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的改变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纯粹是因为酒而接触法轮功并走入大法修炼的。

酒,曾是我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的心目中:酒第一,孩子第二,媳妇第三。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喝酒的历史很长,还是在小学时我就有和五叔将一瓶60度的白酒,喝了个底朝天的“壮举”,喝酒喜欢成杯的干,不喝够,不喝醉不罢休。

我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名利双收的职业——电视台记者。我在部队的时候就经常以酒为伴,喝多了是家常便饭。考入电视台后,环境、地位变了,应酬多了,喝的经常是不花钱的酒,几乎是天天喝,有时一天两三顿,我也在酒桌上展示我的豪爽,交了好多酒友。我们部的主任“酒友”经常跟人讲,说我喝酒是“战士”,有一次,我和台里女主播一起录过年的节目回来后,这位女主播对主任说:他哪是“战士”啊,应该叫将军!

喝酒使我交了很多朋友,同时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下面略说二、三:

一、还是在部队时,一次大醉而归,据目击者称,我骑自行车连人带车下坡时摔倒在地,醒酒时,才发现我的门牙撞裂松动,一颗牙齿也不知去向,我当时竟浑然不觉。

二、在某煤城中医院急诊室,有一人正在被紧急抢救。那就是我。原因也是喝酒引发的。那是在拍摄一部纪录片途中,一大早上和采访地几位女局长干了几杯白酒后,中午赶往煤城,该市市委宣传部设宴招待我们摄制组,我在将一杯平时一口就可干掉的啤酒分三口喝完后,就感到胸闷、气短一种死亡的恐惧随即笼罩了我,便出现了紧急抢救的那一幕。

三、深夜我醉酒回家,和妻子、孩子磨磨叨叨,没完没了。妻,苦劝无果,半夜里愤然将住在一个住宅楼的部主任从梦中叫起,拽到我家,厉声质问:看你把他喝成什么样啦?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在我的生活中,类似的事情比比皆是,每次酒后如同大病,苦不堪言,每次发誓不再喝,都过不了两天。真是嗜酒如命,造成家庭不和睦,都到了分裂的边缘。

那时外出工作时,人员少,经常编导、摄像单独一人干,随身携带着二十多万元摄像机,都做了些什么?每次都是大醉而归,清醒时都后怕,做的片子的质量就不用说了。

记得有一次随台长出国访问,我兼翻译和摄像师,在同当地的台长喝完酒后,自觉酒意未尽,自己又上街买酒,接着喝了起来,第二天酒醒才发现摄像机忘记了充电,好在没有什么拍摄任务,也给我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在家庭矛盾日益激化、身心俱伤又万般无奈的时候,我听说炼法轮功能“戒酒”,我便找来法轮功的著作《转法轮》来看。书中那博大精深的法理渐渐启悟我的真念。知晓了人生的意义,修心、向善,按着“真善忍”宇宙特性来指导自己的行为。也阐述了烟酒的害处和必须戒除烟酒的法理,我决定戒酒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酒成了我生活中的重要一部份,不喝了怎么和人相处、工作、面对工作中的酒友?我苦恼了好多天,我面临着人生一次重要的抉择。

师父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真的决定戒酒,考验随即而来了。一次部里就餐主任两手分别拿着白酒、啤酒问我喝哪个,所有的同事的目光都看着我,我处于两难境地,心一横说:哪个也不喝!主任很尴尬的举着酒杯半天才放下。这一关过后,以后再也没人劝我喝酒了。

在电视台,都讲做获奖节目,来追求事业的发展,我也不例外。我自选一个全球关注方面题材——湿地保护,来拍摄四季,已拍了春夏两季,到拍摄秋季时,当地宣传部五十多岁的女部长为我接风,当她敬酒时,我说我戒酒了,她却说“我身体有病还喝哪,你必须得喝”,没办法为了工作、感情,又端起了酒杯,虽没多喝,也是破戒了,我很痛苦,思来想去,我很痛心的放弃这部极有可能获奖片子的拍摄。这样也用不着去那、接触酒场,又不伤彼此的关系。这样我经过三个多月的反复煎熬,终于彻底告别了喝酒的瘾好。

每天以酒为伴、为乐的“我”也彻底离我而去了。

有人问我,现在看到酒是什么感觉?我说:恍如隔世。我的身体和精神面貌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工作之余学法、炼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渐渐的家庭和睦了,夫妻关系溶洽了,有了对家庭的责任感。原来拿二十斤重的东西都费劲的我可以将五十斤重的米袋一气扛上七楼;原来晚上不睡七、八个小时第二天就没精神,现在只睡四、五个小时,白天还精力充沛,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

