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透骨去亲情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大法之后,由于对法理解不深,再加上自己的人心,被旧势力抓住把柄,我曾几次被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八年,邪党以奥运为名,大批抓捕法轮功学员。五月十二日,十多个警察闯入我家绑架我,儿子和他们吵起来,僵持半个小时后,我被强行带走。被非法关押期间,失去自由、离开亲人、酷刑迫害,这些是苦,但割舍与儿子的情那才是剜心透骨的苦啊!
女儿到劳教所来看我,哭着说:当时小哥跑到邻居家拿刀要和警察拼命,大伙把他拉住了,但那以后精神受到了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住了院。女儿一边说一边哭,我当时也流泪了。女儿要给我办所外执行照顾小哥,劳教所说必须写决裂书。旧势力想用这种形式把我拽下来。当时我心中的矛盾、揪心的疼痛,那些天真是度日如年哪!
痛苦中,突然一段法出现在脑海:“有的人讲:我多挣点钱,把家里安顿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说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别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别人的命运,包括妻子儿女、父母兄弟他们的命运,那是你说了算的吗?”[1]我一下精神了:是呀!人又能管得了谁呢?!我不是有师父吗?那何去何从就由师父安排吧!当我放下心来,两个星期后,儿子病好了,和女儿一起来看我。我心里默默的对师父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二零一二年夏天的一天,接到侄女打来的电话,说她妈可能被绑架了,但不确定,让我去看看。儿子听说后就去了,结果一去不回。我在附近转哪,看见两辆黑玻璃轿车,推测儿子可能被蹲坑的警察绑架了。于是到了姐姐同修家。那一宿我几乎没睡,那真是感受到什么叫剜心透骨,那心痛的滋味,心如刀绞。到后半夜,似睡非睡中看见儿子被打的遍体鳞伤,我在惊吓中坐起来,目光呆滞,精神恍惚。姐姐同修看见我的样子,严厉的说:“看看你,哪还有一点修炼人的影子?!你越放不下,事情就越难办,师父都没法管,旧势力还要以此为借口加重对孩子的迫害。”姐姐的一番话使我神志清醒了些,坐下来发正念,心里才平静了一点。
第二天清晨,我想到经常来我家学法的同修,今天千万别来,免得被邪恶绑架。于是我坐车通知所有经常去我家的同修注意安全,大家都鼓励我要坚强,有师在有法在,没有过不去的关和难。都通知到了之后,我想回家看看。一看,家已被抄了,电脑、打印机等物品、家里所有的钱都被抄走,我迅速的拿了几件衣服离开了。后来还有便衣住在我家蹲坑。
此时我身无分文,只好住在姐姐家,每天和姐姐及同修们一起学法、发正念,就这样,在同修的帮助下,十几天后,我逐渐放下了被情牵着的心。
五个月后,儿子被放回家,他眼睛发直,呆呆的。他说警察打他,把警犬牵来要咬他下身,还拿来刑具吓唬他,最后用白酒拌辣根往鼻孔里灌,差点把他灌过去。儿子再一次受到刺激。第二天,姑姑陪他到派出所去要抄走的钱,半路上就犯了病,只好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当时我在外地打工,接到电话赶快赶到医院。看到儿子被绑在床上,打了安眠药睡着了。病室里还有十多个精神病人,各种状态,这些生命太可怜了!我想,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那我就给他们明白的那面讲真相吧。后来儿子醒了,看见我笑了,也清醒了。我把绑在儿子身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他们水果吃,他们边吃边笑。有几个是酒疯子,不喝酒的时候是清醒的,我给他们讲真相,办了三退。晚上发正念,我求师父加持弟子,这里不是我和孩子呆的地方,让孩子快点好起来。两天后,我们就出院了,患者们都出来送,招手告别。
出了医院大门,儿子问我:“妈,咱俩连家都没有,上哪去呀?”我说:“师父一念能造个大穹,还能没有咱俩住的地方嘛!”
