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亮街
自《九评共产党》一书发表后,我地同修商议趁冬闲非农忙之际传《九评》,使众生尽快认识到邪党的邪恶,为救度众生打好基础。那是年根了,大家都在忙过年。我和另外三名同修负责去我地北部最远的两个生产队挂条幅、发放《九评》。我年轻腿脚利落,选择了较偏僻的一侧。待发放完毕,我踏着厚厚的积雪迷失了方向,无边的黑暗笼罩着我。
万籁寂静,我仿佛站在了旷宇之中,看不到一丝亮光,听不到丝毫的声响,我心中有些发毛,就问“师尊我该往哪里走?”刹那间一条点着街灯并不算宽的街道在我的左侧偏后方出现了,人声嘈杂,有十几人在路上。有两、三个小孩在追逐嬉戏,孩子的父母在呼唤着回家睡觉,有三个姐妹在遛弯,还有一对小夫妻不知去往哪里,还有聊家常的老人等等。我悟到那就是师父指给我的路。借着灯光看到脚边有一条小沟,抬腿轻松一跨来到了路上。
一瞬间热闹的街景尽消。细看我正站在生产队的主街上,路边是大排水沟,而我的正前方约五、六米处正停着我们来时乘坐的小轿车,尾灯一闪一闪的,那是同修在等我,为我发出的信号。待我上车后粗略的讲述了刚才发生的情景,大家都敬谢师尊。细想刚刚发生的情景,是师尊穿越时空瞬间把我送回来了。
五分钟的变化
我单位新来了一位小同事,因主管是她家亲戚,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我毫无尊敬之心,更是不时的找茬、刁难。我都忍着不予理睬。站在法上想,可能哪世欠她的,同时也为去我的执着心。
有一天下午,在六、七个同事面前,她在没有查明事实的情况下把我狠狠的数落了一通后转身上楼了。我没有做分辩,走進办公室里间,心中想着修炼的不易,委屈的想流泪。转念一想,我是修炼人,我已经认识到了我有争斗之心、不让人说的心、好面子的心,这些我会在法中归正,不能让世人为了我的提高而造业,能在我身边的人都是有缘人,或许还是我世界里的众生呢,不允许旧势力以此为借口加大众生的罪过,别给她们的回归加大难度。因为自己修的不好,才累及众生,此时我为自己没有修好而流泪了,我要更加努力修好自己,救度众生,敬请师尊加持我。
刚想到这,就听到小同事欢快的话语如春风般从门外传進来:“某某你吃桔子吗?还有饼干?”我说不吃,她说:“吃吧,吃吧。”硬塞到我的手里,充满喜悦的笑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前后不到五分钟,她的态度天壤之别。后来这位小同事很认同大法,并让我给她的男朋友也做了“三退”。
生死瞬间
那是在明慧网发表全面彻底的清除共产邪党标志物的文章后不久。我丈夫是单位的邪党书记,家中有他拿回来的大量的邪党刊物等。一次丈夫出差,我就利用此机会把家里做个全面清理。晚饭后,我首先清理邪党的期刊,装了一个大箱子和二个袋子,我先把箱子搬到楼下的仓房里,回到楼上搬第二趟的时候,突然间感觉喉咙以下的气管、食管都被堵死了,吸不進气也呼不出气,吞咽不了任何东西,而这时,口腔中又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我张着嘴不停的吐着口水,憋的慌。
我心中非常清楚,这是惊动了大量另外空间的共产邪灵。我想: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李洪志师尊的弟子,谁敢动我?不呼吸就会因缺氧而死是人理。我想着师尊讲过的相关的法理“印度有许多瑜伽师,可以坐在水里多少天,埋在土里多少天”[1],心想,我不用嘴呼吸一样能行,同时发正念彻底铲除所有参与迫害我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敬请师尊加持,请师尊救我。
我盘腿打坐发正念,口水不停的流淌,我要不停的接擦,加之无法呼吸,只好斜躺在枕被上,摊开整卷的卫生纸接靠在嘴边,继续发着正念,打开手机聆听师尊的讲法。不知何时我睡着了,待醒来时,一切不适症状不翼而飞,身体反而更加轻松,看时间已过去一个小时。我便继续把剩余的期刊搬出去,全部处理掉了。
感谢恩师,无言能表。在风风雨雨的修炼路上,弟子无时无刻不在您的看护之中,我为自己能有幸成为一名大法徒而自豪。同修们让我们共同努力,不要畏难,不要气馁,完成好我们的史前大愿,因为师父就在我们身边!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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