我经常是干几个人的活不求回报。一次出差,我用自己的手机给部里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主任给了我二百元电话费,我只留了五十元,其余的都退给了主任,主任感到很诧异,没见过给钱往回退的。我心里想的是只要够我支出的就行了,不能贪占不该得东西。出去采访时没有向采访方伸手要过钱物,而电视台记者出去采访直接的就是要钱要物,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师父告诉我们:“因为大家都是在修真、善、忍,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2]我是大法的修炼者,大法弟子的形像,我必须维护。那时在我们广电大楼里,我知道就有十五、六个人在修炼法轮功,他(她)们中有主持人、编导、后期制作、行政人员。

一九九九年春天,在我们单位住宅区不远处成立了一炼功点,最初只有我们单位几个同事,渐渐的优美舒适的五套功法吸引了周围的人前来学功。最多时人数达五、六十人,我每天早上拎着录音机最先来到炼功点,炼完功后便精神抖擞的投入到一天的生活、工作中去。我的变化使我身边的人都改变了对我的认识。

我们部的一位女主任原来对我喝酒颇有看法,又很无奈,我修炼戒酒后她的感触最深,以至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江氏集团打压后,她因部里对我的批判会上没有声讨我,而被扣上同情法轮功的帽子。我的家人、亲属有好几个都相继走入修炼中来。妻子的一身病(偏头疼、心脏病、消化不良、妇科病等等)都不翼而飞,也曾经是我的酒友、原来极端自私、小气、暴躁、谩骂生气摔东西的她,修炼后也判若两人。

九五年五月,部里派我同一位主播去一沿海异地采访,这次活动该省共邀请了全国十八家电视台,拍摄的题目是定好的,采用抽签方式,抽到什么拍什么,类似于命题作文,我抽到的是一新兴沿海城市,但那里有尽人皆知的历史古迹,到了这个城市,市宣传部长招待来此拍片子的两个电视台的摄制组,中国人经常讲的是无酒不成席,尤其是当地人以豪爽,善饮著称,劝酒的方式也花样繁多。当地宣传部长向我劝酒时,我说我不喝酒,他很奇怪,记者哪有不喝酒的?他一再劝我,我就是不喝,后来我说我炼法轮功不喝酒。他始终不甘心,临结束嘱咐陪同我们拍片子的旅游局的人,让他在我们返程前安排喝酒。

我和同事都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没有任何经验,而且时间紧,任务急(拍摄只有两三天的时间),况且这里已经被人多次拍摄过,很难拍出新意,拍摄地是一海岛,曾是北洋水师所在地。我们来到岛上,经过简短观察决定以一个岛上原住民作为切入点,以她的生活视角串起全片,我们很幸运,主人公很健谈,知道的东西也有很多亮点,在拍摄上我采用相当多独特的角度和构图全方位展现这座历史名岛。我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完成了这部成片十五分钟片子的拍摄。

临别的宴席上,市宣传部长在苦劝之后,见我仍不喝酒就沮丧地说:我失败了。也许在他的面前还没有不喝酒的,我真诚的说:你没有失败,不喝酒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在这次活动中主办方组织了几次游览活动,我是唯一一个每次都身背摄像机手拿三角架的人,我只是想拍些素材,没准啥时候能用上,我很珍惜难得的采访机会。后来我同事跟我说,不少的同行跟她说我是不是新来的。其实我已经在电视台工作七年多了。一次吃饭时一家电视台的摄像师问我:采访一下你,法轮功究竟好在哪儿?我说:要知好在哪里请看《转法轮》。他说:采访失败。

在我拍片子的那座城市的电视台,我居然认识了一个同修,那里只有他一人修炼,临走时我把随身带的《洪吟》留给了他。我没想到参加这次采访活动中,中原一家电视台的女主播也是法轮功修炼者,我的同事也是,于是我们三人早起找炼功点,住地附近没有,就打车去找,在一护城河边找到一炼功点,我们就加入了晨炼行列,活动结束我们来到另一海滨城市,早晨在我们住的酒店附近,我们很快就找到了一个位于海边的炼功点。

这里都是老年修炼者,炼功时发现他们在每套功法之间结束时不是结印,而是随便的站在那儿,当我们指出纠正时,他们说我们不知道啊,在海边缭缭晨雾之中炼功,那真是太美妙了至今难忘。异地采访结束后,我们将拍摄片子精心编辑、制作最终获得三等奖,并在这个省的电视台和央视《华夏风采》中播放。

那一年我三十八岁,年富力强,正处于事业的黄金季节,正当我准备大展宏图时,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这个人间恶魔公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打压,真是:“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3]。乌云压顶,我被迫失去了工作,离开了我钟爱的事业,在以后的在向世人讲清迫害法轮功真相中,我在经历着邪恶对我牢狱的非法迫害,现在无论前面有多少恶浪险阻,我都无怨无悔,坚修大法,以法为师,正念正行,在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做好三件事,助师正法,兑现自己久远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