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七旬老太被上海监狱折磨四年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白地市镇七十多岁的石金华女士,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在上海被非法判刑四年,在上海南汇监狱遭受了种种折磨:四肢被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八个小时不能动,罚站将近三十天,用抹脚布死死捂住,等等。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石金华是一位善良、淳朴、勤劳的传统型中国妇女。她的丈夫早逝,她孝敬长辈,恪守妇道,恪尽母责,含辛茹苦培养三个儿子成人,自己却得了一身病。一九九八年底,她跟着别人一起修炼法轮功,全身的疾病很快不翼而飞,身体奇迹般地康复,从那以后再没生过病,把药篓子彻底扔掉了。而且,她好象有使不完的劲,走多远都不累,身体比年轻人还好。

二零一零年,因为到上海看望儿子,石金华老人向上海民众写了几封信,讲述法轮大法被迫害的真相。石金华回到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白地市镇的家中后,同年六月四日,上海闵行国保兴师动众赶到湖南祁东石金华所在的小镇,绑架石金华到上海市。

下面是石金华老人自述她的经历: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恶警在我家住处边蹲坑,下午六时左右,我从外面干活回来,我一进屋不到十分钟,其中一个叫邓昌能的恶警,把我家的房门用劲弄倒在地,凶恶地在我家翻箱倒柜,掠夺很多财物,并将我绑架至白地市镇派出所。第二天中午将我劫持到祁东县看守所。

九日下午两点钟,由上海颛桥派出所的四个恶警挟持我去上海,十日下午颛桥派出所邪恶又将我转绑至上海闵行看守所,几个月后开庭冤判我四年。我一直喊冤,我三个儿子帮我请了律师,上海律师为我辩护,讲的有条有理,邪恶是掌着手中的权,毫不讲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那天下着大雪,我被绑架到邪恶的黑窝――上海市南汇监狱。期间,我拒绝穿牢服,每天四次的点名,我都不配合,我抗议,因为我不是犯人,我是信仰真、善、忍的修炼人。那些判无期徒刑的犯人就用封伤布封我的嘴,把窗门打开让我罚站吹北风,几天都是如此。

在上海闵行看守所时,我遭受恶警恶人的非人迫害,导致我身上染了一身疮,全身奇痒无比,上海市南汇监狱的恶警说我是重传染病,要我去医院,我不去,他们就说我是精神病,要住院。他们气急败坏的硬拉硬扯把我弄到医院,倒拖着我住进病房,五六个女犯把我四肢绑在死人床上四十八个小时不能动,邪恶的迫害手段让人苦不堪言。那正是皇历正月初九(二零一一年一月初九),如果不是慈悲的师尊救了我,我就会死,会被折磨致死。当恶人将我从死人床上松绑下来,就站不起来了,并全身发抖,像死过几次的人一样。元宵节那天邪恶的队长领我出了院。

出院后他们又说我有高血压,要吃药,我不配合,他们就灌药,七、八个劳动犯将我的鼻子和口都捂住,差点把我捂死了,他们还搞掉了我两颗牙,满口血淋淋的,而且三天两夜逼我认罪、写悔过书,我无罪,我就喊冤,就是这样他们时常罚我站,早上从七点开始,至少要站到晚上九点,有时甚至站到十二点。有时他们说我口动了、用手打脸上的蚊子,每动一下都要加站一个小时,有几个晚上站到下半夜三点第二天六点起床七点又要站,站的我昏倒,一站就是一连十几天,二十几天,还有三十几天的,有一次我站到晚九点,我有点闭眼睛,有个罪犯拿驱蚊药水来喷我眼睛,我就挡住说不要喷我眼睛,她们几个犯人把我强行弄倒在地,有的用拳头在我脑部、身上用暗劲,搞的我手臂全是伤,痛了好几天。

二零一二年八月七日是皇历六月二十几日,我被非法罚站将近三十天,那是高温,每天都是摄氏三十七、八度,上午和下午只能各喝水一次,不给洗澡,洗手只能洗手不能洗手臂、洗面部,脸不能洗到脖子,如果身上有蚊子咬不能打,脸上有汗水不能抹,手脚动一下就要加一个小时,有几次早上七点站到下半夜三点,几次昏倒,休息一下又继续罚站,二十四小时轮流守着我。由于站的时间太多太长站不动了,就改罚坐,同样不能动。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腿痛治不了,说我有高血压,天天三次药,那时我好炼功,晚上睡觉时我双腿盘上不到五分钟,被值晚班的犯人发现,第二天邪恶的大中队长绑架我进医院坐在轮椅把我手脚捆住,把我口捂紧,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犯人使劲用抹布捂住我的口和鼻子,差点把我捂死了呀!邪恶的大队长叫(袁圆)带八个犯人和两傻瓜队长,架到医院,医生批评她们说会出人命的,那一次又静坐二十五天,每天坐十四个小时。

还有一次邪恶之徒写的污蔑大法的话,要我签名,我坚决不签名,她们六个犯人抓住我的手,我喊大法好,又一次他们用抹脚布将我死死捂住,并把我抬到床上,这一次在慈悲师父的保护下,才又一次死里逃生。

这四年的痛苦日子度日如年。