救度身边有缘的人
没有经济来源,总住在姐姐家也不符合修炼人的状态,更不符合法。我必须自己解决生活问题。在同修帮助下,找到一份保姆的工作。第一天干完活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回到保姆间才发现,屋里没有照明设施,没有灯怎么学法呀?这法今天也得学呀!想到这,突然《洪吟三》中的诗打入脑中:“俗圣一溪间 進退两重天 欲入林中寺 一步上云烟”[2]。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呢。我刚要出去买手电筒,突然两道灯光射了進来,啊,是路灯开了。房间窗户正好对着大道,好亮堂啊!太好了!我眼泪夺眶而出,原来师父什么都安排好了。
环境变了,修炼的路也改变了。这家只有两位九十多岁没儿没女的老人,都是老干部。我想,无论走到哪里,遇到的人就是我要救度的众生。要想救了身边的人,必须真正做到为别人着想,事事按照法的标准要求自己,真正把二老当作自己的家人对待。有一次,老头让老太太给剪脚趾甲。老太太说:“等明天再剪吧,晚上我看不清。”我听到后就说:“大爷,我来给您剪吧。”老人说:“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说:“没事,您不说,我就象您女儿一样嘛!”说笑间,我拿起剪刀就给他剪。没想到,剪子刚碰到脚趾,一股脓血一下就哧了出来。原来老人的指甲往肉里长,时间一长就化脓了。我拿起手纸把脓血挤净之后,用剪刀尖把长在肉里的指甲一点一点的都抠出来。老人用手摸了摸说:“这回可剪净了。每次你大娘都剪出血了也没剪干净。”二老用感激的目光看着我说:“你这孩子心眼真好!就是亲生儿女也不过如此呀!”我想,我应该给他们讲真相了,让人明白真相才是真正为众生负责啊!于是我说:“大娘,我是炼法轮功的,是我们师父让我们与人为善,做好人的。”大娘说:“原来你是信法轮功的,我说的呢,现在,像你这样的好人不多了!我们已经换了好几个保姆了,这回遇到你,可再也不换了。”接着她说,他们以前也炼过法轮功,迫害后不敢炼了。
从那以后,我经常给他们讲真相,大娘很相信,但就是害怕。有一天半夜,我起来发正念,我看见大娘坐在床上捶腿。第二天我问:“大娘,您的腿怎么了?”她说是静脉炎。我一看,凡是关节处都贴着膏药。我告诉她:“您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动真心念,就一定能好。”老人当时没吱声,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我没再看见她捶腿,腿上的膏药也没了。有一天我问她:“大娘,这些日子咋没见您捶腿呢?”她说:“跟你说实话吧,从你告诉我那天,我就每天晚上念那九个字,还真管用,我的腿不疼了。”
过了些天,大爷开始浮肿,晚上脱衣服都困难了,每天只好让老太太帮他脱。有一天下午,我听见他俩说话,大娘说:“你明天晚上睡觉前,也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大爷说:“你可拉倒吧,可别和她搅在一起,咱都这把年纪了,可担不了啥事啦!”大娘说:“你就在心里念,也不上外边说,怕啥?你看我现在,腿也不疼了,也不用贴膏药了。你就试试呗!”大爷说:“念几个字就能好病?我可不信。”大娘说:“你不念,从今天晚上起,我再不帮你脱衣服了,你自己脱吧。”大爷说:“那我就死的快了。”大娘说:“谁让你不信呢,我还能骗你吗?!”听到这,我为大娘能明白真相而高兴。
“这回我可真服了”
转眼间我到大娘家已经五个月了,虽然二老对我挺认可,但也有提高心性的事,心里也有过不去的时候。每遇到过不去时,我就会想起师父的话:“大法弟子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只有实修,别无它路。”[3]
又过了几天,嫂子打电话来说:弟弟有病住院了,就住在你那不远。我一听,心中有了挂念,赶紧去了医院。看见弟弟病的很重,但思维清晰,我告诉他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他点头答应了。弟弟的病又勾起了我的人心,每天都去医院看他,我想也帮不了别的,就给他做点菜吧,医院的菜也挺贵的。人心一起,学法也静不下来了。这时旧势力趁机钻了空子。一天下午我下楼买菜,想着买点啥菜呢?思想一溜号,脚踩空了,摔了下去。当时心想没事,站起来就走了。回来脱下袜子一看脚脖子红了,里边有点痛。我下意识用手揉了几下,这一揉可坏了,眼瞅着红的地方肿起来了。这我才意识到,修炼人遇到问题只有正念好使,怎么能用常人的手法呢!?一看表啊,到晚上做饭的时间了,我忍着痛把饭做完了。
大娘看我走路吃力的样子,问我怎么了。我就把摔跤的过程学了一遍。大娘让我赶紧上床吧。坐下后,开始发正念。单盘腿疼,我就散盘,散盘也疼,我一狠心,就把两条腿都扳上来,用带子绑上双盘。我咬着牙坚持着。这时两位老人進来了。大爷说:“我那有红伤药,喷上点。”我说不用:“我多炼会儿功,明天就好了。”他俩回屋后,听大爷说:“真犟!你不管炼啥功,也得用点药哇!”大娘说:“人家不用药也能好。”大爷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不用药就能好?我可不信。你明天早上别睡早觉了,起来做早饭。她明天比今天还得重。”
九点钟,我发完正念想睡觉,可是腿疼的没地方放。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着了。到了十二点闹钟响了,我想去卫生间,脚刚落地就疼的受不了了,我几乎是半爬着到了卫生间。回来时把擦玻璃器的把杆当棍子拄着挪到了屋。到了三点五十起来炼功,站不住,我就靠在床边,坚持把功炼完了。发完六点钟正念哪,我又躺下歇了一会儿。这时想起昨晚大爷让大娘起来做饭的事,心想,我怎么也不能让九十多岁的老人做饭哪!于是,我起身下地,还是拄着“棍子”去了卫生间。可就在我从坐便上站起来的一瞬间,感觉“唰”的一下,从脚下出去一种东西。我走了几步,一切正常,一点痛的感觉都没了。我想,可能是刚才为了别人着想的一念符合了法吧,慈悲的师父就把弟子的业力承受了。多么慈悲伟大的师父啊!
不一会儿,两位老人起来了,他们看见我正在做饭,都惊讶的说:“你真好啦?”我说:“真好了。”大爷说:“这回我可真服了,你这功没白炼,你真神了。”我说:“大爷,不是我神,是我师父神。”大爷说:“是!是你师父神!”那以后,大爷转变了思想,我给他讲三退,他也同意了。两位老人明白真相得救了。
几天后,我因有事离开了他家。听说我走后大爷还哭了,说:“再也找不到像她这样炼法轮功的好人了,她要不回来,我们只能去养老院了。”
临走前,大娘跟我说:“我有个事啊没跟你说,你来一个月那会儿,领我们老俩口到楼下晒太阳,你一转身那会功夫,我看见你呀,从头顶上放出五颜六色的光,可漂亮了!我就想啊,她一定能修成!”
大法弟子一定能修成,有缘的众生一定能得救,这是师父要的。谢谢伟大的师尊!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一念〉
[3]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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