时正是盛夏,太阳高照,我站在明显的阳光下,汗水直流。我不敢站在树荫下,唯恐同修甲来了看不见。从早上九点一直等到快十二点了。心想:怎么回事?难道又被……?我悻悻的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家发十二点的正念。这时和我一起接她的同修来我家,说同修甲在咱到之前,已经被其他同修接走了。我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心里默念:谢谢师尊,同修甲可回来了。
可是,我这颗不平衡的妒嫉心就出来了。指责、埋怨同修把人接走了没告诉一声,害得我担心受怕、暴晒半天。当我看到同修甲,那胳膊上、腿上、脚上,一道道的血迹、一条条的伤痕时,仿佛看到她闯出洗脑班时,勇敢的跳進大深沟里,大青纱帐中,向前拼搏,被荆棘、杂草抽打的艰难情景。我心酸了,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我惊叹:伟大的师尊、伟大的佛法,造就了了不起的大法弟子。而我刚才那种埋怨、指责的心;那种为私为我的妒嫉心,不知何时化掉了。
同修甲闯出洗脑班,公安局早就知道了。为了避免邪恶的干扰,同修们都伸出了援助之手,关心她的生活、关心她的修炼。同修们与她学法、与她交流、调整心态。有两个老年同修主动接她,吃住多日。
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师尊的良苦用心、巧妙的安排。我只不过是营救同修整体的一粒子,起到一个接电话的桥梁作用,而剩下的事由其他大法粒子完成。在帮助同修的神圣事情中,看我的心性所为,从中暴露我的魔性去掉它。
师尊说:“没有你的提高,没有你的圆满,你救的众生往哪去呀?”[3]
我也悟到了,在修炼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偶然的,都有修心,提高的因素在里面,都是好事。
二、营救同修 尽职尽责
前年十月中旬,同修乙被绑架,同修们全力营救。我们这片分工是周三近距离到看守所发正念。于是我积极参与配合。过了一段时间,同修乙的案卷被县公安局上交到检察院。这时同修乙的家人还没有去要人,负责的同修去她家几次,都没有效果,同修们都很着急。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见到同修乙的母亲。我们互不相识,但是我们是一个整体,都是同修。我就与她交流,谈起到公安局、检察院讲真相、要人的重要性。同修的母亲同意后,我就马上联系负责的同修。不巧,那位同修已经出差。我想营救同修不能等,怎么办呢?师尊说:“你们碰到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很可能每一件事情都是在历史上安排好就是那样的,所以不要小看了你们做的事情。”[4]叫我遇到了,莫非就是我的使命?可我从来都没有尝试过。那既然师父说了,我就豁出去了,有师父为我撑腰、有护法神帮助,我什么也不怕。
于是,我就和另外两位同修承担了与同修家人配合去公安局、检察院讲真相、要人的任务。在这期间,我与同修们根据公安局、检察院人员的言行,有地放矢的多次写劝善信,寄资料,打电话,到这两个部门要人时除了讲真相外,我们把真相小册子“深思明鉴”直接给了办案人员。还有很多同修来这里配合亲属近距离发正念。同修乙的案卷也来回在公安局、检察院之间穿梭。律师和家人都起到了巨大作用。当然了,还有其他同修在默默的工作。
我一面配合同修乙的家人去要人讲真相,一面又去看守所近距离发正念。这时,已是冬季。在外面发正念确实很苦,寒风刺骨、冰天雪地,参与的同修们坐在大地的玉米秸上,不怕冻手冻脚,一发就是一个小时,路远倒车、有时不惜花钱坐出租车。
后来,有新的项目要做,近距离发正念的同修越来越少了。当时,我也想打退堂鼓在家发,一想,不行啊!师尊说:“无论做任何一个项目、任何一件事情,不做你就不做,要做一定要做好,有始有终。”[4]我要为同修着想,去掉为我的图安逸的心。何况近距离发正念的威力是在家发取代不了的。我要听师父的话,尽心尽力把事情做好。并发了一念:“只要同修乙在这里,我就一直发下去,哪怕只剩我一个。”于是,我和另两位同修一直发到同修乙正念出魔窟,整整六个月。
在这期间,我做出了极大的努力。到看守所坐公交车,下车后,还得走四十多分钟的土路。在步行中,不忘记救人,讲真相,劝三退,发神韵光盘和大法资料,有时退十多人,面对面发神韵光盘二、三十盘。
有一次,大雪过后,路滑偏僻,行人极少,只有我一人孤独前行,但我知道师尊和护法神就在我身边,边走边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5]。到看守所附近,默默的站在冰雪中发正念。
还有一次,大年初四是星期三。我想过年了,同修乙还在黑窝中受煎熬,我得早点赶上与另两位同修共同发正念。没等到公交车,马上“打车”前往,不负使命。
最后一次,也就是同修乙正念闯出的当天,有一同修前一天晚上来电话,说她要来,叫我等她。我想你来吧!这天正是周三,近距离发正念照常。这天早上,六点发完正念,没吃饭就去了看守所。我站在看守所栏杆外,遥望着关押同修的大楼,用意念与她沟通。我真心的呼唤她的小名,“你快快回来吧!这不是咱呆的地方,外边的同修需要你,大法的众生等着你!”然后,我发出强大的正念:另外空间你们听着:同修乙是大法弟子,谁也不配管,必须立即解除迫害,请师尊加持同修乙,正念闯出魔窟,回来救人。
晚上七点刚过,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不认识,同修乙的母亲在后面。我一下知道了,我紧紧抱住同修乙:“你可回来了,感谢师尊!”原来这天下午四点,她母亲把她接回家。她母亲介绍了我对她的付出,怕我惦念,同修乙晚上就急奔我来。同修乙正念闯出魔窟,近距离发正念总算划个句号。
我深深的体会到:营救同修的过程,就是暴露自己,去掉魔性,放下自我的实修过程,也是同化大法提高自己,升华境界的过程。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