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卫生间,鲜血就像开了闸门的水管,泄洪似的从口中往外冲。顷刻间,1.8平方米的卫生间,便池,地面,墙边全是鲜血,有一公升左右。三岁的小孙女见我吐血,便问:“爷爷,你怎么啦?”我说:“是邪恶在迫害爷爷。”她立即大声的喊她妈妈说:“有邪恶在迫害爷爷,赶紧帮爷爷发正念,解体邪恶!”她妈妈问我还要不要叫其他同修帮忙。小孙女说:“不用,就我们家里人就够了。”我悟到,这是师父慈悲点化。
大概10分钟后就没怎么吐了,我就漱口,洗脸, 老伴同修说我脸色像白纸一样,我也不在意,便坐下来发正念:意念中清除旧势力的迫害,直到六点正念发完,之后就照常吃饭,然后看新唐人的新闻。七点多钟又要吐,便赶快走進卫生间又吐了几口大的,但比第一次少多了,吐完后就开始学法,坚持发正念。但每隔两三小时就又会吐一次,每天大概要吐八、九次,就这样持续了好几天。我想这一定是一次大的消业。
我修炼前患有重度肺结核(八九公分的)、脑震荡、神经官能症、胃炎等多种疾病,已是未老先衰。修炼后,已在向年轻人方向退,人们都说我是越活越年轻,根本不像快70岁的人。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魔难,我想到了师父在经文中说:“关于新学员在一开始学功时,和身体已经调理过的老学员,为什么会在修炼中出现身体不舒服,象得了重病一样哪?而且每过一段时间会出现一次呢?我在讲法中告诉你们那是在消业,消去你生生世世所欠下的业力的同时也是提高一个人的悟性,而且也在考验着学员对大法是否坚定,一直到走出世间法的修炼,这是概括的讲。”(《精進要旨》〈病业〉)想到这里从心中生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对师尊的感激。
虽然当时肉体上消业反应强烈,脸色苍白,四肢无力,上楼都喘粗气,但我很少躺下休息,每天都用大部份时间学法、炼功、发正念,尽量去做我该做的事情。随之而来的是吐血的次数和量都在一天比一天少,第八天晚饭后一位同修来家叫我去帮她安装新唐人,多救人。当她听说了我在消业和身体情况后就说:那就先别急,先恢复一下身体再说。当我送她出门时,顺便问了一句,你这几天都在家不?她说在。我说那好,我会尽量早一点去装好。这天晚上和早上炼功时又吐了两次血,量已是很少了。早上吃饭时我就在想:师父要求我们修炼人要为别人着想,同修的事就是我的事,现在同修想看新唐人,并可利用它多救人,这是我们当前要做的头等大事,怎么能因为个人身体不适就拖着不做,这不正是旧势力与当今邪恶要的吗?绝对不能这样,得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想到这里,人马上就精神起来了。吃完早饭就叫我的一位家人(同修,那天正好在家休息)跟我去帮忙,两人分别背着工具和新唐人设备,迎着纷飞细雨走了约半个小时,轻松的上到七楼,叫同修开门,她吃惊的说:你怎么今天就来了?我说:谢谢师父的加持,我现精神很好。
進门后放下工具,设备,享用了同修招待的茶点,并交谈了片刻后便立即动手安装。两个多小时就安装完毕,谢谢师父的加持,接通电线一次调试成功,让同修在她自己家看到了久盼的新唐人电视,又为救人增加了新的法器。而神奇的是从想去帮同修装新唐人开始,消业的状态就消失了,因此我体悟到师父讲的“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过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过,想过就能过的去”[1]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就能轻松过好病业关,从中得到提高。
我在被迫害的这些年中,经过多次轻重度不同的病业关,如;胃痛,腹泻,跌倒,咳血等,每次都表现的很突然:但每次出现不舒服状态时我的第一念就是不允许旧势力迫害立即发正念解体它。然后从内心发出一念谢谢师尊又给了我一次提高心性的机会。行动上,在白天只要能坐能站,就决不躺下睡觉。坚持做好三件事,特别是学法、炼功、发正念的时间比平时只能多不能少。有时出现该睡觉的时间睡不着,就坐起来炼静功,基本上是每次打完坐倒下就睡着了。有一次胃痛的厉害,整个一通宵就是打坐睡觉,痛醒后又打坐睡觉,到晨炼后就没有那么痛了,睡了一会儿吃完早餐就没事了。修炼以来有多少次消病业也记不清了,除了前面讲的那次吐血时间较长外,谢谢师尊的慈悲加持,一般都在一两天就过去了。
这是我的一点体悟,写出来向师尊汇报,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